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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萦怀与令狐胤好好玩吧。
周琅没想到会这么急,但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看着南凤辞吩咐人去办各类的事。
南凤辞身边这些侍卫,也是个麻烦。
他要用什么办法避开他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撒狗血了!出来吧,我的麒麟臂!
周琅:……
南凤辞:一看就是又有人塞钱了
渣作者:……【偷偷将钱藏在背后】你不要侮辱一个正直有良心且疼爱儿子的作者!
玉青檀:我要幼驯染【递钱】
渣作者:【满面红光】好的大佬!
第119章周郎顾(119)
还没有入夜,只是天色昏沉,南凤辞站在院子里,忽然见到眼前落下一片飞雪,抬手去接,那飞絮一样的雪花转眼便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下雪了?
南凤辞仰头望去,却又没有看见雪,好似刚才握在他手中的冰凉感只是错觉。
门口走来一个布衣男子,走到南凤辞身边,低眉顺眼道,“主子,都安排妥当了。”
南凤辞应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去了。
周琅紧闭房门呆在房间里,如今临安上上下下都在找他,不需南凤辞嘱托,他也知道不该踏出这宅子一步。
南凤辞进来的时候,看周琅木然坐在桌前,走过去端了烛台,“小公子既然在房里,怎么不点蜡烛?”
点亮的烛台推到桌子上,照亮了周琅郁郁的神色。
南凤辞微微眯起眼来,绕到周琅身后,“怎么了,这副委屈的模样。”
周琅将南凤辞伸到他脸颊前的手推开,蹙着眉别过脸去。
南凤辞弯下身,漆黑的眼望着周琅,他眼中没有笑意,只有看不透的迷雾。
周琅躲开他的目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南凤辞在周琅身边坐了下来,“哦,想事情。”
他这种口吻总是让周琅觉得自己被看透一样的不舒服,“你不是去安排出城的事宜了吗。”
“都安排妥当了,等天色再暗一些,就可以走了。”南凤辞道。
这么快?
周琅一副忧虑神色,他答应南凤辞和他同去北狄,也只是他虚与委蛇,他不愿和谢萦怀在一起,就更不可能愿意和南凤辞再一起。只是如今谢萦怀大动干戈来临安找他,逼得他不得不离开。而他想要离开,就只能仰仗南凤辞。
但南凤辞又岂是好相与的?只怕他离开了谢萦怀,又难以在南凤辞手上脱身。他细想这短短几月来,南凤辞那谨慎性格,自己若跟他出城,也不一定能脱身。但不跟他出城,这临安这么多士兵,他被发现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周琅心里也有些乱,只想再拖延拖延,“我想回家一趟。”
南凤辞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周琅想方设法的编排理由,“我此去远去北狄,还是知会一声家中的姨娘,如果我爹回来,也不至忧心我。”话一出口,周琅又觉得自己意图太过明显,如今周府外面都是士兵,他哪里回得去。
“一定要回去?”南凤辞哪里不知道此举有多冒险。
周琅实在寻不到借口了,“是。”
南凤辞眨了眨眼睛,“可以。”
周琅没想到南凤辞会松口,一时惊诧的很。
“不过小公子也要答应我。”南凤辞道,“我们这一趟只是探听虚实,如果有法子,我会让你进去和你的姨娘说说话,没有法子,那只能叫你远远的看一眼了。”
周琅一口答应下来,“好。”
能多呆一刻是一刻。
南凤辞给周琅脸上涂了一块疤,粘了几络胡须,就带他去周府了。
周府外面确实如他所说,前门后门皆是士兵,有行人过去看到了,抬头看一眼匾额,被那当兵的用刀一吓,就缩着脖子匆匆走了。
远处的南凤辞回头看了一眼周琅,见周琅抿着唇。
周府里有个奴才想要出来,又被拔刀的士兵拦了回去。
“小公子,你也看见了。”南凤辞道,“这我可没有法子啊。”
周琅也没想到谢萦怀会整个将他周府围起来,以为顶多只是让人去找找他。
“回去吧。”南凤辞道。
周琅知道再留下去也是无用,但是看着这被重兵围起来的周府,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周琅转身欲离开,才走出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呼声,原来是周雍从府里走出来,周府外把守的人齐齐拔出刀剑要将他逼回去,最后却被一个为首的将军模样的人拦了回去。周雍去了一趟广陵,消瘦了不少,兜着手,和周琅一样胆怯的性子,看到众人拔刀往后退了一步,但马上又挤出谄笑来同门口的将军打听周琅的事他昨日才从广陵回来,还没歇一歇,今天周府就叫官兵给围起来了。他还以为是皇上在追究将军府的事,扯到了他们周家。
周琅以为周雍远在广陵,现在看他从周府出来,整个人都怔住了。
南凤辞看他神色,也望了过去。
将军不知道和周雍说了什么,惹的周雍连连拱手,又退回了周府里,周琅忍不住上前一步。
南凤辞及时拉住他一把,“小公子还是冷静些好。”
周琅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
南凤辞拖着周琅走了几步,就被周琅甩开了手,“我不走了。”
南凤辞停下脚步,定定的望着他,“小公子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任性了。”
周琅往后退了一步,周雍在临安,谢萦怀的意思,难道是要拿周雍来要挟他?
南凤辞伸出手,周琅又往后退了几步,“和你在一起,和谢萦怀在一起,有什么分别。”南凤辞太有城府,他这段日子一直在寻找脱身的契机,却一直没有找到,这样拖下去,只怕真的跟他去了北狄,就要任他揉捏了。
听周琅说出这句话,南凤辞一直微扬的唇角慢慢抿成了一条直线。
周琅忽然想清楚了,自己好歹与谢萦怀有四年交情,总可以慢慢说动他,而南凤辞太过善变无常,一天喜欢他,一天要杀他,生死都只在一线。
还不如,还不如……
周琅刚转过身,就感到膝盖一麻,南凤辞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你怎么总爱拿我和谢萦怀比较?”
声音刚落,周琅就跌进了他的怀中。
……
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南凤辞挑了件狐裘将周琅裹的严严实实的,见周琅一直瞪着他,手有些痒,就去掐了掐他的脸颊,“小公子,我想好好待你,你怎么总是要惹我生气。”
周琅被他点了哑穴,从白狐裘里探出的脸白玉一般,只一双桃花眼的眼角微微泛红。
南凤辞知道他想说话,手一拂就将他穴道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