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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乎销声匿迹,数百年再无魔修影踪。
此时我被推出来,成为众矢之的无疑。
说不后悔是假的,当年我追杀一魔物,那魔物应是山中魅幻化,乾坤袋里数百年积攒了不少从他人处夺来的宝物。那《堕天录》本是其中不起眼一本功法,可我当时为寻找保住修为的办法,已经无所不用其极,青门山和沈氏想尽办法也不能如愿,我便在伏魔途中,但凡寻到陌生功法就要试试,也因此学过许多杂家功法。
那《堕天录》开篇是段铭词:黑莲业火,焚天灭地。黄泉无路,地狱无还。书中记载了修行之道就是夺天地灵息为己所用。我本想着这倒也不算多歹毒,对敌之时,若能抢夺对方灵息,反施在对方身上,简直再妙不过。
谁知竟是落得今天这下场……
怒急攻心,眼前发黑,只觉神志竟有些迷茫。
沈凝。
沈凝。
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叫我,却听不真切。
那人声音似男似女,似远似近,似带着惋惜,又似有些狰狞。
你也算天之骄子,却只能眼睁睁看他人飞仙成神,自己在人世苦海挣扎一生,可悲可叹。
是什么人在说话?
你穷尽一生而不可得,却对他人易如反掌。
这到底是谁,乱我心神,迷我心智,可我沈凝岂会那般轻易就被他扰乱。
你宗族尽心机供养你,却只是供养一个天格残缺的废物,真是可怜。
扶住旁边桌子,咬牙强撑清明,切不可在我重伤时候,被人趁虚而入,种下心魔。
陆冕出身微寒,受尽人间冷遇,可他偏偏气运冲天,命格贵不可挡,你不自量力想阻他成神,就如螳臂当车,只能做他脚下浮尘,灰飞烟灭。
那声音似带着尖刻笑意,又似带着哭音。
你尽心机迫害于他,落得个身败名裂,灵盘破灭。可他却屡得至宝,已入无尘之境,再过百年就可能步步飞升。
那声音时轻时重,带着浓浓蛊惑。
难道你就甘心被他这样一个卑贱小子踩在脚下?
难道你就真要输给天命?
哦……原来你真喜欢陆冕……
沈凝啊沈凝,他明日就要娶了你的师妹,你还痴心妄想?
可笑可怜,你还以为他心中还有你?你可是忘了如何害他?他此刻只怕是想如何将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好笑好笑,你舍不得杀他,他就舍不得杀你?
就算他真不杀你,可他若真有一日飞升,你们就天人永隔,再无法相守。
沈凝啊沈凝,你此生都成仙无望,何不将他堕天而落,陪你在红尘纠缠一生,再不能离开你。
黄泉无路,你且将他拉入地狱,从此地狱无还,就让他陪你浮沉一世,爱恨挣扎一生……
“师兄,师兄……”
烛火昏黄,睁开眼,人仍有些恍惚。
“师兄,你醒了。”
望进一双剪瞳,柔若春水,暗波盈盈。
“陆冕……”
扶住头,隐隐作痛,此刻孤立无援,沈家没有音信传来,不知如何是好。
陆冕轻轻将我扶起,语气温柔:“师兄你脸色这般不好,只怕伤势愈发重了。顾衍全力一掌,再加上师父一掌,师兄,以你现在根基,怕撑不过几年。”
喉咙一甜,又赶忙咽下,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又微微一笑:“不过无妨。”
他眉眼温柔,轻轻伸手帮我将散落发丝理好,声音似是和以前没有半点不同:“有我在……”他慢慢贴近,眼睛直直望着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
我眼前发黑,他离得极近,我却几乎看不清楚,只觉得声音温和平静:“师兄肯定奇怪,我怎么此刻在这里。”他似乎又笑了一下,竟有羞涩腼腆之意,“因为我实在忘不了师兄。”
说着,伸手揭开面具,露出脸颊上两个青黑黥字。
那双眉眼清澈纯净,陆冕轻轻抚摸我脸颊:“师兄,你长得这般好看,你什么都有,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所以师兄看不上我,也不奇怪。”
陆冕轻叹一声,声音似有淡淡愁绪,满是怜惜,又似拿我没有办法:“我将心都给你了。你不喜欢我修行进益,我就不敢流露境界,你不喜欢我同顾衍亲近,我就百般躲避他,连你要人强暴我,我都舍不得出卖你。我对你这样好,可你连去看我一眼都不愿。我在你眼中始终如蝼蚁尘埃。怎么办呢,师兄,你说我怎么办呢?”
“陆冕……”听他这般倾诉柔肠,我心头大痛,虽吐出一口血来,还是忍不住开口,“不是……不是这样……”
是了,他什么都没有,满心相信我,依赖我,我却一次次骗他害他,还要将他送给顾衍玩弄,只为了出我自己的恶气。他当初对我那样好,为什么我不早点珍惜,非要弄成现在境地。我……我……
眼中酸涩,似有热意,千言万语想同他讲,却什么也说不清。
陆冕轻轻揩掉我眼角水泽,动作温柔,可眼中却是淡淡:“师兄你看,你又要骗我。当年我在遮天秘境杀了那黑蛟,得了一样你都不知道的好物。我吃了那黑蛟的内丹,想不到那黑蛟内丹竟然有读心之能,我便日日夜夜读你的心。师兄,我对你千依百顺,可你为何那样恨我呢。现在我将那黑蛟内丹压制,实在不敢再读你的心了。”
“你看你现在这般楚楚之态,我心都快化了,可你越是这样动人,我就越是怕你。你这般会骗人,就算离了我,也有不知多少人愿意被你骗。”
“师兄,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如此做了,你不要恨我。”
陆冕微微一笑,仿若闲花静月,叫人几乎滞住呼吸。
想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发现自己已经软成一滩水,只知道朝他贴过去,恨不得被他好好揉搓,哪里肯躲。
陆冕解开我衣襟,动作仍是温柔,可眼中神色却仿佛没有一点情绪。
感觉身体被他一碰,就隐隐升起一股热意,叫人酥痒难耐,可此刻动弹不得,竟希望他不要这般慢条斯理,期待他粗暴起来。
“陆、陆冕……”我低低叫他名字,忍不住求饶,“不要这样……我、我是怎么了……”
“师兄在我不在的时候,修习了一门好功法。我很喜欢。”陆冕微微一笑,轻轻含住我嘴唇,细细舔弄。
觉得身体更热了,只被他随便碰几下,就这般难耐,我、我……我实在是……
那处被一个硬物抵住,却只在洞口摩擦,并不进去。
感觉已经有水意沁出,痒得厉害,好希望能有什么好好进去大力弄上一番。
“陆冕……”望着他冷静神色,我却简直难耐欲狂。
陆冕轻轻摘开我脸上被汗黏住的发丝,淡淡笑道:“我最喜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