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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只要严正均陪在他身边,一切总会好的,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在沐澈遥想著美好末来的时候,严正均想著的却是怎麽找那两个混蛋算回今天的帐,以及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怎麽调教他的小狗奴。想到有趣的地方,嘴角的那一抹坏笑说不出的邪恶诱人。
作家的话:
那啥,赶在更新前说一下,这篇完结了~~~至少正文是完结了,以後想到了会写各种番外(明天就是番外了……而且下个星期申请到了推荐,至少要更四篇v文……存稿见底,还是要码字了……
今天又到了个500的大礼,心情大好~~~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为了回报大家的支持,我在努力的看虐文,然後回来虐你们!
番外:现场秀之後
现场秀後续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毫无征兆的问题让沐澈一愣,心底不安的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什麽意思?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严正均却不在意的笑了起来,说到,“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男人低沈的嗓音一遍遍的说著会追过来,把沐澈心底的那些不安软软的都浸融化掉了。这个总让他捉摸不透的男人,就算是说甜言蜜语也要吓他一跳才开心。
正甜密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一个人影却快速的走近,待沐澈定神看清,高云飞已经毫无形像可言的坐进了单人沙发里。沐澈这才想起表演的事,转头往台上看去,看见那个男奴正趴在地上抬高著下身,被那个穿著皮衣的男人从後面插入,男人摆动著腰身,正在卖力的操。那个男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有屈辱的感觉从没有变过。
“秀结束了?”沐澈奇怪的问到。
“结束了!”阿飞已经招过侍者点了酒和点心。
“啊?”明明奴还在台上,调教师怎麽说结束了?难道还分上下场?
严正均抱著他,笑著帮他解释,“阿飞的调教确实已经结束了,肛交是每场都有的第二环。不过阿飞只是调教师,不提供性服务,所以操奴隶这种粗活都是另外找人做。”
“只是表演的一部分,让客人看看奴隶发情时的样子,会更刺激客人对他们的性趣。”阿飞觉得无趣的补充到。
“不过碰上那种不喜欢奴隶被别人碰过的人,这种表演就适得其反了。”
阿飞立刻不屑,“有这种洁癖也不会去找男妓玩,男妓就是千人操万人骑,天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在酒吧找个奴隶都比找男妓强。”
“不管被多少人干过,看不见就无谓了,但是看见了还是会不舒服吧?”严正均不认同的说。
“这话你跟那些喜欢玩多p的人说吧!”
靠!这个圈子到底是有多混乱啊?一想到自己从前还很想找到这圈子来尝试一下,沐澈现在就忍不住吓得冒冷汗。还好……还好自己一开始就被严正均圈养了,一辈子只要伺候这一个主人就好。
“不过,今天这个奴是个新人吧?”沐澈分不出来,严正均却是一眼就看出那个奴隶的表情不怎麽享受,显然是还不习惯被人操,也不知道怎麽从肛交获得快感。嗯,不过操他的那个人也够烂的,一点技术都没有,只顾著自己爽。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家夥叫原,是红馆刚买回来的奴隶,红馆这边还没调教过。不过听说他是被个人渣卖进红馆的,卖进去之前也是个性奴,真正意义上的性奴。”
“真正意义上的性奴?”沐澈有点听不懂的重复。
“就是不管那男人什麽时候想要,他都必须脱裤子让他干,而且似乎还不是一个渣,而是很多渣一起干。他会愿意进红馆做男妓,大概也是被那些人折磨到受不了了,就算做男妓也好,只想摆脱那些人。”
“……”对於过去的22年时间里,人生都在正常轨迹上生活的沐澈来说,这是他无法想像的悲惨世界。
“今天演戏的成份有多少?”严正均又好奇的问了句。
“基本上没多少,红馆只是简单的交待了下我跟他的关系,然後告诉他可以适当反抗,但是最後必须服从,然後这场秀就完成了。”
“难道那句话是你自己的意思?”严正均意外的愣了愣。
“哪句?”
“光摸不射的那句。”
“是我自己说的啊!你没觉得,他那样子让人很想欺负麽?”
“你倒是什麽时候变这麽邪恶的?我怎麽一直没发现呢?”
“我那点邪恶,在你的面前简直渺小得连渣都不剩,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
“自己蠢还怪我?”
“……”
不只阿飞,连沐澈都想揍他了……
沐澈和高云飞正无语著,周围已经有几个奴都过来跪在了阿飞的脚边,低头吻过阿飞的鞋之後就留下伺候著了。阿飞不像严正均名草有主了,自然是乐得有人伺候。又聊了会儿,那个穿著皮衣的男人就牵著原到了阿飞的身边。
原等到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之後就被带下去清洗了,此时是全身都赤裸的四肢著地,爬到阿飞脚边的。全身只有脖子上带了一个金属的银色项圈,上面挂著的铁链被穿皮衣的男人交到了阿飞的手上。
沐澈有点奇怪他为什麽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还是严正均在他耳边低语,“这是绝色的规矩,当天晚上奴一晚上都属於调教师,不管是要带回去继续调教还是转送给别人,都看调教师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沐澈了解的点了点头,结果就看见四周又有一群人往他们这围了上来,这次的全是一身正装穿戴整齐的男人,一看就是s。
“飞少爷,表演很。”
“谢谢!”对著奴隶还比较温雅的阿飞,对这群围上来的s就没那麽温和了。口吻礼貌而疏远,显然跟他们没什麽可多说的。
“这个奴,飞少爷晚上有什麽安排?”其中一个比较性急的已经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刚刚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隐忍不住了。虽然抓著脚下的奴隶发泄了一通,可是想要得到那个奴隶的欲望却也越发强烈了。
阿飞早就知道他们过来是为什麽,也没有意外的笑到,“暂时还没有决定,看我走时的心情。”
这样的回答基本上已经等於是拒绝了,这些人也没有多纠缠,告诉阿飞改变主意的时候打电话,然後就都离开了。
原以为所有人都走了,阿飞一回头却发现有个男人还站在那,没有走的意思。
“秦冬,还记得我麽?”
随著男人的话,沐澈看见原低著头的身体明显一颤,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