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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重了。
封昊笑道,“学长这样德高望重的人都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负面评价,我就更无所谓了。”
经纪人又一口老血,尼玛这才几分钟又多了个形容词,德高望重,他一定要拿小本本记下来,万一以后有人问起他凌琅的优点,至少还能说上个一二三条来。
“更何况,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就算不去也没有人会发现的,”封昊自嘲着补充道。
三大男主角只不见了俩,肯定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经纪人在心里一边吐槽一边给等在会场的助理发短信,告诉她这二位爷不去了,然后迅速关掉手机,却了接下来可以预见的骚扰。
“既然学长不去宴会,去我家怎么样?”封昊索性热情地邀请道。
他连我家都没去过,经纪人心道。
凌琅盯着他没做声。
“去我家一起看《勇者永生》好不好?最近忙得厉害,有段时间没有重温了。”
“我来了,我活着,我死去。每一个人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你们早晚有一天都会死去,而我,今天,在这里,将会得到永生。”
枪响,灯灭,幕闭,十秒寂静,掌声雷鸣。
封昊开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凌琅闭上了眼睛,但结尾的那一幕还停留在他视网膜上,就像凝固在那里一样,久久没有消失。
“每看一遍都是这么,”封昊赞叹道。
“以现在的眼光看,演技太稚嫩了,台词也粗糙,”凌琅这番话并不是谦虚,很多经典给得都是岁月,大众审美日新月异,当初这部轰动校园的话剧,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部普通之作。
“学长不要这么妄自菲薄,至少在我心目中它是部难以逾越的经典,尤其是最后主角被逮捕上刑场的那一段,我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
听了他的话,凌琅喉咙莫名有些干渴,“有水吗?”
“啊,我去拿,”封昊快步往厨房走。
“冰水。”
“好的。”
凌琅等待中闲来无事,发现影碟机上还放着一张光盘,很新,上面没有任何标签或文字说明,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张光盘大大方方摆在明处,想必其中没有隐私。
凌琅顺手把旧盘取了出来,新盘放了进去,找出遥控器,按下播放。
一段花屏之后,电视上出现了凌琅痛苦挣扎的脸。
当自己的脸出现在电视上那一刻,凌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封昊ng七次的原始片,没有经过任何剪辑和处理,他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看完第一遍,才发现后面还有第二遍,第三遍……
凌琅闭起眼睛也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三个摄像机,三个机位,从各个方位、各个角度对准自己,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毫无保留地录于胶片上。
这还是凌琅第一次看到封昊当初ng时的表现,每次都在即将结束的时候,封昊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畏缩僵硬,完全不能跟之前飞扬跋扈的黑道太子划上等号,难怪每次都会被导演喊卡。
过
导演最后一声过,惊醒了凌琅,他这才发现封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边。
凌琅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你为什么会有这些废片?”
封昊瞥了眼电视,画面正定格在凌琅的面部特写上,“学长指得是这个吗?这是我特地向后期制作公司讨来的。”
“你怎么能要到?”这些原始片的版权属于制作方,即使不销毁,也是严禁外传的,就连导演都无权过问。
“是偷偷走了后门要来的,”封昊冲他挤挤眼睛,“拜托学长千万不要往外说。”
凌琅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像说过他是制片的弟弟,“你要它做什么?”
“因为我想进步,”封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导演ng那么多次,我想找到自己表演上的不足。”
“为什么偏偏要选这个镜头?”
“这段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尤其是,”封昊微微垂下头,“当时还惹得学长因此不开心,我真心感到很愧疚。”
“我想自我反省,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就拜托剪辑帮我刻了盘,”封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学长,您不会介意吧?我真得没有恶意的。”
见凌琅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说辞,身上的戒备也消了大半,封昊这才想起手里的水杯,双手递过,“学长,您的水。”
“……谢谢,”喉咙干渴的感觉提醒了凌琅,他接过水杯来一饮而尽,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我用下洗手间可以吗?”
“不要这么拘谨,”封昊为他指了指,“那边就是。”
凌琅用冷水浇了把脸,屏气凝息默念了两遍心经,这还是他之前拍戏时背下的一段台词,这才勉强压抑住心中那股莫名的燥热。
封昊的家有点大,每个房门都是紧闭的,唯一敞开的那扇门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凌琅一探究竟。
明知道擅自进入别人房间是不礼貌的,但凌琅还是忍不住伸手寻找墙壁上的开关。
灯光一瞬间填满整个房间,凌琅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在这间显然是主卧的房间内,墙上竟然挂了一张自己的巨幅照片。
那张照片不是别的,正是《勇者永生》他被捆绑押上刑场接受枪决前最后一个特写。
凌琅尚在巨大的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就听身后传来轻笑,“呵呵,被你发现了。”
他猛地转身,就见到了另一个封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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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幕弥撒...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凌琅有了封昊和电影里的角色形象重合的错觉,弥漫在空气中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甚至比拍戏时更甚。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快到凌琅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封昊又恢复了往日笑嘻嘻的模样,“我早说过自己是学长的粉丝了,看,没有骗您吧。”
凌琅紧紧盯住他,想在他那副完美的笑容下找出破绽。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封昊抬头去看墙上凌琅的巨幅照片,“因为这张照片就是我拍得啊。”
“什么?”
“演出当天负责摄影的是和我一个社团的师兄,不过他临时有事,去不了,所以拜托我去替他,”封昊绕过凌琅走到照片前,“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位师兄呢,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认识您。”
凌琅眸色一沉,“当时拍的剧照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这一张?”
“因为这张拍得最好,”封昊抬起手,指尖顺着凌琅身上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