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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手可得,却被你们两个给耽搁了。”闻歌心里遗憾得不行。
“无妨!还有两局。”顾轻涯神色淡淡,但眉宇间,恍若自然的自信却看得闻歌直翻白眼。
还有两局。只怕是一局比一局要难。而且,只有两局一并拿下,才能反败为胜,若有一点闪失,都是功败垂成,他们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不管闻歌作何感想,这第二局,还是如约而至。
“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饮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请君猜一猜,壶中原有酒。”
闻歌见得那第二幅垂落下来的布帛,一边看,一边念着帛上字句,却是越念越是糊涂?这是诗吗?每一个字都认识,偏偏放在一起,闻歌就有些头疼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字面意思。
“看来,今日的题目,都是算题。”顾轻涯弯弯唇,笑了,“有点儿意思。”居然还有比试算题的,这翩跹姑娘可不是有点儿意思么?
“这道题你来吧!我记得,七岁那年,大哥刚好出了一道类似的,你只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我要比你晚上两息。”云懋道。
闻歌恍然,敢情这两位在幼时便做过这类算题,难怪好像这些她读也读不懂的算题,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了。
顾轻涯这回倒是没有推辞,毕竟,就是闻歌也知道,他们若是想赢,剩下的两局,便不能再有疏漏,不只要对,而且要快。
“我算出答案,你来写,云公子。”顾轻涯一边说,一边已是很快演算起来。
没有笔纸,而是凝神在脑中思虑。
那一声“云公子”,却是对云懋的警告了。
让他算可以,但出头的,可还得是云懋。
头一轮,已经是云公子了,总不能中途换人的吧?
“好了,可以写了。”顾轻涯轻声道,却是以传音入密之法,以眼神与云懋交谈,为掩人耳目,而云懋也是会意,很快拿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他们作弊呢,总不好太过光明正大的。
第289章入幕宾
第二炷香燃到一半,云懋搁下了笔,将答卷递上,看过了答案,月下翩跹眸底似有一丝波动,然后,目光便是往闻歌他们这一桌扫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闻歌注意到她的目光竟是特意在顾轻涯的身上停了停。
闻歌皱眉,怎么可能?自己一定是太敏感了,就算月下翩跹果真对解出这道算题的人另眼相看,那看的,也该是云懋,而不是顾轻涯才对。
“咚”又是一声铜锣响,第二局,终了。
云公子毫无争议的,以最准确,且最快完成,成为了第二哭的赢家。
第三局,不出顾轻涯所料,果真也是一道算题,只是,比前面两道要难得多。
布帛垂落的刹那间,满厅皆是寂然,即便是闻歌不懂,也从顾轻涯和云懋皱眉的神态间,窥得了一二。
然后,闻歌便又瞧见了,月下翩跹投过来的那一眼目光,似好奇,似探究,似期待,却又似挑衅。
看见的,自然不只闻歌一人,顾轻涯和云懋亦是对望一眼,挑起眉来,男人的骨子里,都有不服输的本性,哪里受得了一个女子的挑衅?
两个人当下便是拿了纸笔,开始埋头演算起来。
旁人不知,闻歌却是知道,他们只怕又会同上一局那般作弊,以神识探讨,然后通气。
可是,即便如此,这一题,却并未如之前那般轻易解开。
闻歌只是瞧见他们两人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刷刷刷,很快,便写满了不少的纸,可是,却一直没有结果。
两人的神态越来越沉凝,眉峰紧蹙,云懋的额角甚至沁出了密密的一层冷汗。
闻歌一看,心下便是一咯噔,看来,这一局,不乐观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就在闻歌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闻歌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从顾轻涯神色间再细微不过的变化,便可以窥透他的心绪。但是,就在瞧见他眉间轻轻舒展睐来时,闻歌本已经快要沉到谷底的心,再度起死回生。
果然,下一刻,便见得云懋一把将手里歇到了一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然后,重新铺开了一张纸,又开始刷刷刷写了起来。
虽然已经隐约明白了什么,但闻歌一边瞄着越来越短的香,还有还在奋笔疾书的云懋,心里亦是紧张到了不行。
终于……“咚”,铜锣又是发出一声脆响,几乎是在同时,云懋搁下了笔,而此时,满厅还无人交付答卷。
辛妈妈轻抬手间,那些个龟公丫头的,便已经训练有素地从台上走到了台下,将各桌上的答卷都了起来,再到台上汇总。
最后一道题,显然很难。
即便是闻歌知道的,顾五和云二这样的高手都花了不少工夫,最后才有了结果,那结果虽然不知是对是错,但无论如何,总比那些交白卷,或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胡乱写了个数字上去交差的好。
不过,闻歌瞄了瞄顾轻涯那副清淡从容的表情,还有云懋眉宇间的放松,她倒还是很有些信心的。
等待的时间有些难熬,好在是,有身边这两位气定神闲的在,潜移默化,闻歌倒是比周遭那些神色浮躁的,要好上许多了。
但见到辛妈妈上前一步,走到台前时,闻歌还是不自觉悄悄坐直了身子,知道,这是有结果了。
辛妈妈还真就是来宣布结果的。
“今次这道算题比较难,大部分的人都没能算对。不过,我们翩跹说了,她做这道题时,也是画了接近一个时辰才得出答案,只给诸位一炷香的时间,确实算是难为。不过……我们选宾宴的规矩,既然出了题,便必然要觉出一个胜负,而且,好在,总算公平,所以,即便难为了大家,也只有对不住了。”
上来,便先是一番好话,不得不说,真是会做生意,会做人。只是不知,这会做人的,究竟是辛妈妈,还是另有其人?
闻歌的目光,便是若有所思往辛妈妈身后,只是那样静静站立着,微微笑着,便已好似敛尽了这厅内所有目光的月下翩跹。
“翩跹姑娘千万不要这么想,这选宾宴的规矩我们大家都懂,既然有了结果,自然是愿赌服输。”
“是啊!辛妈妈!你别说这些了,还是快些将结果宣布了吧!大家都等心急了。”
辛妈妈搬出月下翩跹的这一番话后,果真,倒是让厅内众人都没有了半分的疑义,预期中的效果。
“大家莫急莫急,这不就是要宣布了么?”辛妈妈笑呵呵地道,清了清喉咙,这才道,“第三局这道题虽然有些难,但好在,咱们今日这选宾宴上,倒也不是没有人答出。方才第三局开始之前,翩跹还怕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