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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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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两枪摩擦。黑诺先走火的,因为施言的技高一筹。施言就着黑诺射在他手里的浆液,就淋在自己枪身和黑诺的密处。开始重头戏,这一场下来,已是午夜1点,黑诺又困又累地睡过去,整个清理工作全是施言做的。依然有淡淡血丝,看着还是出现的轻微外翻红肿,心疼不已,知道明天他坐着又会不舒服。

施言不是不体谅黑诺,不是不心疼他,可是到半夜就想去抱着他睡。经常去之前还对自己说,就是抱着睡,什么都不做,可是人在怀里了,这些话就都无影无踪。每每看着黑诺疲惫得睡在自己怀里,都是后悔自责。不过情况好转的是:这最近两次,流淌出来的液里,已经不再出现血丝夹杂,施言总算小小的安慰。比较幸运的因为弟弟都放假不在家,五哥睡懒觉,家里人起来的比较晚,施言从来没有被黑诺家人抓获过,倒是把看见自己外面回来的父母吓到,施言早准备好说法:早起出去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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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就这样来了,黑诺也可以有了10天的休息。过了大年夜,对黑诺父母来说,就只有去周小玉的娘家走走了,双胞胎儿子还在那呢。所以初二开始,就只有四、五哥和黑诺在家了,哥哥们都有活动,一般晚上才回来。

施言那边呢,一片繁忙大好光景。对他们家来说,送礼的、拜年的门庭若市,络绎不绝,春节会持续到元宵十五。施言是得了不少好处的,父母已经开始上班,通常都是打电话说好了以后,施言在家等着客人,那些人都亲切的给予这位高大英俊的少年毫不吝啬的溢美之辞,外加上长辈慈祥的新年红包-----压岁钱。施言小小地发了一笔横财。

虽然在家等人来,施言并不喜欢,但是人走以后,却是他高兴的时候,他总是把礼物里挑拣出认为黑诺用得上的,然后就像搬仓鼠一样地一次次不厌其烦往黑诺那里背。黑诺现在一看见他背包来,就头疼,已经开始叫他"搬运工",求他辞掉这一苦工,也因为黑诺的柜子里被他拿来的保养品和各地的零食、小吃都堆满了。黑诺甜蜜的抱怨,要施言听得心花朵朵,给黑诺拿了一个纸盒箱子放在床下,继续搬运不息。

元宵的灯会,是这个城市里一等一的大事情,热闹非凡。因为灯会上个个美花灯就是各单位制作,代表本单位特色,每一个企业都不可以遗漏,那么各企业也是带着竞争的心态而来,谁都想拿到灯魁大奖。而做为私人参与呢,一样单独评奖,所以也不少的花灯爱好者,手制规模较小,但是致无比的小灯,上面不乏隽秀优美的丹青、拙态可掬的卡通。每年一次的灯会是从下午就开始的,因为规模太大,许多灯都是出动吊车才可以布置的。

单位下午就几乎无人了,上学了的黑诺也是没有晚自习的。提前施言就约了他一起去逛灯会的。这样热闹集会,施言不可能脱离朋友的集体行动,反正他们有女朋友的也带着呢,所以也不只黑诺一个外人。到了约定地点,车子都停在外围了。因为街上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施言一直紧紧攥着黑诺的手,好在大家都怕被人潮冲散,也不以为怪。

黑诺以前曾经远远地望过灯会,但是一个人无心去玩不说,他也不太适应这份拥挤,所以还是第一次可以近到触手可及地看这些花灯,难比别人多几分兴致。施言总在他弯身研究那些机关的时候-----有的可以喷出焰火,以身体和胳膊阻挡住游人对他的碰撞。同行的女孩子见到,有的就在和男朋友撒娇,有的则玩笑施言对黑诺的宝贝。施言听了也不以为意,笑笑:"他那么瘦,不看好,还不被别人刮倒了。"

黑诺是无心注意他们说什么,就是一盏盏灯的看过去,每遇到觉得特别的、赞叹的,就指给施言。施言就这么一路护驾,走到了灯展的尽头。因为所有的灯都是在道路两侧,为了方便,游人们几乎都是看一侧到头,再返回来看另外的一侧。所以最后一盏灯边上,人群就不再密集,他们也慢下脚步。

突然听见人群中惊喜的声音:"黑诺!黑诺!"

