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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气息,简直让人作呕。
沈决伏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看我,一张玉面没有半点瑕疵,怎么看都是个致美人,但我实在看着恶心。
沈决唇边带着微微笑意,手慢慢挑开我衣服,他似是故意,动作极慢,好像要折磨我一般。
“哥哥,你从小什么都有,可为何还偏爱抢我东西?”沈决已经剥开我里衣,露出胸口肌肤。
我又是难堪又是愤怒,我沈凝再不堪也轮不上这贱种折辱。
“滚开!”我想挣扎,可全身皆是无力,只能任他搂住腰肢面对面坐到他怀里。
我已算是皮肤极白,但沈决比我还要白上些许,再配上一张娘们似的脸,我怎么可能被这种人……被这种人……
我气得简直脑袋充血,想抬手扇他一耳光却都不能。
“以前我的东西样样都被你抢走,现在我却要慢慢抢回来。”沈决凑近在我耳边低语,“你那几个小妾,还是魏紫姚黄最嫩,却不知哥哥这种娇滴滴的美人和她俩比谁要更胜一筹?”
沈决盯着我脸,看着我脸上羞耻愤怒表情,笑意却越深,伸出粉色舌头舔着嘴唇,手竟然握住我……
“你……”我怎么可能被这个贱种做这种事……我……可腰肢却一下子软了,险些趴到他怀里。
沈决盯着我脸,几乎一瞬不瞬,盯了不知多久,忽然将我一下抱紧,牙齿轻轻咬住我耳垂。
我几百年未尝情欲,本就受不了撩拨,就算是我讨厌的人,也被他弄得快要崩溃,此刻被他咬住耳朵,竟然……丢脸泄了出来……我……我……
我有些恍惚,但仍感觉到沈决还在盯着我脸,手指在脸颊上缓缓抚摸。
“好哥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陆冕和顾衍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你以前说我是个女人,我看你才是罢。怎能骚成这样……光这张脸看得我都硬了……”
沈决呼吸拂在耳边,我只觉得又是一阵轻颤,眼中迷蒙一片,只有盈盈水光,他脸近在迟尺都看不清楚。
沈决似是喘息粗重几分,将我放倒在床上。我身上软成一滩,连手都抬不起来。
我心中崩溃,只是被抚弄几下,还是我极讨厌一个人,我竟然能舒服成这样,难道我真是下贱淫荡,随便什么人都行吗?方才还雄心万丈想要狠狠整治这贱种,现在才过了几炷香功夫就被他弄得瘫在床上。我就这样没用吗……
我几乎万念俱灰,含泪望着沈决。
沈决却不知为何,又是盯着我脸看了许久。这厮也是有病,为什么从小就喜欢盯着我脸,我俩明明长得极像。
沈决看了不知多久,竟叹口气,又将我抱起来坐到他怀里,亲了亲我脸蛋:“哭什么?摸摸也不行吗?难道你以前没摸过我?”
小时候我是恶作剧整过他,将他剥光了玩弄全身,但他那时只是个黄口小儿,同现在怎么一样。我是他亲哥哥,虽然我瞧不起他是个贱种,但他怎么敢这样对我。
见我仍是含泪不语,沈决竟然搂着我拍拍后背,低声哄道:“好了,开个玩笑。我又没真做什么。”
我听他意思似乎并无继续意思,心中稍微松口气,难道他真的只是报复一下我儿时恶作剧?
沈决嘴角微微带着笑意,艳若春花一张脸,长眸微挑,却又做了个我刚放下的心又提起的动作。
那贱种竟然敢将手上浊液抹在我脸上,又是唇角微勾,盯着我羞耻表情。
“好哥哥,我手上还剩下些,你要不要舔舔,别浪了。”沈决将手指插入我口中,我气得一口咬下去,但浑身无力,只能轻轻咬住,可脸上凶狠表情十足,但沈决只是忍不住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摇头,似乎我这幅样子极其取悦他。
他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将我放开,自己穿上衣服,才解开我身上禁制。
我羞耻难当,跪在床上捡地下衣服却竟一时够不到。
沈决似看不过眼,笑着给我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好哥哥,你慢慢穿吧。”
我咬牙含恨看着他走出门去,只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第33章
我回到久芜居,看见桌上已有婢子备饭,两荤两素四碟小菜,想到这是那贱种安排的人手贴补,只觉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蹬翻了桌子,朝几个婢子道:“滚出去!”
几个婢子面面相觑,不知我哪来的火气,也不敢拾一地狼藉,匆匆逃似的跑了。
我回到卧房,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红绡软锦仍难平怒意。我是如今已不比往昔,也在苦拙山做过苦力,可沈决如今敢如此轻贱我,简直是我奇耻大辱!我如今一无所有,更无修为在身,这种任人摆布的无力实在让人不甘心。但他若以为如此就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那就太小看了我。他说要夺走我所有,我看他恐怕没那个本事!
我暗自愤愤,可后背刺痛之意此时又隐隐传来。身上轮盘逐渐倒转,不知还能支撑多久,我简直腹背受敌,此刻不是意气用事之时,萧轲在这里,萧家也没倒,母亲总不会有事。
可若要我此时此刻与沈决斗狠,我实在没有那个心力。心中不甘今日之辱,又没有办法整治他。这种事,我总不能去告诉萧轲……
想到萧轲,我又有些犹豫。他一心以萧家为重,必要给萧家寻一个可靠主母,他心心念念李芷云,李芷云也确实是极其合适的人选。我本已下定决心,绝不再害他,要他和李芷云白头偕老顺遂一生。可沈家如今境地,我如果真的把萧轲和李芷云凑做一对,他是否还能像如今这样对我?我心头纷乱,但看母亲似乎成竹在胸,总觉得还有转机。
自我回到沈家,梦阖君便日日缠在身边。想来她是闷了几百年,一朝找到对象,便镇日叽叽喳喳不得空闲。我虽喜爱她,但也只当她个可爱妹妹,并无他想,只让她同我一同住在久芜居解闷。
这日母亲命人传话,我与萧轲都到锦荣苑见她。内室仍是那几个面生的婢子,萧轲掌帘进来,看我与母亲对坐,又见那几个婢子立在室内不动,不由面色一沉:“还不出去。”
为首一个锦衣婢子轻笑道:“萧公子,我家主母这几日身体抱恙,决少爷命我们看顾周全。这是沈家,怕奴婢不能听您的。”
萧轲连睬都不睬她,直接叫萧家侍从将几个婢子哄了出去。
母亲面上露出一丝欣慰:“柯儿,还好你在。”
萧轲面色不豫:“姑母,你何必留在沈家。不如干脆与阿凝一起同我回萧家。得见宵小在您眼前放肆。”
母亲微微摇头:“我苦心孤诣壮大沈家都是为了我儿,怎可一朝被这贱种坐享其成。我绝不能走!”
我虽讨厌沈决,但不想母亲为我再心,这些身外之物转眼成空,我只要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