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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觉得在仅剩的几天在国内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到了出国的日子。
出国那天林老先生推了繁重的事务,亲自送他去机场,林家人也来了,休息室里依依不舍的告别后,陈再这才上了飞机。
林老先生如今对拐骗了自己乖孙的顾挚依旧没有好脸色,在知道顾挚和陈再的事情之前,他看顾挚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年轻有为又能干,定能有个好的前途,可知道了这一档子事,他看顾挚是怎么看怎么难受,他当初是怎么老眼昏花觉得顾挚可靠来着?
狼子野心!
等陈再上了飞机,一行人这才各自离开了,顾挚在机场内静静待了一会,直到那航班过了起飞的时间,这才上车离开。
可才经过这么一个红绿灯,他的手机亮了,点开一看,是条短信,是陈再的。
看完之后,顾挚靠在后座上,望着车外车水马龙,倏然觉得,任凭前方有千难万阻,洪水猛兽,他也无所畏惧。
有人在等他。
“掉头,去机场。”
司机微楞,打了方向盘,“好的。”
机场外一个角落里,有个人带着口罩,苦着脸看着堆积在自己面前的行李箱,颇有些无奈。
顾挚下车,匆匆朝那人走去,一颗心在胸膛,砰砰直跳。
那人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朝他走近的顾挚,拉下了口罩,裂开嘴笑了起来,“顾叔叔,你来接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emmm……感觉要开车了心情有点复杂,感觉自己养了多年的白菜要被【闭嘴!
第五十六章
昨天晚上陈再一夜没睡,他仔细研究了自己要去的那个学校的课程,英语不好,肯定得先学英语,交流无障碍才能学习繁重的专业课程,他琢磨着,两年怕是回不来了。
他半夜打电话问罗萝,你是怎么和你前男友分手的。
罗萝告诉他,因为自己总是跟着他待在片场,和男朋友聚少离多,久而久之,感情淡了也就分手了,从热恋到分手,也就坚持了一年的时间。
陈再听了,心里直发毛。
罗萝刚恋爱的时候那男的对他多好啊,陈再记得那时候他们还在偏远地区拍戏,她前男友坐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才到片场,就为了看罗萝一眼,待那么三四个小时。
这么深厚的感情还不是敌不过聚少离多?
那他和顾挚呢?
才认识几个月而已,他在国外两三年,顾挚身边只怕早已经莺莺燕燕君王不早朝了。
陈再觉得这样子不成,虚心请教罗萝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人彻底记住自己。
罗萝告诉他,要想让人彻彻底底记住自己,就得想办法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自己融入他的生活习惯中,让自己成为他的习惯。
陈再想,让自己成为顾挚的习惯怕是没机会了,但是在他身上或者家里留下些自己的痕迹还是可行的。
在看了一晚上不可言喻的小电影后,陈再鼓足了勇气,在机场,把他的护照扔进了厕所垃圾桶。
正值落日时候,日头斜照有些刺目,顾挚背着光,疾步朝他走来,陈再咧嘴一笑,“顾叔叔,你来接我了?”
顾挚站在他面前,凝眉,“怎么回事?”
陈再撇嘴有些委屈,“我护照丢了。”
顾挚眉心皱得更深了,“护照怎么会丢了?仔细找过了没?”
陈再把背包都扔给了他,“我都找过了,不见了,”说完又低声道:“顾叔叔,这事你别告诉爷爷,我不想让他为我操心,更何况美国那边开学还有一段时间。”
说的这么可怜兮兮,顾挚却一点也不可怜他,小崽子随心所欲最喜欢搞事情,翻了翻他的背包,真不见护照。
“丢三落四,可能忘在林老先生那了,我还是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找找看。”
顾挚作势要拿出手机打电话,陈再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别啊,护照肯定没在爷爷那,我在机场的时候还见着了,一过安检就不见了,反正补个护照也就那么一两周时间,就不用麻烦爷爷了。”
顾挚无可奈何,虽然不知道小崽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应了,“上车吧。”
陈再得逞,上了车,一干行礼从机场又搬到了顾家。
“顾叔叔,你家里人多,这人多眼杂的,万一被爷爷知道了……”
顾挚眯眼望着他,倏然抬手拧在他脸颊上,逼问道:“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说给我听听?”
“哪有什么小算盘,顾叔叔你高看我了,我这点心思……我就是不想让爷爷知道,知道了他准念叨我。”
顾挚不信他,但也隐约猜到了小崽子的心思,拧上了他的耳朵,没怎么用力,威胁道:“说实话。”
陈再眨巴眼睛,一脸无辜,“你不相信我?”虽然又一脸震惊,“顾先生你竟然不信我?你怀疑我?这才多久咱们俩之间就失去了基本的信任?”
张口一套一套的,还学会了泼脏水,顾挚真被他给气笑了,恨恨的拧了一下,“你就作吧。”
陈再捂着脸哼哼唧唧了两声,头瞥向车窗,嘴角挂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顾挚最终还是打电话通知家里,放假两星期,陈再踏进顾家时候,不禁感叹顾挚的雷厉风行,这才半个小时的时间,顾家还真没人了。
顾挚看着他大爷似得坐沙发里,挑眉问道:“这两个星期家里没人,做饭卫生,谁做?”
陈再撸起袖子打包票,“我来!”
关于陈再做的饭,顾挚一想起来眉头都能夹死苍蝇,沉声道:“你不许进厨房。”
“可是我现在饿了,要不咱们……外卖?”
顾挚无奈摇头,脱了外套,解下了手上的腕表,撸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陈再看着他解下来的腕表,和自己手上的比对了一下,是一对。
但是这手表他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大方简洁的表盘,甚至连基本的商标都没有。
“顾叔叔,你这手表哪里买的?”
顾挚真背对着他在水池里洗水果,听到陈再这话,手下一滞,很快又笑道:“很久之前买的。”
“有什么特别吗?”
“嗯,特别,很特别。”
这话让陈再略有些疑惑,嘟囔道:“哪里特别了,明明这么一般,真难看。”
顾挚将葡萄洗干净递给他,“戴的人特别,这对手表当然也就特别了。”
陈再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接过葡萄也就不问这回事了。
但顾挚其实不想说,那对手表,是前世陈再买来送给他的,也是陈再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顾挚其实不怎么下厨做饭,但陈再胃一向不好,也不怎么好好吃饭,但一旦听说是自己亲手做的,一定会吃的干干净净,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