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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不知道,双修这回事,在下界是只能夫妻之间做的。”
小徒弟真的傻得可爱,容衍心中轻笑一声,面上却挑高了眉,“灵筠,为师的修为已到渡劫期,双修最主要提升的还是你的修为,八葬林中的历练只是最基础的,若你不想双修,那么以后的历练会越来越困难,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容衍一直在说他的身体,可是褚秋默觉得他的身体除了敏感点,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啊,修炼速度也只是一般,而且运气也是一般…
褚秋默有些迟疑的问道,“师尊,我到底是什么体质?”
容衍淡淡的陈述道,“道衍之体,云霄界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炉鼎体质,成年前会随即化成灵根来遮掩,可是一旦成年后,便会散发出特殊的香味,诱人追捕。”
看着少年震惊的神色,容衍接着道,“到时候若是为师飞升了,云霄界便没人能抵御的了道衍之体的诱惑,那时你会被别人抓取采补,直至被吸成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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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秋默狗腿的笑,“师尊,您那么年轻,应该不会很快飞升的吧。”
容衍清淡的看他一眼,“正是为师感觉到飞升在即,才会为你寻找月华泉,带你出去历练,所以你的修为必须最少提升到金丹期,除了双修,没有别的办法这么快。”
这人虽然处处说的都是为自己好,而且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可是褚秋默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既然对您没有好处,那您为什么要来帮我呢?”
容衍心道:总算还聪明了一回。
可是小兔子到底斗不过老狐狸,容衍活了这么多年,哪是褚秋默可以对付的了的,“我既了你为徒,就会产生羁绊,若你日后因我所苦,天道会降下惩罚。”
褚秋默迟钝的点点头,“喔。”
容衍:“那就这么说好了,我走了。”
“诶?诶!”
褚秋默怔怔的坐在原处,脑海中正做着激烈的斗争,“小九,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他吗?”
小九:“…不要问我。”
其实小九心里想着,你答应不答应都没用好吗…容衍都走了,你才在这儿纠结…只是这话他没敢说,这种问题还是留个宿主自己选择吧。
接下来的几天容衍表现的都很正常,也没对他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褚秋默心里的戒心放下了很多,自己的手脚都还没好,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现在就双修,褚秋默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再那么惊慌。
这日阳光明媚,暖风徐徐。
褚秋默照常喝了碗药,却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有了知觉!
“师尊!我的手能动了!”
容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喜滋滋的在床上打滚,那头乌发都被弄的乱糟糟的。
“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你要是还没有好,我都要怀疑药引是否有用了。”
他边说着,边坐到床边,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扯了过来,“坐好。”
清冽的灵气沁入肌肤,带来丝丝凉意,褚秋默乖乖的坐在床边,任由那人将他的手掌摊平,按压手腕。
容衍的力度拿捏的非常好,让褚秋默感觉就仿佛就是腿麻之后渐渐恢复的那种酸爽感,他不禁呻.吟一声,“唔,好舒服。”
少年半眯着眼睛,活像只满足的小松鼠,因此也就没有看见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暗光。
呵…舒服吗?以后会更舒服的。
因为又闻到某种熟悉的味道,褚秋默迷糊的脑袋渐渐变得清醒起来,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浓药的苦涩…可是褚秋默总觉得这个味道里有一种掩盖不去的…血腥味。
少年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扯开那人的衣袖,入目的伤痕顿时让他的瞳孔缩了缩。
“你骗我!”
容衍无奈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褚秋默:“你没说药是用你的血做的!”
容衍缓缓的将衣袖放下后,才道,“为师乃渡劫期修士,这点儿血根本不算什么。”
少年的眼圈渐渐的红了,怪不得容衍这几天一直躲躲闪闪…怪不得他一近身就防备着…怪不得…
“怎么又哭了。”
褚秋默低下头,“我才没哭!”
容衍伸手往少年的脸上一摸,可不是满手的湿润。
他虽然有心让少年担忧一下,但好像用力太过了…
少年啪的一下打开了他的手,胡乱的用被角擦了擦脸,“容衍,虽然我们是师徒,可是你也没必要…”
在褚秋默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容衍直接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脚腕,淡淡道,“你别想太多。”
说罢,他便开始用同样的方法为少年松散筋骨。
褚秋默心里咬牙:你这做的一件件事,哪件能不让我想太多!
骨节分明的手在玉白的脚腕上规律的按动,褚秋默垂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想,若是让外界知道这高高在上的缙云仙君,竟会给他捏脚,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儿感动的,心里对容衍的看法又再次刷新。
往常的高冷若仙,变成了不善于表达,往常的冷酷无情,也变成了心地善良…
待容衍全部做好后,褚秋默发自真心道,“师尊,你人真好。”
猝不及防被发了好人卡的容衍愣了愣,心道小徒弟的防备心实在太差了,自己以后一定要看好他。
其实容衍不知道的是,任谁在经历过前几世那样变态的人后,遇到一个帮你洗髓,带你修炼,为你治伤,甚至还考虑到飞升之后情况的师尊,都会觉得感动。
简而言之,就是少年遇见的变态太多了,以至于遇见一个“正常人”,都觉得格外珍贵。
从这日以后,每次喂小徒弟喝完药,容衍便会亲自为他按摩一番,他又带来了生肌膏,涂在少年身体上已经结疤的部位。
少年受了很多伤,只不过手脚是最严重的罢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五天,等到褚秋默都已经习惯了和容衍赤诚相见后,那人又拿来了一样东西。
初夏时节,绿树葱翠,微风吹过树叶,在软榻上映下斑驳的树影,褚秋默便躺在软榻上懒懒的晒着太阳。
容衍这处洞府乃是在天玄峰的最高峰,平常若是没有传召,谁也不能入内。
因为越到后来,涂抹的东西就越多,容衍说很麻烦,于是每次就只给少年罩了件薄衣,内里什么都没给他穿。
褚秋默反抗着反抗着…便习惯了。
午后微暖的阳光下,少年躺在院内晒着太阳,赤裸白皙的小腿就这样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致的脚趾圆润粉嫩,彷如白玉一般。
容衍站在不远处,眸光暗了暗。
他缓缓的走进,锦鞋踩在土地上带来细微的声响,褚秋默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