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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道父亲的身体为什么一直不好,原来是因为他没有伴侣,从而失去了灵泉吗?宁寒栖一脸的担忧,对宁说道:“那……爸爸你?”
宁说道:“别担心,我在宁泉停止喷涌前存了足够的泉水。只要一直饮用泉水,生命就不会枯竭。可是虽然宁家人惯常遇人不淑,可是爸爸也不希望你这一辈子像我一样活着。我希望你能和他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而且我也想知道,如果夫夫恩爱一世,灵泉究竟会变成怎样。还有,我们宁家世代为之守候的秘密又是什么。虽然如今灵泉不过是宁家人生存的东西,但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作为后人,还是想探知一下。”
宁寒栖点了点头,说道:“爸爸说得对,我也很想知道我们宁家为什么要守着这么一个墨不许离开。而且,为什么我们可以生育,而且生下的孩子脐中也含着黑玉。爸爸,爷爷当时没和您说过吗?”
宁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过,宁家人惯常遇人不淑吗?你爷爷的伴侣早逝,虽说不是遇人不淑,却也是命运凄清,早早离世。宁家人重情,伴侣死去,他们也不愿独活。希望阿仁这辈子可以好好待你,不求真的探知到宁家祖上的秘密,只求你能与他相伴一生。”
宁寒栖知道父亲这一生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儿女都是父母前生的债,宁寒栖知道,父亲是怕他也像自己一样,半辈子凄凄凉凉。但他相信陈建仁是不一样的,阿仁一定会一辈子对他好的。这一年来他的所做所为宁寒栖看在眼里,如果说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伴一生,那么这个人必定是阿仁。
于是青离对父亲说道:“你放心吧爸爸,阿仁他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宁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吧!”语气里却是透着无尽的担忧。其实一开始他并不看好陈建仁与寒栖的恋情,因为陈建仁的生辰不是很好,主奸佞,寡情意。不过一切也都不是定数,如果他上一世或者主上有大功德,是不受这些生辰命数的影响的。
通过这一年多以来的观察,发现他这个人的人品还是不错的。而且宁寒栖对他也是真的动了心,也听寒栖不止一次的念叨过陈建仁对他所做的那些细节。于是宁也松了口,答应了陈建仁的求婚。只求老天爷不要把宁家人一惯以来的命运加筑在寒栖身上,这个孩子从小受了不少苦,却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是个人看了都觉得心疼,他的后半生不该再有坎坷。
婚礼这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寒栖看着排成长龙的车队驶进了宁家所在的这个闭塞的小镇上,简直是惊扰了整个小镇的居民。人人都知道宁家的儿子和j市的大富豪结婚了,富豪特别有钱,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
这么个盆穷的小镇,三层以上的楼房都不多见。虽然宁寒栖是个男孩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结了婚,也是绝对羡煞了整个镇子上的一干人。宁是宁家的族长,现在虽然已经没有族长这一说了,可是宁家老一辈的人仍然尊守着这个传统。他们都跑来恭喜宁:“族长以后要享福了,你儿子的对象可了不得啊!”
宁却苦笑一声,他总觉得这个婚礼办得太高调。两个男人在一起本来就为世人所不容,还这样张扬的办婚礼。虽然大家表面上羡慕祝福,私底下说的话,不知道有多难听。宁听到有人咬耳根,眼神透着探究与新鲜。
算了,寒栖开心就好。望着宁寒栖脸上的笑容,宁如此想到。
楼下宾客的打闹场终于停止了,宁寒栖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就要到来。他要在这之前把宁家人的体质告诉阿仁,不知道他听了以后会不会吓一跳?会不会期待……自己给他生下一个孩子?可惜这第一个孩子只能姓宁,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再生啊!
宁寒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灵泉灵泉,你马上就有能量了,一定要多多的喷涌啊!和阿仁恩爱一辈子,灵泉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在宁寒栖发呆的那一刻,房间的门忽然被猛然一声踹开。宁寒栖抬头,看到了一脸醉意和怒气的陈建仁。宁寒栖的眉心皱了起来,因为除了陈建仁,他身边还跟了一个模样姣好的女人。女人半拥着陈建仁,迷人的微笑甜的发腻,用蛇一样的目光看着宁寒栖。
宁寒栖站起身,先看了一眼女人,又看向陈建仁,问道:“阿仁……你……喝醉了?这个是谁?她……为什么搂着你?”
第2章
陈建仁应该是喝醉了,他上前猛然推了一把宁寒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已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宁寒栖,宁寒栖,你父亲给你取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一个穷山村子里出来的乡巴佬,长的也就有那么几分姿色,装什么文化人儿?嗯?不就是个兔儿爷吗?我还是头一回见,上赶着把自已儿子嫁出去让人操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旁边的女人捂住嘴巴低声笑了笑,上前扶着歪歪斜斜的陈建仁说道:“建仁,你别生气嘛!他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一直都知道的吗?不就是想用自已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儿子换一个走出穷山沟的机会么?唉,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骗你。那块地明明已经抵押出去了,还说什么要留给儿子做嫁妆。像这种话,也就你这样的老实人会信。”
而旁边一脸震惊的宁寒栖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刚刚阿仁说什么?他的双唇颤抖着,甚至忘了挣脱陈建仁扼着他咽喉的手,有些艰难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兔儿爷?什么叫上赶着把自已儿子嫁出去让人操?当初主动追我说喜欢我的人是你,如今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
陈建仁猛然将宁寒栖甩到床上,说道:“说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句吗?呵呵,你以为我这一年多以来陪你玩儿陪你演戏,真的是出于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别天真了!我儿子都生了,怎么会喜欢一个男的?”
宁寒栖的脸色越来越差,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戳了一下,周身的空气也仿佛被抽离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不可能,阿仁你喝醉了?你在胡说什么呢?”这话问的气若游丝,虽然宁寒栖的心里已经相信了,可是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自已被玩弄了的事实。
而在陈建仁旁边的那个妖娆女子上前一步说道:“你以为自已长的好看一点,就真有男人贴上来跟你好了啊?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不开窍的爹!给他一千万都不肯卖那块地,害的几个开发商想尽办法做你爹的思想工作。如果不是建仁无意间听到你爸爸说那块地是留给你做嫁妆的,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可谁知道你爸嘴里说一套,背地里做又是一套,早就把那块地抵押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