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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回箱。
朔哥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气场超强先生的气场似乎跟来时不太一样了。
贺坤甚至没有坚持到回汇嘉。
车还未开上路他就升起挡板,回身把邱依野压到座位上,顿了半秒后,迫切的循着邱依野的唇啄吻。当邱依野开始回应,他的舌从齿间探入,勾滑起两人颤栗的神经。
邱依野知道这里对外是个黑箱子,便也没了许多顾忌。跟贺坤唇舌纠缠让他的大脑霎时空白,等神智稍稍回笼,一手抚上贺坤的背,一手在下面拉开他的裤链。手指大胆的摸进去,指尖在贺坤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撩刮。
贺坤的呼吸顿时加重,“这么急?嗯?”
闻言,邱依野把手指回来,眼梢嘴角带着坏笑,语气却十足的无辜,“不好意思啊,进展太快了?”
之后他就再没能笑得出来。
只是忍着不发出过分的声音,就耗了他余下的所有意志力。贺坤是他的普罗米修斯,带来遍身火种,几乎燃尽他的理智。
等他伏在贺坤肩上平缓下来呼吸,才意识到车已经在汇嘉地下私人车库,前面的司机和保镖早就不见人影。
贺坤的东西还支在他体内,不见软下来的迹象。他动了动身子,想伸手去摁开车窗。贺坤却先他一步打开车门,把他放躺在座位上,自己下了车,站在车边俯下身,叼咬住他的囊袋。
四周无人,敏感带又被这样对待,邱依野终于喘息出了声音。贺坤裹吸片刻才放过身下那快要受不住的人,覆上前亲吻他不自觉沾上泪水的睫毛,并把下面就着刚刚的湿滑重新顶进去。
终于躺到汇嘉的大床上,邱依野想,他不知要痛成什么样,才会记得应该开口告诉贺坤吃药。
当他们俩独处的时候,邱依野觉得贺坤整个人都有了让人一言难尽的变化。
“邱依野,这条领带配我身上的衬衫怎么样?”
“挺好,颜色特别和谐。”
“是这样没错,不过那不是重点,关键是我帅。”
邱依野:“……嗯,对,你帅。”
那瓶蜂蜜被他喝得剩一小半,他对着标签在网上查,想给贺坤补一瓶,“这瓶子里装得真的是蜂蜜吗?价格如此清奇?”
贺坤万分自豪的抬了抬下巴,“当然,就是这么高贵。”
邱依野:“……嗯,对,毕竟kun先生本人那么高贵。”
“邱依野,你不在汇嘉?”
“回我自己这里取点东西,一会要去公司一趟。”
“之后到汇嘉来。”
“行,我能走了就跟潘叔说。说来,我印象里合约上只提过岚枢?”
“你比较喜欢岚枢?”
“不不不,还是汇嘉好,交通方便设计感强。咱把岚枢那一条去掉吧。”
合约第二十条,两年期满后岚枢的别墅归邱依野所有。
“改成汇嘉?”
“不啊,就是去掉。”
“看不上汇嘉?”
“哪能呢,岚枢没法跟汇嘉相提并论。”
“我就说,汇嘉是我亲自设计的,怎么可能不好。”
邱依野:“……嗯,对,贺总最棒了!所以我们说好了把那条去掉哈。我赶时间去公司,咱晚上见!”
平燕秋的办公室十年如一日的乱,邱依野翻山越岭般穿过大大小小的箱子一摞摞杂志和总在变化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鞋包,总算来到她的办公桌前。
平燕秋靠坐在厚实的老板椅里,手里夹着根没点着的女士烟,正低头看手里的文件,听见声音抬起头来。
“平总,你找我。”
平燕秋指了指邱依野身后被一只大号毛绒沙皮狗占据的椅子,“坐。”
邱依野把沙皮狗拿起来,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合适放狗的地方,只好夹在腋下,把椅子摆到平燕秋的老板桌前,抱着狗坐下来。
“《疯狂潜行者》快进组了,感觉怎么样?”
“挺难的,我尽量。”
“谢给你找这个的时候我不同意来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邱依野摩挲着沙皮狗的小脚掌,“因为风险太大?”
平燕秋捏着烟点了点桌面,“看来你也明白。这节目不说成王败寇吧,也没差太多了。节目组没有剧本,但有的人已经在自己编剧本了。”
“您也想让我编剧本?”
平燕秋看了他一眼,“敢拼吗?”
邱依野笑,“有什么不敢?”
“既然你已经有想法,其他我就不再多说。只有一点,保证人身安全。”
“我尽量。”
“大多数时候,我都特别讨厌听你说这三个字。”
“呃……现在属于大多数时候吗?”
“得了,知道你主意正,懒得看你敷衍。找你来是想说,你在鸣山的经纪约还有不到半年就要到期,有什么想法吗?”
邱依野抱着狗,显得十分乖巧,“续签。”
平燕秋不太在意的喝了口咖啡,“因为谢?”
“不光是因为谢。应该说,主要原因不是谢。”
邱依野起讨巧的笑,“平总,平姐。一年两年我可能不明白,六年了,如果没有您,我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干净清白基础扎实。不管角色有多小,我没进过任何班底不够优秀的剧组,没参加过任何粗制滥造的综艺,没接过任何品牌没有前途的代言。在鸣山,恐怕我才是最受保护的艺人。当年平姐把我签进鸣山,护我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
平燕秋嗤笑一声,“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从来没多看好你就是了。你不适合太过璀璨的路。”
她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上,保养良好的脸几乎看不出年纪。“不过,我打压不了你更久了。我的辞呈已经提交给张总,手头的工作用两个月交接,七月正式离开鸣山。”
邱依野怔住,几乎有些惊慌的问,“您要去哪里?”
平燕秋有些神秘的眨了眨眼,“换个领域。情况乐观的话,我们还会有交集。”
邱依野还处在被冲击的状态下。他刚才说的话并不是为了好听,而恰恰是这两年的真实想法。
从他进入鸣山开始,平燕秋就是那个把他看得最透的人。看出他对于出人头地没有特别的野望,对于名利荣光没有该有的执着。然而这个圈子,要么付出所有拼出片天地,要么心平气和甘于在底层求生,中间半吊子的人往往混的很惨。平燕秋对他看上去是打压,实则是恨铁不成钢的成全。
虽然全公司都觉得平燕秋看不上他,但他知道并非如此。只要有平燕秋在,他就觉得安全,不管怎么走都能步伐稳健,这样有力的支撑是舒妤一人做不到的。现在他有了厚积薄发的势头,平燕秋却要离开。他就像一个车手,加起速来才发现,原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