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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车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邱依野和蒋青维一人一枪爆头。他们从斜坡上下来,捡了东西迅速上车,一边打绷带一边向白圈的边沿开去。
进白圈后他们并不急着向中间开,而是沿着边界,看见向圈内跑来的人就加速撞过去,对方即使反应过来也很难在蒋青维mini*的压制下躲开,转眼间就积累到十四杀,背包装满。待距离下一次缩圈还剩两分半,邱依野说一声好了,全速向森林开去。
邱依野把车停在树后,与蒋青维分头进入树林边的建筑群。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但从任何位置都不能同时看见他们两个人。
若单论枪法,邱依野比蒋青维差不少,毕竟他玩游戏的时间十分有限,唯胜在战术思想厉害,通俗点讲就是心特别脏。他从不正面刚,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合适的位置虚晃一弹,预判他人走位,在途中埋伏击杀。而且做这些事时还不忘给蒋青维的冲锋掩护,或是给他吸引狙击目标。
玩游戏的粉丝比例有限,一开始大多数人都看不懂邱依野跑来跑去时快时慢蹲下去站起来在做什么,但看得时间长了就能隐约后知后觉出他这个“小队长”当得特别有道理。又缩了几次圈,距离决战越来越近,邱依野说话竟然还是一开始的节奏。且不管他的操作有什么意义,至少气场相当可靠,让人不自觉的信服。
第五次缩圈后,毒圈正好圈定一半森林一半建筑,邱依野和蒋青维各自沿短直线贴边到达毒圈内会和,邱依野给蒋青维急救包回满血,又掏给他几个ak的弹夹和一个红点瞄准镜。
“邱哥,你怎么知道我有ak??”
“感觉吧,现在没有的话过一会儿也总会有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再和别人组队!还没吃到鸡我就已经开始伤感了……”
对于蒋青维的技术而言,决战时有红点ak基本等于已经吃到鸡翅膀。然而他们的运气似乎刚好在此时用光,最后剩的另两组中,一组是技术流高手,另一组装备逆天的同时拥有m24*和groza*。
邱依野苟在断墙后面,拿出弩瞄准,在另两组开杀后,给技术流那组中的一个人一击爆头,蒋青维几乎同时解决拿m24的玩家。
技术流不愧是技术流,一般人被弩打中都不知道是谁打的,而他被弩爆头竟然能判断敌人方向,指导他们组的另一人火力全开到邱依野躲藏的地方。
邱依野扔了弩,迅速用光最后两个急救包,拿着散弹枪冲出来。他在小巷的残垣中左拐右绕来到蒋青维与groza之间,散弹枪弹夹打干净时只剩下一层血皮。他半秒不停顿的侧身减小身体暴露面积,同时按开手雷的拉环,默数两秒后正身掷出。
当蒋青维看见邱依野那一刻,就明白过来邱依野没想要活着结束这盘,遂以邱依野角色的身体和他的散弹为盾走位,红点瞄中最后一个技术流玩家,在邱依野倒下的瞬间扣动ak的扳机。
“!炸!天!”李奕卓比他们两个吃到鸡的还兴奋,一下子从座位上蹦起来。
邱依野和蒋青维松开鼠标,几乎是一个姿势向后靠进座位里。想到有几百万在线观看者,他们多少还是有点包袱,只相视一眼撞了下拳。
猎风这边准备相当齐全,立即有工作人员端来一盘色泽金黄油亮的秘鲁烤鸡。邱依野和蒋青维擦干净手,一人撕下来一个鸡翅,李奕卓扯下来一只腿,三个人像碰杯似的碰了下手里的鸡,吃得满嘴油光。
邱蒋二人又跟自己的粉丝说了会儿话,回答屏幕上不断刷上来的问题。虽然粉丝的问题不少,奈何一出现就被挤飞,满屏都是“为什么不让刷礼物?!!!”“想刷礼物想到抓心挠肝啊啊啊啊!!!!”
李奕卓刚刚的激动劲儿过去,又瘫回了沙发里,懒洋洋的笑,“我说,你们要不要考虑签约到猎风当主播?待遇和到手入绝不比你俩现在的经纪公司差。”
蒋青维回头看对着他们的几台摄影机,“李队这话都录下来了吧?等我该续约时一定拿出来放给他们听。”
邱依野“啧”了一声,浮夸的跺了下脚,做出懊恼脸,“早知道再拖两个月了,我刚续完。”
贺坤在飞机上看完了王晟夕准备好的这段视频,近期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散去大半。
邱依野的情商真是个宝不用任何人护着捧着,可能会慢一些,但他最后必然能混出个样子来。
就说这段猎风后来放到网上的吃鸡现场花絮视频,邱依野那句话虽然是在开玩笑,可传递的信息并不少:一来,确定自己和鸣山的关系,二来,隐含着条件可以谈,但不会离开鸣山的意思。
即使没有自己的关系,鸣山会不捧他吗?鸣山总裁张祥林可不是没眼光的人,更何况还有平燕秋和谢在。
当初邱依野同意那份包养合约定然是觉得自己合了眼缘,贺坤美滋滋的想,原来邱依野这样早就看上他了。
另外,与邱依野在一起后,他越来越安心。虽然网上邱蒋cp如日中天,然而即使是cp粉心里多少也有数,邱依野和蒋青维之间没有什么暧昧。这感觉很难表达,邱依野看别人的眼神以及交流的方式总给他一种“我挺喜欢你,与爱无关的那种喜欢”的印象。
日复一日,信任如同庞大的根系一样,在土壤里不断延伸,深到难以想象。
贺坤打开自己和邱依野的日程表,现在是九月下旬,距离《旷星》开机还有四十一天,邱依野除去给新接的代言拍广告片之外,只有两个当红综艺的嘉宾和一部都市职场剧里的客串。事似乎不多,却刚好均匀的分布在这四十一天里。贺坤比对着自己的日程表想了想,点出记号笔工具,在一个综艺上画了个叉。
贺坤回来后,邱依野跟舒妤打了招呼,把大部分衣物都搬到汇嘉。行李是到了,邱依野却一直没得空拾。
贺坤积攒了很久,力旺盛,邱依野也没差太多。不只床上,浴室、餐厅、厨房、大小客厅、书房、健身室,甚至衣帽间,屋子里每一处都有些说不得的痕迹。其中最夸张的是影音室,即使开了亮度不高的大灯,邱依野在这里也几乎是半个盲人,身体格外敏感,再加上柔软宽大的沙发和邱依野喜爱的长毛地毯,另外,房间里还有一套保真录音设备,邱依野无法自控的声音混着贺坤低沉的喘息循环往复,简直让人怀疑影音室的原本功能。
不做运动时,贺坤也不会让邱依野离开他三米以外,抱着他看电视,贴着他做饭,躺在他腿上看文件,恨不得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到了第三天,邱依野有声乐课,贺坤也必须去公司,才终于结束了对他们俩而言史无前例的颓靡生活。
早上出门前贺坤问邱依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