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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干柴烈火,做些撩人的韵事。有了凌夜的陪伴,纪悠心境疏朗,情况一日日的好转。
纪悠的身体本来就很好,没了那些自虐的成分,再加上他自己配的安胎药,害喜的症状很快就减轻了,人也渐渐胖了一些,不再像被找到时瘦得那般让凌夜心痛了。怀孕中的他渐渐变得丰盈,略显单薄的秋衣掩不住已经显形的肚子,侧看时腹部凸起的圆润的曲线,不但不觉突兀,反而在那张不分性别的绝色容颜映衬下,显得别样魅惑,俊美逼人。
这些日子来,纪悠身上多了一股由内而外的柔和之气,不像以前,外热内冷,除了凌夜对谁都是淡淡微笑,却从达不到心底,温润而疏远,可现在只是远远看著就能感到一种温暖,可能这就是肚子里的宝宝带来的,被称作母性的美。
“悠,在看什麽?”忙完一天的事,凌夜来到主屋,看见纪悠望著天空发呆,便悄悄走过去,从身後轻轻环住他。
“……好无聊,在这里呆了这麽久,都没出去过。”纪悠舒服的向後一靠,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凌夜,柳眉微皱的抱怨。
“……原来我的悠是闷坏了啊”,凌夜歉疚的笑笑,把手放在纪悠已经五个月的圆润上,轻轻的抚摸著,“这段日子委屈你了,我这些天一直在忙,明天是中秋,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真的?”
“嗯,也总不能一直闷著,你现在情况既然已经稳定了,出去走走有何妨?”凌夜在纪悠眼角一吻,“再说过几天到了隐庄,再想要这样随便走走就比较麻烦了,恐怕你生产之前得一直住在那里了……不过我会一直陪著你,决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纪悠微笑著叹了一口气,“谁让我那麽爱你。”
次日下午,凌夜出门前来叫纪悠,看到一个身著白色宽松女装,蒙著面纱的人从房里走了出来,先是一愣,之後便忍著笑道,“……悠,真的又有必要吗?”
“中秋从下午起就会有市集,我下山後还没去过,一定要好好玩玩。”
“……好吧,不过……”凌夜凑上前,往纪悠耳边吹著气,不正经的轻道,“夫人的样子可好美,为夫真想现在就吃了你,你说怎麽办?”
“……那就给我忍著。”虽看不见表情,可纪悠的好看的眉角在明显的抽搐著,声音里似乎也有些磨牙的成分。这夏天的余波刚过,秋高气爽的天气,人们穿得也轻便,纪悠的相貌再美,可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从未有人把他错当成女子过,若是不改穿女装再蒙上一块面纱,难道要他挺著五个月的肚子,一身男装的在人群堆里被当怪物看吗?
“哈哈哈……啊,悠!慢点,小心身子!”貌似纪悠恼羞成怒的向前走去,凌夜忙敛了笑容,快步跟了上去。
夕阳斜照,满地金辉尽洒,天空霞云翻腾,美不胜。
凌夜和纪悠在集市上慢慢闲逛了一下午,让羽月他们四人跟随,顺便也一起外出走走。
一俊朗英挺的年轻男子小心的扶著一位面带轻纱的怀孕“少妇”,身後还跟了四名随从,本就惹人瞩目。尤其是那少妇虽蒙著面,可那双盈盈间波光流转的凤眸,还有臃肿著却不失风韵的优雅身姿,难以想象这面纱下会是怎样的一番天姿国色。这些自然让人们议论纷纷,都在暗自猜测是哪家的少爷偕夫人出游,真是如神仙眷侣一般。
到了晚上,绯色的暮霞尽,清寒的月光从薄云间溢出,玉盘中天如皓魄当空,在闹市的喧嚣下,更显无声的高贵。
清辉洒在盈盈湖面,湖水柔柔的起伏荡漾著,抚蕴层层华光。
湖面上大大小小船舫顺著水波缓缓而行,丝竹,仙乐飘飘,一派歌舞升平。
从天香楼出来,一行人向湖边缓缓前行,路经一欢馆,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从里面仓皇冲出,被人追著,逼进旁边的暗巷,没一会就传出阵阵殴打声。
纪悠看了凌夜一眼,眼中有掩不住的担忧,凌夜刚想出手,就见一个身影向前掠去,几下打趴了十多个彪形大汉,扶起受伤的少年。
出手的人正是羽镜。
“你觉得怎麽样了?”纪悠急急上前,想蹲下察看的伤势,被凌夜一把拉住,略带责备的看了他一眼,怪他忘了自己的身子。
“羽星,你去看看。”
“是。”
“还好,只是断了手骨,其它都是外伤。”
第27章
“你们是什麽人?尽敢管我们翠柔居的闲事!不要命了吗?”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个彪形大汉害怕还不忘威胁,却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爷爷我今天心情好,这闲事就是管定了,你又能怎麽样?”羽遥看著守在少年身边的羽镜,忍不住出声。
“这小子是我们翠玉楼卖了身的相公!”
“那也不能这麽把人往死里打吧,我们要是晚来一步,说不定人就被你们打死了!”纪悠不平,医者仁心仁术,救一个人要花多大力气啊,怎麽能这样随意伤害他人。
“这个骚货两周前被卖了身,死活不肯接客还敢逃,不好好作作规矩怎麽行!进了欢馆不就一欠人操的骚货吗,这辈子都是不干不净的贱人,还敢端著架子装什麽清高……哎呦!”
猥琐大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羽遥一脚踢上胸口,飞到身後的墙上再摔下,吐出一口血。
羽遥不安的看了看脸色煞白,有些摇摇欲坠羽镜,赶忙走到他身边,牢牢握住他冰凉的手。良久,感受到羽镜轻轻的回握,才稍稍安心。
“为他赎身,要多少钱?”纪悠有些生气的出声,有谁会自愿进这种地方,这些仗势欺人的恶徒说得也太过分了吧。
“公子要赎他?”小巷幽暗,没武功的人夜视能力差,未看清装束,只听到纪悠的声音,自然认为是个男的。
“多少钱?”纪悠懒得理他。
“这样吧,一口价,五十两。”这骚货不听话得很,留著也赔本,能这样卖出去大汉觉得也不错,而且总觉得这帮人不好惹,不如早些息事宁人。
“……好,就五十两,我们在这里等著,去把卖身契拿来。”
“好,好,你等著。”说完,大汉留下几名同伴,被搀扶回了楼里。
“凌夜,借我五十两,小司不在,我出来时没带银两。”
“我的就是你的,哪来什麽借不借的?”凌夜佯怒,伸手在纪悠後腰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以示不悦。
纪悠自孕後身子一日日越发的敏感,再加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