黑诺抬头看向声音处,于瑶大叫着他名字挥手跑过来。黑诺认出来以后,也露出了微笑。站在一边的施言眉头出现了流水之川。他一直没有告诉于瑶黑诺复课了,也同样不告诉黑诺于瑶曾经托自己打听他。早时,施言想黑诺也不喜欢于瑶,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后来就是不愿意他们有来往。

于瑶一跑过来,就抓了黑诺两只胳膊:"居然回家第一天就看见你,太好了!看着好像是你,我还不敢认呢,看出来施言了,才觉得应该是你。"转头问施言:"你怎么联系上他的?寒假回来你就找他了吧?"

黑诺并不知道前提,也不会多想,以为说施言放假就来学校找自己,所以回答:"他一放假就跑学校去找我了,我放学就看见他,才知道已经寒假了。"

施言哥们都走近,于瑶和他们都熟悉,于是互相问候寒假生活。于瑶放假直接去了奶奶家,在那里等父母过节的。

他们边走边说,又融进人群之间,于瑶手大方挎着黑诺,看见黑诺好像尴尬,她若无其事样:"人这么多,不拉住,一会咱们还不都走丢了。"

黑诺偷眼看施言,没有什么异常现象,所以就任由于瑶挎住自己。施言也还是照旧攥着黑诺一只手,这一边的灯比刚才的看起来简直神速,施言不怎么要他们停下来。于瑶和黑诺也聊了一路,知道黑诺上学呢,由衷替他高兴,还为他今年的高考鼓劲。于瑶还说了从去年国庆节就托施言打听他的下落,但是一直都不知道他居然回去上学了。黑诺一时间惊讶表情看着施言,而对方只是挑挑眉。

黑诺和施言这样的对视,要于瑶疑窦顿生,她假装不在意地提问到什么时候,施言才和他联系上的。不擅长说谎的黑诺有夜色掩护,没有红晕满面,也是言语吭哧、结巴。于瑶换了话题回到花灯、学校这些随便轻松话题上。

"元旦的时候我买了一张可漂亮的贺卡给你的,本来打算要施言带回来给你的,但是去他学校没有找到人,他是不是元旦提前回来了?"

"他去朋友家了,没有回来。"黑诺回答时,被施言攥住的手突然被捏紧疼了一下。

施言吐字:"笨!"

看见施言和于瑶互相不妥协的眼光,黑诺才知道被于瑶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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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们看过花灯展,就去广场上等待看烟火。不过施言说黑诺明天还上课,要提前送他回家。于瑶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就要黑诺再迟一点走,施言坚持黑诺作业也没有写呢,先回去做作业。于瑶本就生气施言故意隐瞒双方消息,这个时候就借了身为女孩的优势,拉着黑诺不放:"再呆一会嘛,这么久不见,你对我有意见啊,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跑?我今天到家还想着明天就去你家打听你呢。"

"我真的要回去写作业了,还有卷纸没有做完呢,后天就是周日了,我们到时候再说。"

施言已经把车子取过来了:"上车,磨蹭什么!"

黑诺对于瑶抱歉笑笑,走向施言。

"缠绵完了?"施言在路上把黑诺的沉默,认为他在耍脾气,所以也不悦。

黑诺并没有应答他。

"没有要问的?怎么不问我?"

"不需要问。"

"哦?"

"你是因为她让我们吵架,才不喜欢她的。如果是别人要咱们闹意见,我也不会喜欢那人的。"

施言算满意黑诺的答案,但是黑诺马上说:"可是,于瑶人挺好的,她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是朋友的同桌。"

"你不是不喜欢她,和她没有什么吗?"

