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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学校,而是去了a大,开始着手实验。
除了接送,汤启回拒了金森宇的一切明约暗撩。
当天晚上,汤禹没有回别墅,等汤启从吴管事那儿得知他的行程的时候,汤禹已经带上保镖登上了晚班机。
第二天正好是红环高中的期中考试第一天,汤启在隐隐的不安中,结束了第一天的考试。
凌晨四点,汤启拨通了汤禹的电话。
“喂?”汤禹似乎正在洗澡,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水声通过电话传来,朦胧性`感。
这身体早就尝过了情、爱的销、魂滋味,对一切欲、念都感应极强,汤启的清心寡欲简直违背它的机能,早就欲、求不满了,更何况,对汤禹,无论身心他都毫无抵抗力。
汤启轻缓的呼吸着,他坐在床上,被薄毯盖住的下、身在他两腿之间支起一个不小的弧度,热的仿佛炙烤。
“怎么不说话?”汤禹将水关小了些,另一只空出的手清洗着身上的泡沫,“你那边是凌晨吧,有事吗?”
“进展顺利吗?”汤启将薄毯掀开,腿间原本只是有些晨、勃的下、身,现在已经完全硬、了。
汤禹换了一只手接电话,也许是因为洗浴冲走了身上的黏、腻让他很放松,又或许是钻石供应方的良好合作意向,许久不曾舒缓的沉郁感与距离感似乎退去了些。
和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两人有一点没一搭的说了些,像是对朋友那样。
“什么时候回来?”汤启问道,下、身一直消不下去,不仅如此,这身体显然记得电话那边的人有多美味,随着汤禹慵懒的语调不断响起,他的呼吸在渐渐加重。
水声停了,应该是汤禹洗好了,“还要几天,我还有事要处理。”
“金森宇呢?”汤启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没有了水声的遮掩,他的呼吸显得有些突兀,“什么时候让他走?”
汤禹不说话了,一瞬间,电话两头呼吸可闻。
这样的静默维持了很久。
“你会用的上他的。”汤禹的声音再度传来,“比如现在。”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汤启把电话慢慢拿近,喘息声夹杂着剧烈的心跳声,他闭上眼,喉结微微滚动,“汤禹。”
“别挂电话。”仿佛知道读心术一般。
嘟嘟嘟
些微的停顿之后,意料之中的忙音传来。
房间传出一声轻轻叹息,便重新恢复了安静。
期中考试一考完,校门口就停了一大堆的车,都是来接人的。
金森宇开着车,眼睛时不时瞟向后座,已经三天了,启少完全把他当成了司机。传闻中启少可是玩的非常凶的,传闻有好几个被他弄进了医院的。来的时候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见血,现在看这禁欲一般的俊美制服少年,血都涌向了下半、身。
可能是启少头上有伤,性、致不高,他今天特意准备了刺激的,让启少兴奋起来。
看着车外不甚熟悉的景物,汤启皱了皱眉。
“这不是回汤家的路。”汤启神色戒备起来,“你要做什么?”
金森宇笑容带媚,双腿之间情、热不已,药效有点发作了,“启少别急,我没有恶意,等开去郊区,我会让您爽到极致的。”
汤启冷漠道,“我对你没兴趣,现在立刻回汤家。”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吴管事声音焦急,“启少爷,汤总失踪了。”
哧----
手刹被猛地拉住,汽车轮胎强烈摩擦着地面。
金森宇被这急刹车吓得心跳急速,血液翻腾,药效上来整个开始扒衣服。
“你下去。”汤启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就看到金森宇扯开了衬衣,拨扯着自己的乳、环,黏腻的往他身上缠,想解他的裤子。
汤启拧开车座的水,对着他的脸,猛的一掐瓶身。
强力的水柱直接喷进他的眼鼻口,金森宇剧烈的呛咳起来,神志清明了些。
“自己叫车。”黑色宾利迅速掉头,疾驰而去。
第18章
汤启抵达安哥拉时已经是当地时间的次日上午8点多,临时办的签证,又错过了直航,只能转航赶过来。
保镖载着他沿宽扎河向南走,越走越荒凉,贫瘠而脏乱。
这里治安混乱,民间枪支保有量很高,治安案件时有发生,中国人或中国公司更是抢劫的主要目标。
是以,在即将抵达汤禹的落脚点时,他们碰上了一起持枪抢劫。
越野车的前车轮被射坏了一个,开车的保镖一边用力控制方向盘,一边加大了油门。
另外三个保镖将枪支探出车窗,非常训练有素的开枪喝退。
那是十几个高大的黑人,持着几把长短不一的ak步枪,一边用带着俚语的葡萄牙话叫嚷着停下,一边躲窜扫射。
黑人渐渐被车速拉开了距离,但明显还不死心的奋力追赶,像是豺狼一般紧咬着他们不放,那惊人的奔跑力和持久力显得有些可怕,显然是把他们看做了肥羊。
“前面的下坡口停车。”保镖拧眉,张了张嘴,汤启却立刻打断他,开口道,“这辆车车身和人的重量将近两吨,前车胎漏气速度非常快,必须尽快换。”
一分钟后,车停了。四个保镖两两配合,速度极快的拆换轮胎。
就在车子再次启动不久,坡上传来了那些劫匪的叫骂声,而越野车已经离开他们的射击范围了。
时间准到让人心尖揪紧,四个保镖心有余悸的互相对望一眼,没有说话。
临近11点,汤启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同汤禹一起过来的公司员工有两人,都是男性,四十多岁的财务长和三十多岁的设计师。
“启少。”两人显然也慌了神,“已经快两天了,还是没有汤总的消息。报了警,可是这边的警察只拿钱不做事,敷衍极了。”
“具体怎么回事,把知道的都说清楚。”汤启推开了递来的水,也没坐下,语速很快,脸色很冷。
身上都是黏糊的汗液,不知是急的还是热的。
“前天我们跟着汤总去了钻矿,其他国家也有竞争者想要这批钻石的供应权,我们跟着矿主去看了采矿地的原石,当场确定原石的成色和克拉,接着双方出价妥谈,到了晚上八点左右矿主与汤总达成了一致,约好第二天带着合约过去,但是第二天敲门,汤总却不在房里。”财务长擦了擦脑门的汗。
那天晚上,汤禹接了他的电话,十点钟左右还在房间里,“这个酒店的监控呢?”
设计师无奈的道,“这里别说监控,网线都没有,而且那天晚上还断电了。”
的确,这里的3g手机都是奢侈品。
“昨天没有签合约?”汤启问道。
“没有,本来我们带了合约过去,矿主准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