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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我和你相交多年,你就放过我这一回!”被撕开的衣裳挂在手臂上,拖曳下来,好似蝶翼一般。
“令狐胤当时若是放过了你,你还会记他记得这么清楚么?”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插在了谢萦怀心里。
尤其是令狐胤说的那番话
谢萦怀不等周琅回答,就去抚弄周琅胸口他知道周琅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时才触碰的地方现在当着周琅的面恣意爱抚。
周琅哪里招架的起谢萦怀这样的手段,腰肢抖的厉害,五指抓着绑着他手腕的红绫,满面通红的低低喘息。但即使周琅已经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态,谢萦怀也不曾住手,到周琅实在受不住了,崩溃的央求他时,他才怜悯似的将指尖凑到周琅嘴边。
“舔。”
周琅张开口,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谢萦怀眼神一暗,了手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周琅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仰着头挣脱开,口涎一直垂到下巴上。
谢萦怀也气喘吁吁,他裂开唇角,将周琅一直跪着的双腿扯到他面前来。他知道周琅最好面子,现在却非要在他面前将他的亵裤扒下来,“把珠子吐出来。”
那珠子绞在身体里面,哪里吐的出来。
谢萦怀就伸了巴掌去打周琅的臀瓣儿,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一处红透且肿,周琅哭了两回,才将身体里的珠子挤了出来。
当那珠子滚到他腿侧的时候,他一下哭的更厉害。
谢萦怀早就被那嫉恨冲昏了头脑,等那珠子一滚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去周琅那里经过他刚才的逗弄,早就泥泞不堪,他进去时,还响起了咕啾的水声。
谢萦怀知道周琅羞耻的睁不开眼,却还要逼他,“把眼睛睁开。”
周琅知道进入身体的是什么,他从前也这么被令狐胤这么摆弄过几回,但他万万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还会有第二人这样对他。那人还是谢小侯爷。
被红绫缠缚的手随着谢萦怀的动作晃动着,“我叫你睁眼!”他声音忽然变重,动作也忽然变重,周琅仰着头闷哼一声,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的落了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对周雍就说不准了。”
周琅听到周雍两个字,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谢萦怀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两人皆是赤裸以对,周琅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谢萦怀在做什么他闭上眼时还可以自欺欺人,但一睁开眼,就能清晰的看到谢萦怀是怎样进到他身体里的。
滴滴答答潮湿的液体不断顺着那一处淌下来。
“令狐胤哪个不懂情趣的莽夫,能弄的你这么舒服?”谢萦怀到这时,声音里都还透着一股子酸味儿。
周琅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喘息声一声叠着一声。
谢萦怀还故意当着周琅的面,整个退出来,又整个顶回去。周琅羞耻的要闭眼的时候,谢萦怀就会把周雍揪出来,逼得周琅只能睁着眼去看。
“你还敢骗我,你还敢救他!”一声一声咬牙切齿,和水泽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周琅就像那被撬开蚌壳的软肉似的,眼前不断泛出白光,被那红绳缠缚住的手臂一时绷紧,一时又失了力气的垂着。
谢萦怀下手也没个轻重,捏的周琅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眼前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也不可能会遇到的场景,但他被迫睁着眼,被迫看着自己被占有。
“你还叫令狐胤哥哥?”谢萦怀捏着周琅的大腿根,小腹上的汗沾在了周琅身上,“你也叫我一声”
身后根本无所凭恃,他全身只靠着那红绫维系着平衡。
“叫啊!”
周琅道承受不住要崩溃的时候,才带着哭音叫了一声,“萦怀哥哥”
谢萦怀听了那一声,脊梁骨像是过了一道电,而后他伏在周琅身上粗喘两声,滚烫的东西浇在周琅身体里,带来了一声更崩溃的哭音。
“你心里要是敢有令狐胤,我就把它给挖出来。”谢萦怀眼中积郁的黑色,依然顽固。
第97章周郎顾(97)
令狐胤转醒时,已经是在临安城外的一处山林里,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包扎过,只是那梦还的药性还没有散去,他身上还有些许的乏力。
面前的车帘被人掀开,拿着灌满的水囊进来的肖时卿看到令狐胤醒来,惊喜道,“将军!”
令狐胤扯了旁边搭着的衣裳,遮住袒露的肩膀坐了起来。
肖时卿将水囊递过来,“将军,喝些水吧。”
令狐胤的嘴唇还是干裂的,“我怎么在这里。”伸手抵着额头,周琅将他从地牢里搀扶出来的画面陡然闪现出来。
肖时卿的水囊递到令狐胤面前,却被他忽然抬手扫开。
“将军!”肖时卿吓了一跳。
令狐胤抬起眼来,暗沉沉的目光陡然锋锐起来,“你们让周琅救的我?”见肖时卿没有反驳,令狐胤咬牙,扶着矮榻欲起身,但因为他在地牢里被吊起来太久,血脉久久不能畅通,一下险些跌倒下来。
肖时卿连忙上前扶住他,“将军,你身上有伤,万不可……”
“滚开!”令狐胤脸色愈加难看。
肖时卿挟着令狐胤无力的手臂,将他扶回了床上,“还请将军爱惜自己的身体。”
令狐胤万分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肖时卿,你好大的胆子!”
肖时卿回手,伏首跪了下来,“卑职不敢!”
“不敢?”令狐胤将手边的东西当着他的脸砸了过去,“边陲战事刚歇,北狄还在虎视眈眈,你一个驻地将领,居然擅离职守还敢说什么不敢!”
肖时卿听令狐胤现在还念着边陲战事,眼眶一热的抬起头来,“天擎要守,但将军身陷如此险境,卑职更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你就让周琅救我?”令狐胤心口疼的厉害,他一番动怒,已经扯到了伤处,眼前痛的发昏的时候,又想起周琅在地牢里时望过来的目光,只觉得心里也受了什么利器撕扯。
肖时卿无力否认,“是……”
令狐胤听见他这笃定的一声,抓着矮榻上的手几乎要将那木头捏碎。
肖时卿道,“卑职听闻将军横遭大难,赶赴临安之时,听闻周公子与谢侯爷交情甚笃,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央求周公子出手相救……”
令狐胤当然知道那走投无路这四个字是何等贴切,令狐家都将他舍了,谁又会在这个时候为他站出来呢,但……“那你可知,周琅只是个商贾之子,谢萦怀也不过是一个无甚官衔的闲散侯爷,周琅将我救出来”他说到这里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自己都不愿意往下想。
肖时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