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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大概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并喜欢上他了。然后楚祺忽然就释然了,他坚定地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要对我负责。”言彦臻的笑意更浓了,他点点头,转身离去。楚祺走到卧室的窗前,看着言彦臻把行李袋递给了一个扎着黄色马尾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另一个架着眼镜,一身笔直西装的男人给言彦臻开了车门,寒风吹着他们三个的身影,昏暗的光线洒在他们身上,硬生生营造出一种神秘的美感。楚祺叹息,他对言彦臻知道的太少,虽然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两个人他一次也没见过。对自己喜欢的人几乎一无所知,这个认知,让他不安。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言彦臻却还没有回来。
第19章风波
又是一年的圣诞节,楚祺在酒店的窗前,看着装饰一新的街道,表情有一丝落寂。每到节日,就是酒店最繁忙的时候,所以楚祺也留下来帮忙了。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一阵急切敲门声敲响,客房部的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楚经理,有客人好像打起来了”。楚祺立刻打起神,“快带我去”。
楚祺急冲冲地跟着赶过去,一眼就看见陆飞那傲气飞扬的脸,他不屑地看着对面的人,嘴巴不停地在说些什么,然后楚祺就看见背对着他的那个人捏紧了拳头,像似要挥向陆飞,楚祺完全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地一把就把那人推开了,那人不防后面有人推他,一个踉跄被推到一边,差点撞上墙壁,陆飞见了,惊讶地看着楚祺,然后不客气地大笑起来,边上的服务人员使劲憋着,才没笑出来。楚祺知道自己太冲动,连忙跑过去想去扶那人,那人倒是自己站了起来,优雅地弹了弹衣服,转过身,看见是楚祺,温和地笑道:“小祺,好久不见,你的见面礼倒是很别致。”当楚祺看清楚煜的脸时,吓得面无人色,对他来说真是无异于白日见鬼,他苦涩地开口:“哥,我不知道是你……”楚煜依然温言道:“你怎么还在这里?酒店没有卖?”楚祺马上讨好地答道:“没有,哥,你在这里住么?”楚煜在心里盘算,如果这里还是楚祺的酒店话,遇见林纾玉就难堪了,“本来是,现在出了点问题”。陆飞依然笑容满面,“我订的房间,煜哥非说是他的房间,楚经理你可要帮人家做主。”楚祺没空理会陆飞的调笑,转过身,询问在一边的下属,他们支支吾吾半天,说是系统出了问题,两个人订的重复了,最糟糕的是,现在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楚祺满脸愁容地回来,走到陆飞面前,“阿飞,我帮你问问其他酒店有没有空房间好不好?”陆飞一副苦恼的样子,“可是我为了照顾你生意,把圣诞聚餐都订在这里,喝完直接睡觉,你真的要赶我走?”楚祺真想给他一拳,嘴上还是无线真诚地恳求道:“阿飞,改天我亲自赔罪,这次你就先委屈下吧。”陆飞噗嗤笑了,“看在你刚才那英勇地推人行为,我就勉为其难委屈下好了”。楚祺瞪了陆飞一眼,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楚祺马上走到楚煜面前,“哥,酒店系统的问题,不过阿飞说让给你住,他出去住。”只是楚煜还没开口回话,林纾玉的声音便出现了,“这不妥吧,陆先生先于楚先生订得房间,理应把房间给陆先生,更何况陆先生已经入住了。至于楚先生的损失,我们会双倍赔偿。”楚祺听见林纾玉的话,转过头,用几乎哀求的声音,叫了一声:“林叔~”楚煜看着林纾玉,说话的声音依然温和,“赔偿就算了,是我没调查清楚,原以为这酒店早就易主了,看来还是林先生有本事。”林纾玉面无表情地道:“这个酒店永远不会易主,楚先生想要毁掉的东西,可正是我想守护的。既然是我们的失误,必然要赔偿客人,还请楚先生去下面办一下手续。”楚祺有些急了,“林叔,这个时候酒店不好找,而且哥在这里不熟,阿飞已经说让出房间了,就让哥在这里住吧?”林纾玉看着楚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原以为楚祺在这的大半年,已经懂得人情世故,但是一面对楚家,就又回到原点,“陆先生是熟客,一定得住下来。你有办法让他们两个都住下,那就留下来。”楚祺抬眼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突然就想起言彦臻来,如果他在这里,他只要像现在这样求救似的看他一眼,就可以安心等他解决问题了。
夏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走到了楚祺身边,他小声地对楚祺道:“楚经理,其实还有一个空房间。”顿时,楚祺像看到了救星,他有些恼恨怎么不早说,夏悦接着道:“言先生在这里预订了一年的房间,他的房间最近一直没有住人,楚经理可以和他联系问问试试。”楚祺盯着夏悦看了良久,“你去安排吧,让我哥住那个房间。夏悦,你知道的事可真不少。”夏悦知道自己这是给自己找麻烦,但是他老板让他留在这里,除了汇报楚祺的日常,就是帮楚祺排除万难,让他一切顺利。可是到现在,夏悦还不明白自己老板看上楚祺哪点了。楚祺立马跑过去跟楚煜和林纾玉解释,林纾玉冷着脸走开了,楚祺则殷勤地带着楚煜去那个豪华套房,顺便冲陆飞扮个鬼脸,让他可以安心休息了。
终于安排妥当,楚祺长出一口气,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却发现林纾玉在他的办公室等他,他快步走过去,“林叔,你找我有事?”林纾玉让楚祺坐下,一副准备长谈的样子,“小祺,我知道楚家养大了你,对于你来说没有尽到责任的是你的母亲,所以我可以理解你,但是对于我来说,是你的父亲毁了你母亲,我没办法不怨恨他们。”楚祺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喜欢母亲。”林纾玉示意他慢慢听,“所以无论你为楚家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插手,但是前提是不要打酒店的主意,这是你母亲的东西,你明白么?”楚祺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林纾玉脸色严峻地说:“关于言彦臻,有一件事我想问清楚,当初我离开,是言彦臻来找的我,我当初就觉得很奇怪,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楚祺不知道怎样回应一个长辈,他低着头支吾良久,林纾玉看着楚祺,没有再强迫他,“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当初言彦臻是这样说服我的,他拿出了你签的贷款合约,告诉我,如果你无法偿还借贷的话,会由他来偿还并接手这个酒店,到时候酒店还会不会存在他不作保证。他说,自己珍惜的东西应该放在自己的掌心,总是担心别人是否会好好疼惜它,于事无补。于是我回来了,怀着把酒店据为己有的野心回来了。”楚祺惊讶地看着林纾玉,立马又理解地道:“酒店是母亲和林叔创建的,现在母亲不在,理应是林叔的。”林纾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祺,你的缺点就是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