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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白长老,这小家伙,是不是生病了?看它没打采的样子,显然不对劲啊。”
他身为小厮,伺候白长老的同时,自然也要伺候好白长老的宠物。
白夙却是摇头,他们这些修者,除了受伤造成的一系列问题之外,几乎不会自然生病,妖兽就更别说了,天生肉体强悍,连修者也不如,怎么可能会生病?
不过,看小奶兽的模样,确实无打采毫无气神。
“如何了?可有什么获?”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高大的身影很快就到了面前。
小厮一见,急忙恭敬的行礼,“穹长老。”
穹雍一拂长袖,“下去。”
小厮急忙退出了院子,独留两位长老在院中。
高大的男人,身材伟岸,脸部轮廓深邃如刀削斧凿一般,一双眼睛非常锋利,和白夙的柔和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他已经知道白夙下山是为了何事,万长老带来的消息,白夙也没有瞒着穹雍,已经和他说了。
“没有,我赶到的时候,黑袍人已经走了,万宝阁的长老,没能将人留住。”
白夙说着已经坐到了石凳上。
他两天前刚给万长老一块传讯令,叮嘱他再见到黑袍人过去,立刻联系他,他会赶到。
这不,今日一早,万长老突然联络他,说有个黑袍人过去询问,两日前在此买月磐石的人去向。
万长老一听,这可是大事,说不定此人就是那位黑袍人的同伴,如果留下他,肯定能摸出那一位的下落和身份,这才立即通知了白夙,白夙对那黑袍人正是感兴趣的时候,也就亲自跑了一趟。
谁知,等白夙赶到的时候,万长老无比惶恐的告诉他,人已经走了,走的非常果断,不管他说什么,那人都没有停留一步,碍于对那黑袍人身份的忌惮,万长老也不敢强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了。
蔫头茸脑的小奶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抖了抖耳朵。
黑袍人?万宝阁长老?
穹雍大马金刀的往石凳上一坐,说出一句话,“没用,让他留个人也留不住。
白夙笑道:“去那里购买月磐石的人,很有可能是炼阵师,不是留不住,只怕是不敢得罪。”
月磐石?
小奶兽毛茸茸的耳朵“咻”的一下竖起,金色的大眼睛也睁开了。
黑袍人?万宝阁?月磐石?
这是在说我吗?
“哼!”穹雍对那个长老的办事能力,仍然很不屑。
“这是什么?”穹雍忽然对上一双金色的大眼睛,奇怪的问白夙。
“小妖兽,我回来的途中,在山缝里捡到的。”白夙抬手又想摸小奶兽的脑袋,可是这次,小奶兽却是偏了偏头,躲过了。
他不喜欢被人随便触碰,特别是在本体的状态下。
其实小奶兽在接受了一次传承之后,个头已经长大了一圈,并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小,甚至连牙齿也没有长,只有光秃秃的小牙板,现在他的小牙板上,已经露出了小尖牙,不过只有米粒大小。
白夙笑起来,“不喜欢被人摸脑袋吗?”
金色的大眼睛看了看白夙,又瞧了瞧穹雍,在看向穹雍的时候,目光里有着警惕。
穹雍在听说是只小妖兽的时候,眉头皱起,“遇到妖兽,还不一掌拍死,带回来干什么?”
小奶兽金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戒备,不善的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穹雍也是不善的瞪着这只来历不明的“小妖兽”。
白夙笑道:“师兄,别吓它,它还小。”
“小,总有长大的时候。”穹雍盯着小奶兽打量了片刻,无比嫌弃的说:“你真的要养它?这是什么妖兽?怪里怪气的,怎么从没见过?”
说着,就想伸手将小奶兽提起来,仔细研究看看,但是,一直没打采的小奶兽,突然站起,迈着小短腿,后腿一蹬,就从石桌上跃了下去。
毫无意外的,腿太短,石桌对于他来说,有点太高,下巴先着地,摔了个大马趴。
白夙和穹雍:“……”
穹雍嗤笑道:“这真的是小妖兽?怎么会这么没用?”
小奶兽灵活的从地上跳起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甩了甩脑袋,显然被摔得有点晕,然后东倒西歪的往前走,走出好几步,才将身体稳住。
“去哪里?回来。”穹雍见这只傲娇的小奶兽居然就这么走了,完全不理睬他,觉得颜面大损。
伸手一招,小奶兽直接悬空而起,又飞了回来,竟是悬浮在空中,无法落下。
穹雍用神力将他控制了起来。
小奶兽本就心情极度低落,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挑衅他,立刻就怒了,龇牙咧嘴的恐吓穹雍,露出一口刚冒尖的小兽牙,这副样子没有丝毫威胁,反倒觉得很可爱白夙神力一动,从穹雍的神力控制下抢回了可怜的小奶兽,重新抱回了怀中。
“师兄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白夙反问。
他们都不是大闲人,每天都在钻研阵法,哪有时间在这里胡闹。
穹雍道:“岩浆湖中的东西已经打捞上来了,如今就在丹院,那黑玉盒上被设了禁制,丹院院主正在尝试着打开。”
“如果真如传言所说,那里是一柄通往秘藏的钥匙,那么,对于前去的人选,肯定会引起争夺,毕竟听说那是一处炼制大宗师的秘藏,里面会有的好处,谁都清楚。”
“这次到岩浆湖中打捞那个炼阵师的尸体,出人手的是丹院,提供法器的却是器院,只有我们阵院没有帮忙,到时候禁制打开,丹院拿到钥匙,恐怕不会愿意让我们阵院分一杯羹。”
窝在白夙怀中的小奶兽,没有挣扎着要跳下来,而是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白夙轻笑一声,“传言只说,那是一位炼制大宗师的陨落之地,到底是哪一道,谁也不知道,丹院又如何确定会是炼药大宗师呢?除非丹院用不到我阵院,否则,必然要分出名额给我们。”
穹雍冷哼一声,“丹院那些老家伙越来越不知廉耻了,硬是以击杀那位炼阵师的人是炼药师为由,抢了这次的打捞任务,如果不是碍于这层关系,不管器院还是阵院,都可以成功从岩浆湖中打捞上来黑玉盒,也轮不到丹院来猖狂。”
白夙捏起盘子里的一块肉,递到小奶兽嘴边,让他吃,小奶兽却是傲娇的偏开了脑袋。
用手拿过的东西,也给人吃,真当我是宠物了?小奶兽愤怒。
白夙道:“我听说,当时前去执行那个任务的炼药师,并不是丹院的人,而是丹院的自由炼药师。”
“没错,当时器院有人提出质疑,丹院那些老家伙,无耻的说,如果不是炼药师击杀了那个炼阵师,让他逃回明阳宗的话,这把钥匙只能落入明阳宗之手,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