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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那根手指,将长一些的中指抵了进去,“松开些,让它进的再深些。”
百里安腿上淌出湿热的液体来,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他臀上也沾了许多,离王刺进去的手指,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这是连心蛊,它在你身体里,你才会好好的。”感受到百里安的抗拒,离王这样劝慰着。
百里安哪里知道什么是连心蛊,只知道身体里进了活物,偏偏他双手被缚,整个人又被离王压的动不了,只能感受着那个东西再往身体里钻。他是惜命的人,被虫子钻进身体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宣王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金笼是早就做好的,就在昌宁宫里,现在百里安关在里面,也是如当初宣王下令造这个东西时,预想的一样好看。只是那金笼本来只是为一人所铸,狭小的很,如今两个人挤在里面,百里安双手被红绫缚在栏杆上,被扯开一半衣裳的胸口被抵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百里安是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的,脸上慌张的神色还没有褪去。在看到宣王之后,那慌张就变得更厉害了。
离王见到宣王,仍旧没有半分敛,他捉着百里安的腰肢,反复舔舐他的耳垂。
“都给我退下!”昌宁宫里还有伺候的奴才,虽然不敢抬头,但仅隔着一层纱幔,也让百里安不敢呼叫出声。
等人都退下去之后,宣王几步走到笼子旁,质问道,“你做什么?”
离王从百里安的如云墨发头探出一张秀美的脸来,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抓着百里安的下颚,掰过他的脸颊来索吻。
百里安别过头想躲避,但转过来,就是冰冷的金栏。
“皇兄做的笼子真好看。”看着挣脱不能的百里安,离王笑道。
“把笼子打开!”宣王怒道。
“为什么要打开?皇兄做这样一个笼子,不就是用来关皇弟的么。”离王道,“你看,我把他关进去了,他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这笼子虽然是宣王吩咐人打造,也确实是为百里安而做,他怕百里安离他而去,但经过上一次的事之后,他更怕的是百里安死。
宣王看到百里安被缠缚在栏杆上的手,他手指抓着金栏,好看极了。
离王伸手,将百里安的手掌包覆住,极是占有的动作。
宣王看百里安畏惧他的目光,虽欣喜于百里安平安无事,但上一次,百里安昏迷不醒的模样,叫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又厉声说了一句,“把笼子打开!”
离王望着他,并未做声。
宣王走上前,将他的手拨开,而后颤抖着手去解百里安手腕上缠着的红绫。
顺着百里安大腿淌下来的东西,他也看到了。
离王想拦他,却被他捉住手臂卡在缝隙中。宣王目光咄咄,“我只让你将他接回来,可没有让你碰他!”
离王吃痛,蹙起眉来。
宣王狠狠甩开他的手,继续去解百里安缠在手腕上的红绫,那红绫不知道缠了多久,因百里安的挣扎,印了深深的红痕在上面。宣王愈看,愈觉得怒不可遏。
百里安忽然叫了一声,那手腕上的红绫还没有解开,整个人却已经不堪忍受的贴到栏杆上来。
宣王吓了一跳,去握住他的手,“皇弟”而后他对离王道,“你又要对他做什么?”
“国师种了连心蛊替他续命,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把连心蛊藏得更深一些而已。”离王道。
宣王一顿,“连心蛊?”
在他发怔的空挡,离王抽出来的手指又刺进去了一些,更多湿哒哒的液体涌了出来,这一些直接顺着股沟滴落下来,牵着丝,淫靡不堪。
宣王呼吸一滞。
百里安却已然受不了了,方才只是麻痒,但现在那东西好像是活过来了,离王的指尖碰不到它,它自己再往里面钻。
离王知道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贴在他的背脊上,帮他分散注意。
宣王虽与百里安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从未见过百里安这样失态的模样过,面颊绯红,目光恍惚的厉害,贴在金栏缝隙的胸口拼命起伏,尤其是现在离王压在他身后,仿佛他是叫那离王亵玩成这样不堪的情态。他一下看的呆住了。
百里安的腹部凸起了一些,像是有个东西,在缓慢的爬动着。离王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出来,引着那蛊虫往上面爬。
宣王此刻也知道离王是在为百里安好,他无法阻拦,只木木的站在金笼外,看着这一幕。
百里安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刺着他的虎口,“皇兄,好疼啊皇兄”
那声音甜腻的要牵丝,痛到极致又混杂着一股子蚀骨的欢愉。
宣王这时才清醒过来,他握住百里安的手,“听你四皇兄一回,等你好了,皇兄就再也不叫你痛了。”
百里安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仅凭着身后的离王倚靠,才能勉力站稳一般。
“皇兄也不关着你,你不喜欢笼子,皇兄就把它给熔了。”宣王也是真真心疼百里安,见他这副难耐的情态,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儿,“还好你没事,皇兄以后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
白玉似的双腿从金栏的缝隙里探了出来,粉白的脚趾蜷缩着。
实在是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是不堪这样的折磨。
宣王就要忍不住去问那离王,什么时候能叫那虫子停下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报,“宣王,离王国师求见!”
百里安听得国师来了,满含泪光的眼亮了一瞬。
宣王却在心中暗道,这国师怎么来的这么快!
皇弟既然没事了,他就绝不会再将他送去国师府里。
“说本王有事,让国师明日再来。”宣王回首道。
百里安又叫了一声,他胸口出了许多汗,一滴一滴的淌下来,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着一层光泽。
宣王正在想着该如何抚慰他,就乍闻门外一声焦急的阻拦,“国师,您不能进去”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仅隔着一层纱幔,只能堪堪遮掩住其中不能为外人道的荒唐场景。
玉青檀知道受骗,赶回宫里来,连国师府都没去,就径自找到昌宁宫来了。
“宣王,国师他……”奴才正要告罪。
宣王看了一眼面前衣衫不整的百里安,道,“出去。”
那奴才退了出去。
百里安抬起头,见到帘子外站着的人影,叫了一声,“国师,救……”
他那个救字还没说完,就又抓着笼子低吟起来。
玉青檀声音虽然冷淡,在此刻却有一种逼人的冷意,“宣王,离王,皇上身子并未大好,还需要在国师府好好调养。”
宣王握着百里安的手,“皇上回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