"当然不是那样喜欢了,可是她人真的很好。"

"怎么个好法?我怎么都不知道?"

"她性格其实很爽朗,像男生,而且还讲义气的,有一次,我们班同学。。。。。。"黑诺和于瑶同桌一年,相处甚好,再知道于瑶还找过自己,当然也希望这友谊继续下去,他本来就是不会主动交往、没有什么朋友的,难得一个对方主动又说得到一起的朋友,他眼中自然就是于瑶的好。讲述于瑶的人品、事迹是要施言也接受她做朋友。

施言聆听不语,到黑诺家了,才告诉黑诺他今天晚上来。黑诺是想明天周六晚上他再来,这样第二天是不上学的。

"进去,少废话,今晚上一定来。"

施言是一肚子的气回去和哥们汇合。遇见那个碍眼的于瑶好好的灯会被打扰,已经不爽,再听了黑诺对她的评价,更加看她不顺眼。所以这二人在看烟花的时候,一直唇枪舌剑、冷嘲热讽。

于瑶早在施言离开的片刻,由他哥们的某个女友那里问出来他们早联系上了。于瑶认为施言很卑鄙,自己虽然和他短暂交往过,但是那根本就不算谈恋爱。施言是觉得别扭,所以就阻止自己和他好朋友的发展。于瑶现在看和施言那些过去,唯一的贡献就是让自己认识了黑诺。她也在一年之间,看到了那璞玉之光,欣赏与爱慕并存。即使黑诺与她无情爱,也不影响他们做一对好朋友、知己啊。

于瑶责备施言的阴险,施言则反驳得置地有声:"他在复课,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少拿污七八糟的事情来分心。你害他一次不够,还打算再害他复课?"

"你乌鸦嘴,他才不会再复课,而且你少诬陷我,什么时候我会害他?"

本来施言是顺了嘴说的,要于瑶一问,联想到去年如果没有遇见她这个淫妇在黑诺家,就不会武力对待黑诺,就不会有后来的伤病,不会有落榜、临时工,想想黑诺受的苦,真是旧怨末消新恨起,起因都是这个祸害。那事件的后果太严重,施言都承担不住先选择了逃避,现在可下是有了转嫁的地方了。施言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了,就是于瑶!她不仅害了黑诺,连自己对黑诺的。。。也是她害的。

施言亲自伤害黑诺,带来恶劣后患,是自己都不能够面对的。今天这内疚、自责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顿时觉得阻拦他们来往是再正确不过的了。说起话来也不再心虚:"他高三,哪有时间搞早恋,你少去骚扰他。"

于瑶是羞恨交加,瞪着施言:"谁说我去看他,就是早恋!他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满脑子龌龊思想。"

"你没有追他?那相思豆哪来的?"

"你、"于瑶气极,脸都变色:"你管不着!"

"他就归我管!"

"施言,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信任你,我就不会委托你以后就没有问别人,否则我早就找到他了,我明天就去学校告诉黑诺,你有多卑鄙。"

于瑶气走了,施言哥们但凡听见他们对话的,都觉得好笑。一人上来问:"你还喜欢她呢?还逗她?

施言做出呕吐样:"你别恶心我好不好,就那死八婆,白给我都不要。"

"那你还气她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又想和人家好了呢?"

"我是怕她去勾引黑诺,那家伙高三呢,别影响了学习。"

夜里施言要了黑诺一次,黑诺就和往日一样等他清理了,施言久久不肯退出来,黑诺就昏昏欲睡了,这个时候施言问他:"你喜欢于瑶吗?"

"喜欢。"带着倦意。当然是喜欢,才可以是朋友。

可是施言听见这两字,可不是这样想法。把背靠自己的黑诺猛然掀翻压在身下,底下就向外抽。黑诺以为他要出来,结果在退到硕大圆润时遽然发力,冲锋一样猛顶进去,黑诺失声叫了出来。

还没有说出话来,施言的攻击已经要黑诺身体巨浪间小舟搬摇摆,风急浪高,如海啸席卷万物,黑诺就这样被吞噬进去。不知道多久了,黑诺眼前都是黑影重重,身体失去掌控被施言带着骤鱼狂风中飘零。

"不、不要了。。。。。。"

"喜欢于瑶吗?"

