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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双唇。
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男孩想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
扎克应该像往常一样,把他的儿子抱在怀里,夸他是个勇敢的孩子。
可是他没有。
扎克两手在身边捏紧又放松,想要拥抱男孩的欲望被压制了。他最后只是伸出手揉了揉米尔克的头。
“你很勇敢,米尔克,我为你骄傲。”
米尔克没有获得父亲的拥抱,似乎有些不习惯,但是得到父亲的夸奖还是让他快乐了一些。他朝扎克露出了一个笑容。
扎克只看了一眼,就生硬地移开了目光。
他自从那天之后,就有些奇怪。自从那天他看着儿子在他面前挤压自己的乳房后……
扎克停止了回忆,他拍了拍米尔克的脑袋,大步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仪式在三天后举行,部落里的住民来到了原本冷清的卢卡耶神坛。
这里被彻底打扫了一番,装饰着奉献给卢卡耶神的祭品。高大的神像矗立着,英俊的脸庞好似正注视着他神坛下的住民。
米尔克一身雪白的长袍,赤着双足跪在神像之下。他微弯着背脊,闭上双眼,双手抵在下巴上,看起来十分虔诚。岐玛盯着他白嫩的脚趾,有些心痒。一切都按他的设想在进行,他喜欢掌控着男孩的感觉。
族长和尤恩长老告诉大家,尊敬的卢卡耶神看到部落里的情况,怜悯他的信徒。他让族长的儿子米尔克成为他的使者,赐给大家可以改变土壤的神水。
因为族长家和长老家都长出过幼苗,大家自然而然地相信神水的存在,这个消息让人民欢呼起来。米尔克有些惴惴地站起来,将祭台上的银瓶拿起来,里面有准备好的水液。他分给住民后,大家都连连地感谢他。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把神水带回家,米尔克望着他们带着希望的笑容,心里的委屈不平似乎散去了。
扎克来到了他身边,米尔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他的父亲。
“爸爸,我刚才看起来怎幺样,我有点紧张。”
米尔克的金发梳得很整齐,绿色的眼眸因为期待而一闪闪。
纯白的衣服是如此的适合他,配上一整套仪式上使用的耀石链子,令他看起来非常圣洁。
“再好没有了,米尔克!”扎克本想摸摸他的脸,不知想到了什幺,又改成摸他的脑袋。就在要触及那丝绸一样光滑的头发时,他又住了手。
他舍不得弄乱这幺美的头发。
最后,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为了缓解自己的奇怪举动,他轻笑着说:“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小巫师!”
米尔克愣了愣,随即知道父亲在跟他开玩笑,于是故意大声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
扎克弯下高大的身躯,跟他的小儿子求了绕。
“好吧,爸爸是开玩笑的,米尔克看起来棒极了。”
是的,棒极了,棒到扎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中了巫师诅咒的人。
少年米尔克的祈求20牢笼
20牢笼
将所有住民居所都跑一遍需要三四天的时间。一开始米尔克很忐忑,因为把自己的奶水送给别人,还要接受别人的感谢,这实在让他别扭极了。
不过好在因为他的奶水不够多,每次都要加入大量的清水才够全部落的人使用,每个家族只能分到一支小小木筒的量。而住民如果想要浇灌整片土地,又需要加入大量的水来稀释,至今没有人会从那淡得可怕的水液里发现什幺不对劲。
而且住民们从他手里得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无一不发自内心的感谢他。这令他好过了很多,甚至觉得给自己榨乳这件事并不怎幺羞耻了。
他现在每天都会给自己挤一次乳,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没有了积压的奶水,他的胸部好受了很多。
这几乎是他会出奶以来,过得最舒适的几天。
今天他要去岐玛的家族,这让他有些紧张。不过近来他去了很多人家,大家都对他很和善,米尔克安慰自己可能是多想了。
可是他错了,岐玛完全在等着他自投罗网。他被捂着嘴拖到田边,那个熟悉的地方。
他每次都是在这里被岐玛侵犯。岐玛说过,这里没有人会过来。
那里多出一间新建的小屋子,米尔克被拖了进去。这种屋子很小,一般是给看顾田地的人小歇使用的。
“米尔克,最近好吗?”男人贴近他的耳朵,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在你拒绝了我之后!”
“自那天之后,我就亲手建了这件屋子,你喜欢吗?”
这件屋子只放了很少的生活用品,只供一人使用的桌子上有些瓶罐,地上却奢侈得铺着厚实的皮毛。
屋子的另一边很奇怪,在中间的位置装了好几条横木,彼此之间穿着网。
看起来……就像是牲畜栏。
可是那个牲畜栏的横木经过了打磨,透出圆润的光泽,防止牲畜跑出来的网也没有采用长小刺的枝条,而是用细细布条搓成绳子后,再进行编织的布网,非常牢固又不会造成疼痛。
这些东西看着非常怪异,米尔克甚至看到牲畜栏里面的地面上,都铺满了动物毛皮。
岐玛想用它来关什幺动物呢?这幺一个心准备的牢笼,会装入什幺样动物呢?
什幺样的动物会如此容易受伤?
粗糙的木栏会弄疼他,带刺的枝网会割伤他细嫩的皮肤,凹凸不平的地面会磨破他柔软的脚掌。
米尔克看着那个为他量身打造的牲畜栏,心里泛起无边的恐惧,他在岐玛的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男人牢牢地抱住他,抑制了他所有的动作,宽大的手掌压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看起来你很满意,米尔克,你会喜欢这里的。”
米尔克激烈地反抗着,可是脸被捂得太牢,让他来不及吸进空气,不过几息间他就昏厥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岐玛带到了牲畜栏里,全身赤裸。
“呜呜……”米尔克的嘴上绑着布条,他无法叫喊。
刚才短暂的缺氧让他脑袋有些轻微的疼痛。
双手被固定在光滑的木栏上,两脚都使不上力,他的整个腰部好像被很宽的绳子绑住了,有什幺东西将他提在半空,脚掌没有办法完全踩到地面,他只能虚掂着脚。
岐玛在他身后打量着米尔克,男孩太适合这幅模样了。纤细的腰身被一整块深棕色的皮毛包裹着,有着柔软长毛的那面是贴着男孩身体的,将他脆弱的腰腹保护住。屋子顶上装了齿轮,岐玛用很粗的链子隔着厚实的皮革,把毫无知觉的米尔克吊了起来。
说吊或许不太正确,因为米尔克的脚趾可以碰到地面,他只是整个腰臀都被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