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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才要留在这里。
“主子,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没有恶意,他当时给的药还是好的呢。”晚上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十九和端木倾说着悄悄话。
“可能吧,但总得知道是谁才行,万一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早做防备。”端木倾隐隐觉得这可能和十九的身世有关,甚至那个人当初站的和十九那么近,说不定还是特意让他看出什么的。
十九扒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肩膀上的树叶给端木倾看,“主子你不觉得这个树叶越来越深了吗,就像是长上去的一样。”端木倾把手放上去,细细抚摸,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以前还能摸出一些刺青的感觉,现在就好像和身体融为一体了。
“总感觉最近发生的事都和这片叶子有关,我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啊?”十九趴在床上,衣衫半裸,灯光忽明忽暗地给十九的身体增添了些许神秘,他用手支着下巴,困惑地和端木倾说着话。
这场景简直就像在诱惑端木倾一样,十九说的是正经事,端木倾却觉得十九的身体在说“快来呀,快来看我呀”,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端木倾一脸正经地回复十九:“没事,惹来麻烦我们也不用怕,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呢。”
“哎。”十九小小地叹了口气,端木倾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烧到他了,要是再不明白这么长时间就白相处了。
一大早的,凌晨就拾整齐从西院跑到了东院敲响了沈北的房门。
“沈宫主,你醒了吗?”
没动静,他就“当当当”继续敲门,沈北被烦的受不了只好打开门,语气强横,没有好脸色,“找本宫主什么事?”
他穿戴整齐,看样子是早就起了的,只是不想看见凌晨才不开门的。
不怪他对凌晨态度不好,实在是凌晨这人忒不要脸,昨天竟然……竟然亲了他!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昨天解开了误会以后,凌晨忽然就问他,“不知沈宫主现今可有婚配?”
虽然不明白这个问题和他们讨论的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了他:“暂时没有。”
谁知凌晨居然得寸进尺,指着自己道:“那在下毛遂自荐,不知可否入得了沈宫主的眼?”
凌晨的话通俗点翻译就是:我看上你了,你看没看上我?
但沈北这个从来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人愣是没听明白,虽然被端木倾和十九整日秀恩爱,但是对于感情这方面他比白纸都白,比白云都白!
凌晨不得不耐着性子再问一遍,沈北总算明白了,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他的属下回来报告可说的是找到凌晨的时候他正在喝花酒,左拥右抱的,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他可不要,嫌弃!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凌晨竟然在晚上的时候不要脸的来找他,还说什么自从见到他的美貌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装的特别像人。
沈北一脚把他踢出去,他孜孜不倦地爬上来,两人过了几招,凌晨趁他分神偷亲他!
虽然被亲的地方是脸,但沈北忍不了,下手更狠了,还专挑看不出来但疼的地方打。
回忆完毕,沈北面对眼前的凌晨,一股火又窜上来了,一想到被偷亲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太可恶了!
他也不等凌晨回答他,直接上手就打,凌晨一边躲一边说:“哎哎,阿北,我只是问问咱们何日出发,你怎么动起手了?”
“哼,我为什么动手你不知道?看我不打死你!你这个该死的登徒子!”
沈北越打越狠,凌晨也不得不开始还手了,他们武功不相上下,要真打起来该是个平手。
院子里动静太大,把端木倾都惊动了,昨天他回去的早,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沈北的脸色不好看也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反正不管是谁的错,他肯定向着沈北。
凌晨打的有些累,朝沈北做了个休战的手势,端木倾走到沈北身边问道:“阿北,怎么回事?”
沈北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这个死流氓!”
端木倾:“……”你这个语气怎么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儿?
凌晨向沈北作了个揖,“在下实在仰慕宫主美貌,还请宫主给在下一个机会。”
“滚!”
“呃……”端木倾犹豫道,“你看上我们家沈北了?”他和沈北寒冷早就义结金兰,说是一家人也没毛病。
“是,在下对沈宫主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不如就定终身吧?”
沈北还是那一个字儿:“滚!”
端木倾觉得凌晨这话有些耳熟,好像寒冷也是这么对十一说的,难道这些人都一个套路吗?
端木倾挡在沈北面前,“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事说,没事滚!”
“好吧,你们真是一样的作风。”凌晨站直身体,想要给沈北一个挺拔的身姿,可惜沈北压根就没搭理他。
“我就是问问何时出发去绣城?”
“三日后,你可以滚了。”端木倾把凌晨赶出去,沈北跟在他后面,“为什么是三日后?”
“……十九身体不舒服,休息休息……”端木倾摸摸鼻子,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昨天可能没把握好,十九现在还没起床,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估计起来了腰也得疼……
“端木倾,你真是好样的!秀恩爱都秀到我这儿了!”沈北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默默可怜一下十九,摊上端木倾这样的,保重他的腰吧!
沈北回房了,端木倾回去看了眼十九,还没醒,他去了凌晨住的西院,进入凌晨的房间。
凌晨刚脱下衣服给自己处理青紫的地方,端木倾进来他连忙把衣服穿好,端木倾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知道端木楼主有何贵干?”
端木倾找了张椅子坐下,也不跟他说废话,“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不用我提醒你,留你在身边不是让你去招沈北的。”
凌晨认为自己很无辜,“爱慕一个人还有错了?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呵呵。”端木倾换了个坐姿,“我管这件事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端木倾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在手里把玩,还故意让凌晨看的清楚,“你就不觉得你丢了什么吗?”
凌晨看到他手里的玉佩,变了变脸色,然而很快就恢复正常,“端木楼主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能明白我不是那边的人,既如此,干嘛还为难我?”
“你们门派之间的的恩怨本楼主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是想要告诫你,别把沈北扯进你的事情里。”
“扯进来了又怎么样?感情嘛,不就是用来利用的,我要是真有本事让他看上我你们也拦不住,不是吗?”凌晨这话说的很狂,却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