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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永远不需要女朋友的理由。
这个吻很粗暴,几乎是傅明皇在惩罚傅墨,压着他用犬齿咬着他的颤抖的舌尖和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傅墨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似乎喉咙都要被掐断了傅明皇才放开他。
“你是我爸!”傅墨的嘴角咧得生疼,但这跟他的恐惧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能靠儿子这个身份试图让傅明皇找回理智,“不要……你冷静点!别碰我!”
傅明皇已经不在乎傅墨说什么了,已经走到这一步,撕破了最后一层纸,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傅明皇用力扯下傅墨的长裤,刚才他还来不及穿内裤,赤裸的身躯让傅明皇怒火更盛。
傅明皇的意图太明显了,傅墨急得慌不择路一般,抬脚狠狠踹上傅明皇的肩膀。刚刚触碰到就被傅明皇握住了脚踝,此时奋力的反抗只会更加刺激傅明皇的施虐心,他按着傅墨的膝弯,把他整个人折起来压在他身上。
傅墨能感觉到火热坚硬的物体抵在后方,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傅明皇……不要让我恨你。”
“你恨吧,只要你能记住,自己是谁的人。”傅明皇眼里不再有怜惜和心疼。如果非得要走到这一步,如果傅墨一定要恨他,那就恨吧。
爱和恨有什么区别?都是嵌进血肉深入骨髓,让人失去理智,把人推下悬崖,令人犯罪疯狂,苦苦挣扎求之不得。如果得不到傅墨的爱,那他情愿他恨他,至少自己会成为他心中最深刻,深到鲜血淋漓的人,让他这辈子都记清楚,傅墨是他傅明皇的人。
第13章医院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不带丝毫温情,傅明皇硬生生地把自己坚硬的欲望挤进傅墨的身体里。第一次就是最粗暴的进入,傅墨疼得牙关打颤,只觉得眼前发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紧。”傅明皇的大手掐着傅墨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不是想找人上床吗,早说啊,你爸就能满足你。”
“傅明皇!”傅墨眼里都是痛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你他妈……会下地狱的!”
傅明皇冷笑一声,狠狠插到底,听到傅墨的惨叫让他有种病态的满足感,“为了你,下地狱算什么。”
欲望和愤怒在一起翻腾发酵,已经让傅明皇急红了眼,他肖想这一刻太久了,连傅墨嘶哑的痛呼都无法唤起他的理智。
起初傅墨还拼了命地抵抗,却被傅明皇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制服,每次他的反抗都只会带来更痛苦的插入,像钝刀子在体内横冲直撞,一片血肉模糊却不愿意给他个痛快。下身渐渐失去知觉,只有疼痛蔓延全身侵入心房。傅墨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太痛苦了,他只想傅明皇快点结束这一场酷刑。
傅明皇却嫌不够一样,粗糙的手指狠狠地蹂躏傅墨伤痕累累的胸口,“不是欲求不满吗!?现在都给你了,满意吗我的宝贝儿子!”
不知是太痛还是太害怕,傅墨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外涌。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喊不出来了,只剩喉咙里细碎的呜咽,气若游丝地叫他爸爸,放过我吧,求你了,好痛。傅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身体上的痛和心里的恐惧让他不可抑制地浑身发抖,好像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撕裂了,已经包不住他的灵魂了。
求生的意识逼迫着傅墨操着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跟傅明皇道歉,只要他能放过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对不起……爸爸……对……对不起……好疼……”
傅明皇狠狠地压着他的双腿,几乎要把傅墨折成两半,他扣住傅墨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发凉的手指,用力啃咬他的侧颈,好像要生生扯下一块肉来。
“我爱你,傅墨。我把什么都给你了,我对你那么好,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就因为我是你爸爸吗!?”傅明皇越说越恨,强行开拓窄小的甬道。
傅墨哭着叫喊:“求你了……不要!我不会离开你的……求你了……求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傅墨终于说出口了,傅明皇喘着粗气覆在傅墨身上。傅墨那么痛,他也根本不可能爽到,只是依靠愤怒在进行残忍的刑罚。
傅墨胸口的起伏都变得逐渐微弱,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像一只濒死的动物,正在流尽最后一滴血。
傅明皇突然就清明过来了,失去的理智狠狠地撞进他脑子里,而身下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已经没了动静。
“……墨?”傅明皇连忙支起身子,看到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到处都是新鲜的伤口和血痕。
傅明皇的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又仿佛突然停止了,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傅墨手腕上的领带,被勒得青紫的双腕无力地垂倒在枕头上。傅明皇吓坏了,他不断叫傅墨,把他抱进怀里。这时他才感觉到腿上粘腻,都是傅墨的血。
傅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浑身是伤地倒在傅明皇的怀抱里,雪白的床单上沾染着一片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傅明皇后悔得无以复加,钻心的疼痛打进心里让他几欲昏厥,他抱紧傅墨,冲着门口大喊着叫医生。
餐厅里人已经到齐了,唯独缺了傅墨和傅明皇。许锦辰看了眼表,都大半个钟头了,这两人都不是爱迟到的主,这不接电话也不见人影的,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许锦辰找到傅墨家的时候,不大的公寓里正乱作一团。楼道口是衣衫不整被摁在地上掉眼泪的潘雨梅,门口几个黑衣保镖护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看不到但能听得到,许锦辰似乎听见里面有医生,说要拿什么药,还有肾上腺素。
出事了!许锦辰推开保镖就要往里闯,硬是被拦了下来,他朝里面大喊傅墨的名字,没多久从里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保镖放他进去。
许锦辰进房间之后几乎吓傻了,傅墨身上只裹着薄薄的床单,能看到的地方无一不是伤痕累累,还有大片干涸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许锦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猛地回头,傅明皇坐在客厅,衣衫和头发一片混乱,头埋在香烟的云雾中看不清表情。
一支肾上腺素好歹是让傅墨醒过来了,他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头脑发晕目光涣散。许锦辰冲上去握住傅墨垂在旁边的手,“傅墨,傅墨!是我,许锦辰,没事了,别害怕。”
傅墨哪儿都疼的厉害,但他依然认出了许锦辰的声音,混乱但尚存的意识告诉他,这是他的救命稻草。
“潘雨梅……保护她,孩子……我的孩子。”傅墨的声音很微弱,只有跪在床边的许锦辰能听得到,“别告诉傅……傅……”
傅墨来不及说完一整句话就被抬上了担架,许锦辰和傅明皇都起来跟着去了医院。
一路的沉默足以让许锦辰理清思路,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