"嗯?"实在是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听见什么,回答什么。

"喜欢于瑶吗?"即使在这么亲密的瞬间,这声音也好似地狱里出来,在清冽的夜中带着冰寒。

意识混沌,却由于这森冷,而本能回话:"不喜欢。"

"哼。"施言鼻子出气,手下捞起黑诺的腰,使他双膝曲起,臀翘高,这样更深进入要黑诺泣不成声:"不、不要了、不要了。。。。。。"

"喜欢于瑶?"

"不喜欢、不喜欢。。。"黑诺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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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射进去的时候,黑诺身体已经是靠施言手搂紧才没有瘫下去。施言没有压住他,就着连接部位侧身要他靠在自己怀里。黑诺急促喘息后,就又立即好像无音,这是陷进沉睡呢。一只手被他枕着,一只手还在他身体上爱抚留恋,施言宠爱地亲亲他后颈,半睡状态下的黑诺不舒服地蠕动,想离开身体相衔接。

施言把他腰腹按住,又向后挤挤,自己也同时前顶顶,在黑诺耳边:"我们吵架,是于瑶;你复课,也是于瑶。以后不准见她,听见了吗?"

黑诺累得几乎虚脱,今夜施言好像饥饿猛兽,又好像无期限地长久不离,现在也不肯放了他身子,后面又烫得火灼一样疼,所以也听不清施言的话就睡梦中嗯嗯地敷衍着。

等施言讲完了自己要说的,问黑诺:"吵架为谁?"

黑诺已经无声无息,彻底会周公去了。

施言哪里肯受冷落,这一晚上的怨气,和于瑶临走的挑战书,都要他怪到黑诺身上。明明是于瑶害了黑诺,黑诺还把她当好人,当朋友,还说喜欢人家,施言是已经给于瑶判了死刑的,岂能要黑诺记得她好。

怒火上来的施言,欲火一样熊熊,放了黑诺平躺,抬起双腿,就着汩汩冒液的小洞就滑进去。才进入梦乡不到一小时的黑诺,在昏睡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间就又跌落谷底,心都忽忽悠悠半空没个着落,下面入口处粗大的铁棍高温灼灼,捅得一个人七零八散,阵阵钻心的疼。

"不要,疼,不要。"黑诺挥手想抓住自己身体上起伏的影子。

施言握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近,这样体位会冲击加速度更快、更猛、更深。黑诺在一串串千层浪的冲击下,呜咽啜泣不已:"不要、施言,不要,啊!啊啊!"

"谁要我们吵架的?"

"啊,不要。"

"谁要我们吵架了?"

"呜呜,难受,啊!"

"告诉我,说了就不难受了。"施言固执不肯放过。

"说、说什么?"黑诺眼泪都出来了。

"谁要我们吵架了?"

"谁?谁要我们吵架?我、不知道,我们没、没吵架。"

"于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吗?"

"于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了。"

"记住了?"

"记住、记住,啊!"黑诺突然叫出来:"求你,求求你,施言,疼,啊啊!施言,施言。。。。。。"

施言得到自己要的,当然满意。把黑诺半抱起来,双手都拍上他背:"黑诺、黑诺。"

黑诺双手环在施言脖子上,头都支撑不住地靠在他颈窝里,呜咽着:"施言,施言。。。。。。"

颈窝里的湿润要施言心疼的,吻上黑诺,手托了他腰上下,快到高潮的时候才把他放回躺下,第三次射入黑诺身体深出,黑诺全身被热水淋了一样地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施言轻手脚地把他翻在自己胸前趴着,那单薄身体在自己怀里一直都颤抖不止。施言才觉得有点做多了。他身体弱,估计禁不住这样几次的消耗。

