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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口哨声不断。
似乎是嫌气氛还不够热烈,随着音乐的摆动那少年走下台来,脱得只剩条黑色小内裤地在台下男人中穿梭。
也亏了他还能边走边跟着节奏继续扭动着腰肢。
张景言站在吧台边,看着这一幕感叹。
这人与人的构造咋就这么不一样呢?
这小东西,是一次见着比一次妖了啊。
这些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打了兴奋剂了吗?
啧啧,还有一个男人把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到了那男孩的小裤裤里,少年马上飞了一个媚眼给那人,连带着小屁屁被人掐了一把。
“哇,掐一把就是两百块啊。怎么没有来掐我呢?我不会介意的。”
在一旁擦拭杯子的酒保寒了一下。
不会介意?是啊,大概在介意前那人就被抓去填海了吧。
那些人也就只有掐掐的份,再有过分的,可能就要小心自己那只作怪的手了。
毕竟是方大少的人,其它人再怎么眼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轻重。
那少年一路走了过来,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姿势那个流畅啊。
张景言也不介意,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宠溺地说:“怎么?玩累了?”
少年嘟着水嫩的小嘴,左脸上黑色的玫瑰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的妖媚夺人。
“跳这么两下怎么会累?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人家了,你说说这个月你总共见了我几次?”
“不是工作忙没时间嘛,这样就闹别扭了?”
“谁敢跟你方大少闹别扭啊?这不是想要你补偿一下吗?”
“补偿?”张景言呵呵笑道,戏谑地看了一下他鼓鼓的小裤裤。
“有这么多了还需要我补偿吗?”
那少年扬手锤了他两拳,“讨厌,我不是说这个,我要另外的补偿法子。”
“哦?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我要你亲亲我。”少年点点唇。
张景言摸摸他的头,“不要胡闹。”
少年的眼睛一下黯淡了下来,咬咬唇拉着他的袖子,倔强地说:“我就要你亲亲我。”
一副你不亲我就不放手的样子。
张景言无奈地看着他,亲了亲他左脸上的黑玫瑰。
“不够。”
少年不罢休,主动把嘴凑了上去。
“小鬼,闹够了没有。”
一只挡在了两人间,另一手环住了张景言的肩。
薛铭眯着眼睛,态度不善地看着同样气愤难消的清秀少年。
“喂,这关你什么事,又来横插一脚。”
可恶,差一点就亲到了。
“你们俩在一起的样子就像老爸在带只知道撒娇的笨蛋儿子,你认为看起来很有美感吗?”
少年闻言吊起了那双猫儿眼,“再怎么样我也比某个家伙强吧?光嫉妒有个什么用,就算是这样的亲亲也是一样得不到。”
薛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用吗?”
说完,头一低,双唇就贴上了毫无防备的张景言。
然后洋洋得意地看着他,还炫耀地舔了舔唇。
张景言看着头都痛了,他“不良”的名声,要说百分之四十是他故意弄的,那剩下的百分之六十都是这两人给他“宣传”的。
亏了他们的福,他张景言现在的风流浪荡的名声比当年的方振宇更“如日中天”。
42
从酒吧里回来,已经是凌晨一点,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因为看中这里离公司很近,房子的结构和配套设施也很合心意,所以张景言看到时就决定买了下来,很简单的三室一厅,一百多的平方,因为是在近市中心所以房价也不便宜,要是当初的张景言可能连间浴室都买不起。
他和魏子铃结婚后的新房是在郊区的别墅,但是他只住了短短的几天,等这所房子装好了后就干脆搬了出去。
这也是外界认为他们夫妻感情不合的原因之一。
想起来这买卖还真是不划算,别人娶个老婆,过得是那个甜蜜,每晚有娇妻暖被不说,就光是家里多点人气也好啊。而魏紫铃那个女人,新婚的当晚就不客气地叫他另挑地方搬出去了。
想他这么牺牲容易嘛,在外面要扮负心薄幸的不良丈夫,真正的私生活堪比清规戒律的和尚。
这五年来他忙得想象个陀螺,天天过着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候工作忙得家都干脆不回了,直接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
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吧,还是个水货,摆在外面看看而已,一点实际用处也没有。
张景言暗骂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么个魔女呢?
赔上三年的大好时光和她演那么一出戏,她倒是过得逍遥,把小情人光明正大放在家里,自己贴上个花花公子的标签,这样还让他怎么接近心仪的女人?凡是正经善良点的看到他就马上戒备起来,就差脸上贴上“恶灵退散”的符纸了。
张景言心里是真冤啊。
早知道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时候就不该可怜他。
那演技拿个奥斯卡估计是不成问题的吧?
看看墙上的日历,今天是八月二十号,是那个人二十岁的生日。
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转眼就四年了。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任性胡闹。
想起来以前他过生日时都会做一大桌子他喜欢的菜,那小鬼装出一副酷酷的模样但都会赏面子地全部吃完。
不知道现在他身边有没有记得他生日的人。
不管怎么样,他一定是很恨他的吧?
这几年他刻意不去打听他的情况,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今晚酒吧里薛铭无意提起他大学毕业的事,听说他在校内的表现不错,成绩优异,有好几家公司都准备签他。心中总算安定了些,听这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回国的打算,如果就这样在国外发展也不错,这是否表示他已经看开了这些事?
毕竟人长大了,看事情也就成熟多了,当年的年少轻狂,现在想起来也不过是付诸一笑吧?
最多想起他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两声,在异国他乡忘记些许伤痛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再过两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