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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愈合能力恢复,皮肤每一处裂痕都散发着淡蓝荧光,这奇妙的光芒让一切看起来有些梦幻。而有了南里的吻,金笙再次获得了水中呼吸的能力,他被这鱼压.在水底,唇舌交缠粗鲁,抵抗不过只得胡乱挥舞着双臂,不知道撕坏了多少水草。
他差点儿失去他。
如果昨天没碰巧接住小猴子,今早没去摘野果,南里说不定会死在寻找他的路上,而以自己见过的、人鱼缺水迅速枯败的表现来看,日后,就算自己路过、遇见他的尸骨,也认不出这就是他深爱的那条人鱼。
三番两次实战中,坏人鱼的吻技愈发醇熟,甚至磨出了技巧,轻易撩拨了人类心弦,让金笙溺在他的吻中,直到一只挑事的手正大光明沿着短裤裤腰下钻、迅速潜进衣料,并在人类丰.满臀.部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才回神。
“唔……”
双手借力、猛地推开兽性大发的某条,就算南里眉目端正,在金笙眼里也被扭曲的猥琐起来,某方面十分“矜持”的人类毫不留情的往人鱼俊脸上扇了一巴掌。
当然,没打到。
也没打算打到。
水底阻力太大,他不如南里灵活,一把就被捏了手腕,下一秒,掌心一触柔.软,那坏人鱼竟接着这空档淫性不改的在他手心亲了一口。
噫……
脸颊温度以极不正常的速度攀升,金笙甩开南里,向浅水区游去,依旧敌不过南里的速度,被人家从身后提住脚裸、一把拖回来。
人鱼的动作极其温柔,双手沿着人类身体线条搂住他腰身,金笙抬头追随那鱼目光,却忽然被推开,下一秒,南里下身泛起无数气泡。
他的身体吸够了水分,双.腿在泡沫升腾中瞬间蜕成鱼尾,极大尾翼在水中翻腾半圈,带起一阵波浪,即便被及时推走也被其波及,南里却比水流更快,身体变化过后冲回金笙身边,重新把人搂在怀里。
随水流向前,南里咬着金笙耳朵,冷冽男声轻念:“谢谢你没丢下我。”
他之前的作为实在太有恃无恐,也实在让金笙身心受尽折磨,伤成那样被丢弃也是理所当然。
“一旦驯服了什么,就要对他负责,永远的负责。”跟南里一同被水流冲至岸边,身下能碰到滩地淤泥,水面就在头顶、起身可出,只碍于南里一直俯身抓着他才没能离水。
金笙的目光异常认真,注视着南里深蓝色眼眸,一字一顿慎重问道:“你,算是我驯服的人鱼么?”
驯服?
这个词品起来十分微妙,它不平等,蕴含鲜明的“上下”地位。
南里歪过脑袋,暗潭里眼瞳有微弱绿光,若虎豺般仔细的审视着面前的人类,金笙却高扬起下颚,毫不畏惧的与这条人鱼对峙。
金笙的形容词,对南里这种生物链顶层的“野生”猎手来说,实在严重,如同给孤傲头狼套上项圈,让他做一只看家的狗。
良久,浅粉色薄唇勾起,露出尖牙,温沉男声缓缓回应:“我是被你驯服的人鱼,你愿意接受我所有臣民的臣服、并对他们负责么,强大的人类?”
“好啊。”
来者不拒,金笙看南里眼睛亮了亮,下一秒又被彻底按倒在水底,掀起一阵水下烟雾。
身边细软水草蹭到肩膀、有些痒,躲避水草的动作被当成反抗,双手被牵制的功夫,两腿间空隙就被鱼尾伺机入侵,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不安分摩擦于大.腿内侧的硬物。
之前因“毒素”发作,他跟南里交合过,当然知道人鱼跨下囊袋里藏的是什么。
“南里?”
困惑出声,那条鱼却已先发制人的啃上了他的脖颈,食髓知味的占有着人类每一寸皮肤,这极淡的体温对他来说烫的撩.人。即便被金笙制止,也理所当然将那处顶了顶人家腿缝尽头,面不改色道:“这也是我臣民的一部分,你不是说要对他们负责么?”
金笙:……
这家伙的脸皮厚他知道,但……怎么能这么厚?
像是看不出金笙的沉默是语塞,南里得寸进丈、强行扭曲成默认,手一勾就解了他短裤纽扣:“我有好多小人鱼要给你看。”
要是连这意思都听不明白,那金笙二十几年就算白活了。
“你……”
“下它们。”
身在水底,也浑身燥热,不知何种缘故,金笙竟闻到南里身上有一股微弱冷香,与这条鱼在一起,他一发情好像也催动着他的情.欲。
这大概就是跟人鱼**的后遗症。
兽类可真便利,连催.情.水都了。
没拒绝,毕竟南里不论是动作还是语言,撩拨能力都是金笙无法抵抗的,何况现在,他也有了感觉。
从不算清心寡欲,水到渠成的事完全没必要抗拒。关于情.欲,同样食髓知味。身体恢复,金笙没有拒绝的理由,垂眸任南里解开他衣物,也接受了他每一个吻。
手掌在脊背揉捏出浅粉印记,光滑且温热的皮肤从来都是人鱼爱不释手的珍宝,金笙的衣裤已被褪到一半,南里低头含.住他的唇,囊袋中那物早已跃跃欲试,可惜还没等他手寻到金笙股.间缝.隙,就被一道沉重入水声打断。
及时伸手,托住落水的大石,身下人也被这一巨变惊扰,瞬间睁开眼睛,脸上春意醉人的可爱模样随之不见。
满脸困惑的想起身,南里却压着金笙不让他动,明显想延续刚才的活动,却受到严肃的拒绝。
昨天在岛上逛了一圈,不算熟悉,也认真查探过四周地势,这潭水附近平坦,根本没理由落石头,唯一可能就是他们“隐秘幽会”被发现,才受了攻击。
勒令南里起身,奈何鱼性本淫,死活推不开,直到水面再次有异物砸下,刚好砸中南里脑袋,才扯住那家伙神经,噌的一声,抢先起身、脱离水面。
早就离开了深水区,两人不过是趴在水底而已,现在这深度站直起身的话,水只到金笙肚脐。
被南里拉起,沿不远处岸边望了一圈,并没找到可疑的家伙,顺着人鱼视线望去,才发现打断他们的罪魁祸首是一只独眼猴。
距离太远,金笙不确定这是不是他昨天接在怀里的那只,却瞬间注意到它藏在身后的小爪子里有他眼熟的红绳。
是他的鱼鳞项链么?
面露喜色,那猴子也歪了歪脑袋,示好的伸手,完整露出了金笙一直挂念的项链,只是上面绑的鱼鳞被火烧的发黑,不似从前般透亮了。
看着小家伙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样子,金笙确定,它就是他昨天接在怀里的毛团了。
划着水靠近过去,独眼猴也蹦到更高的石头上,等着金笙,并保持着伸手的动作,像是要回报救命恩情。
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