等清理的时候,施言承认自己做得不是多了点,而是过分了。黑诺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张着都合不拢,两条玉白的腿不时就抽搐,所以吞咽自己的秘密之缝隙都是一览无遗的,外翻出来的媚肉红亮亮的肿得老高,密洞就像婴儿的嘴红润也嘟嘟着噘起凸出,因为肿胀的阻塞,流出的液不多,却带了不少的鲜红血迹。

施言为他擦拭,黑诺皱着眉头,低闷着呼着气,或者闭着眼咬紧嘴唇。已经开了小台灯下,黑诺眼睫毛上挂着未尽泪,脸色惨淡青白,头上、脸上、身上都是汗液涔涔。幸亏双胞胎不在家,这边只有黑诺一人,施言才出去院子里的厨房里又拿了热水瓶,为黑诺擦了两遍。

黑诺本来就是冷汗,施言热水擦洗以后,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立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诺打了几个寒战,接着头微抬一个喷嚏打出后,摔回到枕头里。施言眼睛都红了,揉碎娃娃的残破凌虐,黑诺摊着的腿间清理过的地方因为打喷嚏,又冲出一股融着血的浊液。又愧又悔的施言把被子为他盖上,手在被子下面清理。

等施言回到床上把人搂进胸前时,怀里的身体还是冰冷的。黑诺要靠施言的手把双腿合上,缩在施言怀里汲取温暖。施言也是手搓着黑诺的手,脚在下面碰到两块冰似的一激灵,施言起身把黑诺脚放在自己腿肚子上,真是一个冰字了得!

施言这个时候既心疼又懊悔,但是眼里的人已经是迫切需要休息,刚才看表也已经4点多了,现在都不是说什么的恰当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要他睡觉。施言在感觉到他呼吸平稳以后,自己也逐渐有了困意。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以后施言惊醒,抱着的好像火炉,把施言都烤出一身汗,黑诺呼出的气息灼烫着施言的前胸。

跳下床,施言熟悉地找出黑诺的药,把退烧、消炎的都拿出来,到了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折水,一边焦急地看着床上脸绯红的黑诺。试水温可以了,施言去把黑诺抱起来轻摇:"黑诺、黑诺。"

黑诺迷迷糊糊睁抬了眼帘,都没有看清楚,又阖上。施言只有把他靠自己身上,拿过水和药:"你发烧了,吃了药再睡,嗯,把药吃了。"

黑诺自己也被热气熏得难受,施言身体就好像凉爽宜人,要他抓住施言往上贴,往里拱。施言端着杯子的手力维持平衡,好笑地看着他,又温柔又酸楚。最后还是先放了杯子制住他:"先吃药,嗯,吃了药我就抱你睡,睡好了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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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药喂了,施言抱了他也不敢睡觉的,想着今天怕是要为他请假了。为他擦汗的手绢已经全湿透了,施言还得制止他因为热而经常挣扎着掀被子。半个多小时过去,黑诺又动,施言紧他腰上手,黑诺居然说话了,暗哑无比:"我想尿尿。"

厕所在院子里,自然要穿好衣服出去,施言怕这一身汗出去冷风一吹,烧得厉害,所以不想他出去。开灯环视,只有两只杯子是容器,拿了一只递黑诺。等黑诺明白了,气得用高烧已经红色的眼睛翻瞪他,坚决不肯在杯子里解决。劲地穿衣裤,施言只好帮他穿好,站起来黑诺就支撑不住的又坐回去,但是马上表情痛苦弹身,施言把他扶起来,要他脑袋埋自己怀里,才出了门。

进厕所,黑诺来不及赶施言出去,就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子,一道金黄出来,几秒黑诺就鼻音哼声,施言一把扶住他,感觉颤栗传来,看向便池,入眼腥红一片,黑诺靠着施言,尿液染红了整个池子。施言是头皮都凉飕飕的,亲眼看着黑诺尿血,这视觉上的刺激震惊了他。到黑诺拉了冲水的绳子,施言的眼睛还离不开那水涡里的满目血色。

看着呆呆的施言,黑诺知道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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