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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管?!”
“梁泽,坐吧,你家里人也不在跟前,跟我们一起过年,人多了热闹。”李秀莲脸上还是一副职业的微笑,分不清是真心还是敷衍。可不管是真心还是敷衍,梁泽都觉得很温暖,热热闹闹的氛围没人会抵挡。
温新海基本没怎么说话,一副大家长生人勿近的架势。
梁泽就更紧张了。
“叔叔,阿姨过年好,二姨过年好,我也不知道二姨在,给叔叔阿姨带了点老家山里出的补品,您补补身体。改天我去二姨家给二姨和二姨夫拜年。”梁泽还算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就开启木然的呆坐在沙发上的模式。
温树在躲在沙发背后的胳膊悄悄拽了拽梁泽的衣袖,吓得梁泽赶紧把手背回去要抓住这只捣乱不消停的大手,温树趁机紧紧握在手里,一双大手把每一丝的温暖安定传遍了梁泽的全身。
温树自告奋勇地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悄悄探个脑袋出来,对着梁泽勾了勾食指,就成功的解救了浑身紧绷着每根汗毛的梁泽。
“过来跟我和馅儿,都准备好了,待会包。”温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梁泽。
“嗯,好,我做什么?”梁泽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敢轻易动这些装满了各种东西的这个盆,那个碗的。
“小树啊,啥时候学会做饭了?哎哟,还挺像回事儿的啊!”二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我早会了,要不然这几年不饿死了?”这是件光荣是事儿,可得显摆显摆。
“你是少吃我的了还是我少管你了?”二姨抡着个铲子冲温树脑门就敲了过去。
“秀兰啊,你别管他,他自己打的包票,说我们今年谁都不用动手,就吃他做的,我倒是等着呢。”李秀兰削了块苹果递给了旁边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温新海。
“哎,跟这拿什么谱儿,你也说句话,不能光让我当和稀泥的呀。”李秀莲推了推温新海。
“我懒得管了,我舒服几天吧,初二就得回去见老赵把那块地的事儿定下来,我现在没空管他。”温新海也不想管,管了也是白管,温树能听吗?会听也不是他温新海的儿子了。
“我倒是尝过一次小树炒的什么京酱肉丝,那年他也才刚上高中,吃了一次东门外的地道味儿,就开始惦记着回来自己炒,你别说,程序材料什么还都对,就是呀”二姨凑近了梁泽声音小了点,可温树还是支棱着耳朵全听着呢。
“就是呀,就是咸,太咸了,闲得我们一下午喝了一暖壶的水也没把那一海滩的盐给冲干净。”二姨眯着眼睛笑的前仰后合的,举着根葱拍着梁泽的肩膀笑的都快岔气了。
“温树现在做的挺好吃的,我嘴馋,喜欢吃。”梁泽也笑笑,以前的事,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嘿,听见了吧,他现在不吃我这口还睡不着了。”温树得意极了。
“你赶紧的吧,手脚快着点,我们还等着吃呢,早点吃完看晚会。”二姨给他打下手,把葱姜蒜的小作料的码放好。
一会功夫,温树就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包好了三种馅儿的饺子,招呼大家餐桌旁坐着要吃年夜饭了。
李秀莲和温新海看了看满桌子的八冷八热八拼盘子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儿,温树长大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了,可是这中间有着什么样的过程他们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还是有些惭愧,孩子长这么大,没有给掖过几回被子,没有辅导过作业,没有接过放学……就这么一眨眼,孩子就长这么大了。
温新海和李秀莲坐在凳子里沉默着谁都没说话。
“快尝尝啊,坐着干嘛呀,我做这么一桌子菜别没人欣赏,我不白做了吗?”温树期待的看着一家子团坐在桌子前的亲人们。
“来,梁泽,坐,一起坐。”二姨也招呼着梁泽也落了座。
举杯子干杯祝福一圈新年新气象之后,大家就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扒拉着菜盘子饭碗。
刚往嘴里一放,温新海和李秀莲,外加李秀兰,不约而同的一动不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再看了看梁泽,目瞪口呆的盯着大快朵颐的梁泽和温树,两人那叫一个吃的津津有味,旁若无人的。
“呃,那个,小树,帮妈倒杯水去。”
“嗯,好。”温树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起身去给他妈倒水。
“那个,梁泽啊,好吃吗?”李秀莲皱着眉头轻轻的问。
“嗯,好吃,挺好吃的。”温树的饭菜向来都对梁泽的心意,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梁泽用拇指稍稍抹了下嘴角油花花的菜汁儿,别让长辈看了不礼貌,但真的是看着这一桌子平时吃不全的山珍海味,特别想狼吞虎咽的全给塞肚子里。
“呸,什么呀,温树啊,你咸死你二姨了?你打死谁家卖盐的了?”李秀兰实在是憋不住,把嘴里咬的半截儿饺子全吐了出来,咸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我还说就我觉得咸呢!”温新海哭笑不得的指了指李秀兰,看着她那夸张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啊?什么?咸吗?不咸啊!”梁泽不觉得咸啊,挺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暂定古穿今豪门情愁伪兄弟设定,文应该不会太长,尝试一下新类型。^-^
另一个延续小树梁风格类型的都市情缘高干子弟竹马青春的文还是我的最爱,应该是我会投入更多的力去想要更好的完成的一篇,所以会充分准备之后再开,谢谢给我私信和评论的小伙伴的建议,我都会很认真的看每一句每个字,非常感谢,爱你们,么么哒。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咸吗?”我吃了这么久,怎么会咸呢?盐块没搅开吧,咸什么呀。梁泽小声的嘀咕,还是愉快地不停手的扒拉。
“有那么夸张吗?我们梁泽每天吃的香着呢,我今儿还刻意调淡点了呢。”温树不慌不忙的端了杯水出来,拉开椅子偷笑了一阵也坐了下来。
“温树,你说什么?”梁泽感觉不对劲。
“爸,妈,二姨,你们故意的吧?我也没跟你们串通啊,怎么就表演的那么浮夸呢?”温树捂着嘴憋着笑。
“表演什么,你自己尝尝,这菜还能吃吗?”二姨平时跟他们家那口子过的闲逸养生惯了,比平常人还要口淡些,自然吃着要比别人还觉得咸那么一两倍的。
“那倒也没那么严重,就稍微咸那么一点儿。”温新海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李秀兰这么说他怎么能不吱声呢。
“温树!”梁泽小声的嗔怒,“你做什么了?”
温树大大方方的看了看大家,“我第一次在他那儿做灌汤包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做带馅儿的东西,我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