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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说了。紫虚道人不但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道长,还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慈善家。他前后领养了几十个被遗弃的儿童,甚至还扬言,如果有孩子实在养不起,可以直接给他,千万不要遗弃。
因为如果遗弃,就表示孩子可能会有危险。万一没有人发现他们,这孩子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所以后来有不少人直接把弃婴放到紫虚观的门前,紫虚道人也是来者不拒,统统把他们养大了。
宁把星芒请进客厅里,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没见过紫虚道人,但是他的品性我却是非常仰慕的。寒栖的事,也多亏紫虚道人指点,才得以成全。我想他老人家这一辈子行善积德,一定能早登极乐。”
星芒微微叹了口气,点头谢过宁,说道:“我师父去世前,嘱托我一定要过来亲自来报丧,还说一定要让全宁家的人过去为他送行。我虽然不知道师父的用意,但还望宁师叔看在师父的面上,带宁家族人过去一趟。”
宁有些意外,他本来是想让几个小辈过去的,想不到紫虚道人竟然要让全族的人都过去?宁家村上上下下加起来几百口人,全族的人都过去,是不是声势太浩大了些?
就在宁犹豫的时候,星芒接着说道:“并不是举家全族,师父叮嘱说,主支两脉即可。”
“主支两脉?”宁反问了一句,如果是主支两脉,不就是墨宗和墨卫这两脉吗?
星芒答道:“正是,师父还交待,以后紫虚观和宁家村同气连枝,让我将宁氏族人当成同宗门中来看待。”
听到这里,宁也惊讶了。他和紫虚道人不熟,可以说不认识。如果不是他指了一桩姻缘给宁家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当初舒匀告诉他,是紫虚观的虚道人告诉她要把卫则炎送过来的,他就觉得这位紫虚道人肯定知道宁家的什么事。如今他竟然又留下了这样的遗言,又从侧面印证了宁的猜测。
宁试探着问道:“道长留下这样的遗言,倒叫我惶恐了。这位小……”
星芒立即礼貌的说道:“您叫我星芒就可以了。”
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星芒,紫虚道长还说别的了吗?就只说让我宁家主支两脉为他送殡?”
星芒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也不知道师父的用意是什么。他这么说,我也只好照办。”
宁思索了片刻,说道:“紫虚道长对我们宁家有恩,理所应当前去送葬。而且能和紫虚观结下亲缘,也是宁家人的幸运。既然这样,那我一定会在紫虚道长出殡当天,带着宁家主支两脉前去参加葬礼的。”
星芒谢过宁以后便道别离开了,送走星芒后宁寒栖便一脸奇怪的问道:“爸爸,为什么紫虚道长要提出这样的要求?送葬倒是没什么,怎么还要把我们当成同宗门里的人?”
宁也摸不清这位老道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他老人家提出来了,死者为尊,我们便照办吧!星芒说紫虚道长后天送葬,后天我们墨宗一脉并墨卫一脉就一起过去吧!这是对老人的尊重,也是感谢。”
宁寒栖点了点头,又把话题扯回了小瑞兽的身上,他看着院子里好奇围着晨曦跑来跑去的金丝卷毛小奶狗说道:“爸,您怎么知道那只麒麟叫司追的?”
宁说道:“我看了南华将军撰写的迭事录,他的战宠就叫司追。他称其为老朋友,两人并肩作战多年。司追退敌后能追着敌人跑十里,直到捣毁敌人的老巢。所以在战场上,只要司追一出,这场战役基本上就没有悬念了。可能它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吧!”
寒栖又问道:“那它又怎么会被封印在了祖陵里?还是它本来就是呆在祖陵里的?”
宁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司追在一次被敌人的全面围剿中受了伤,曾经休眠过很长一段时间。也许它也是在那里休眠养伤?”
关于瑞兽,寒栖也不敢多猜测什么。而且它是墨卫的战宠,应该只识墨卫这一脉。寒栖还在听晨曦管司追叫小金,看来小金成了司追的小名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宁便告诉大家,后天要去参加紫虚道人葬礼的事。虽然大家都很奇怪紫虚道人的这一决定,但仍然听从宁的安排。而且紫虚道人的事迹接连在网络和纸媒等各种新闻媒体上刊登,据统计,这位道长在二十年间一共养了七十八名孤儿和弃婴。其中二十二名已经大学毕业,为国家培养了无数高尖人才。大家却都在工作之余不忘回到紫虚观,继续为师父的慈善事业做供献。
尤其是卫则炎,他十分感谢紫虚道人的指引,这样他才得以和寒栖结合。可以说紫虚道人是他的月老,也是间接的救命恩人。他也有一个想法,想为紫虚观设立一个基金。之前紫虚道人不论如何也不肯接受他人的钱财,自己过的很是清贫,却培养出那么多孩子,的确让人佩服。
饭后,大家都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尤敬麟也带着宁琪回去了,他一直在想着宁的那句话,宁琪的身体非常健康,之所以没有反应有可能是他无欲无求,所以才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恰当的刺激,可以激起他的正常生理反应。所以今晚,他想试一下。
于是尤敬麟把人带进浴室洗了澡,自己也洗干净。其实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宁琪如今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而自己却已经四十多了。虽然他不论是身体还是身材都保持的非常好,而且他敢保证……即使年龄相差了十九岁,也绝对能给宁琪和原来没有任何差别的夫夫生活。
洗完澡后尤敬麟又帮宁琪裹上了浴巾带回房间,宁琪很乖,站在那里任由尤敬麟侍弄自己。复生后的宁琪比他生前稍微瘦了些,可是这几天经过尤敬麟的悉心照料,又稍微胖回来一些。尤敬麟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宁琪也学着他的样子捏了捏对方的腰。可惜尤敬麟一身肌肉,腰上基本捏不起来什么。
只是这一捏,让尤敬麟忍不住起了反应。他把宁琪抱在怀里,对方却对他无比纯真的笑了笑,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亲了起来。
尤敬麟:……你学的倒是快。
只是宁琪这一副乖乖的模样,还真是让他有些不忍心。这样的亲吻是没有任何欲望的,他只是根据自己的本能来做一些对外界的反应而已。尤敬麟被他压在自己身上亲吻了半天,还是不忍心,于是没有做下一步。不论如何,他希望宁琪的身体可以稍微好一点再说。
于是他叹了口气,给宁琪拉好被子,躺下睡了。
第二天宁让裁缝铺把星芒送来的白布做成素缟,准备第二天去给紫虚道长送葬。
紫虚道长说要让主支二脉前去送葬,也就是墨宗与墨卫两宗。这其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