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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眼。
因为脖子上痕迹太明显,汤启今早换衣服简直能说是翻箱倒柜了。
然后他现在穿着一件鲜红色的立领风衣,里面是白色高领打底衫,身高腿长,长相耀眼,处在一堆白衣黑裤的校服中间简直鲜亮的如同孔雀开屏。
汤启对周围的注目无知无觉,目标非常明确的往高三理科一班走。
那教室他再熟悉不过,所以没多久就到了。
上课铃声刚好响起,理科一班的门关着,英伦腔十足的女老师正在全英文授课。
最好的班级配备最好的老师,这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是从剑桥留学回来的早批海龟,教的好,教学方法也十分西方化,她有一个全校皆知的规定,她的课上,交流都用英文,否则不予理会。
教室里面已经讲了有一会儿了。
汤启轻轻敲了敲门,门一开,里面有短暂的骚动。
女老师显然也知道他,脸色不好的道:“你走错班了!”
“没有走错,方老师,我过来帮向雪请个假,她有急事离开了,托我过来跟您说。”汤启一丝停顿也无,熟稔地和这个曾经教过他的老师交谈着。
英语考18分的汤启竟然和她对答如流,英文发音标准,高级词汇频出,方老师一时愣了愣。
高三理科一班的学生显然也都很惊诧,还有人讽刺道,“准备这么充分,怕进不来这的门吧!”
汤启恍若未闻,传达完了便离开。
转身那瞬间,他瞥见了唐子习。
向雪的同桌是唐子习?这世界真小。
汤禹沉浸于专业课的学习,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正在做一个dm设计。
等他做完起身的时候,班上人都走了。
刚走到教室门口,便迎面撞上了想朝里走的唐子习。
唐子习被他撞到了伤口,立刻扶着墙,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文质彬彬的脸竟有几分西子捧心的病弱美感。
“教室里没人了。”汤启见他朝里看,直截了当地问,“你有什么事?”
“没,没事”,唐子习黯然道。
“你需要钱?”汤启见他准备离开,朝他问道。
唐子习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朝他笑了起来,那笑容娼媚,“是啊,汤启,你能给我五百万吗?能的话我可以做你的狗,坐牢顶罪都可以。”
汤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子习见他无言以对,竟然笑出了声,“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汤启吗?”
似乎笑疼了伤口,唐子习又道,“同是汤怀安的儿子,你倒是被宠被疼,而我过的就像狗一样,只能摇尾乞怜,呵呵。”
说完,唐子习便转身走了,那背影端正扳直,一点也不像刚刚那样痛到佝偻。
汤启在校门口看到了梧桐树下的宾利
后座是空的,汤禹不在里面。
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空。
“启少,汤总生病了”,司机朝后座的汤启道,“不能过来等您。”
汤启立刻拿手机拨了汤禹的号。
“小启放学了吗?”汤禹那边的语气正常,就是声音有点哑。
“嗓音好哑”汤启蹙眉,“着凉了?”
汤禹放轻了声音,像是耳语一般,“小启太厉害,哥哥是叫哑的。”
汤启觉得耳朵有点烫,“你是不是生病了?”
“嗯,病了,相思病。”电话那头轻轻地低喃,温柔的不像话。
“是不是发热了?”汤启又问。
汤禹顿了顿,小声嗯了一了一下,语气竟有点撒娇,:“小启射、的太深了,哥哥抠不出来,还留在里面。”
汤启觉得耳边有些烫心里有些软,明明那么高大挺拔男人味十足的的汤禹,竟然让他有些心疼怜惜。
这委屈巴巴的语调说着这么露、骨的话,汤启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完全不会接话了。
汤禹突然轻哼了一声,让发愣的汤启回了神,“怎么了?”
“抠出来了一点点”,汤禹的喘息有点急促。
汤启下意识道,“什么?”
“小启要看吗?”
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摁掉,坐正,汤启把手机放进口袋,摇下了车窗透气。
司机师傅莫明奇妙地看着一脸严肃却脸色发红的汤家二少。
这两兄弟感情真好,哥哥生病弟弟脸都急红了。
第11章
汤启从一家干净温馨的美食馆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保温桶。
里面是些清淡的饭菜和海鲜粥。
刚刚付钱的时候,汤启停顿了一下。
他身上没有现金,信用卡倒是很多,每一张可用额都很大,但这不是属于他的财产。
记了一下所用金额,汤启递卡给银员。
他需要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尽快。
汤启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秘书刚从里面出来,抱着一大堆的资料和文件。
秘书迅速朝他点了点头问了声好,便急匆匆离去。
汤启推开虚掩的门,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的汤禹。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轻细的金边眼镜,那浓墨重的眼睫微眯着,盯着手上的一份文件,表情是他没有见过的肃杀。
仿佛刚刚电话里和他调、情的,是另一个人。
察觉到有人注视,汤禹抬起头,看到拎着保温桶的汤启,英俊的眉眼染上了笑意。
“小启”,他起身走向门口的的汤启,在电话里还听不真切,汤禹的嗓子喑哑的不成样子。
汤启也向他走去,把保温桶放在旁边的桌案上,便拉住汤禹的手腕往沙发那走。
“让我看有没有发炎。”汤启掏出口袋里一支微型电笔,等着汤禹坐下。
汤禹顺从的抱着他的腰坐下,以一个仰望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张开了那略微丰满的性`感肉唇。
汤启先摸了摸他的额头,比手腕的温度还高,滚烫的简直有点烧手。
咽喉红肿的不成样子,发炎了。
汤启皱着眉,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路上买的小瓶消炎药和一支温度计,“先吃东西,吃完吃消炎药,我给你量一下`体温。”
汤禹坐在沙发上,看着汤启把饭菜和粥摆出来,然后起身给他倒温水,心中情绪翻涌。
也许生病容易脆弱,他闭了闭眼睛,拉住想要起身的汤启,靠在他颈侧,紧搂着住腰,“我想要小启喂我。”
喷出的气息都仿佛炙烤,要快点去医院,汤启拿起瓷勺慢慢把粥喂到他口中。
汤禹吃的慢,吞咽的有些吃力,昨晚的深、喉其实非常勉强,实操毕竟不同于理论,那物粗大炙热,顶的咽喉酸麻疼痛。
不过,他很满意。
他要给小启最极致的性、爱,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身体的契合会让人迅速沉沦。
单恋有多苦他已经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