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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此猪非彼猪!
许念怀念的笑了下先一步推开门,入目的是小院左侧里两人高的桂花树郁郁葱葱,而右边是改用来种青菜的长方形花坛,外面还贴着一层白色的瓷砖,许念走过去摸着花坛的边角说:“你这花坛怎么不是椭圆形的,还有菱角,可别磕到了。”许念去读大学后就没在回来这儿了,寒忘后来也去了b市,再后来这儿也拆迁了,现在回来才发现挺怀念的。
“嗯,买的时候它就是这样。”
寒忘去准备晚饭,许念跨过台阶跟着寒忘一起进厨房,看着寒忘熟练的将排骨焯水,拌好,下锅。许念只能在一旁打杂,递个东西什么的。
“念念,帮我把盐拿过来。”
“哦,”许念在柜子里扫了眼,看见一罐装着白色颗粒的盒子,应该是这个吧,“给你。”
寒忘接过来扫了一眼说:“这是糖,盐要细一点。”将糖盒子放回原位,又从第二层拿出另一个盒子,许念仔细瞧了眼,是要比糖细多了。
“厨房里有烟,你去外面看会电视,马上就好了。”
“没事,你做你的,我瞧瞧。”
“那你远点,别熏着。”
“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快点呗,饿死了。”说着便看寒忘将蒜瓣许在菜板上,横着刀拍下去,蒜跟蒜皮便自动分开来。
“你干嘛呢?”许念又见寒忘把拍碎的蒜瓣直接挑出来,“这方法挺省事啊,真厉害!”
一看就是经常做饭的!
寒忘倒油,然后将排骨倒进去,“啊~好香!”
寒忘笑。
许念突然问道:“奶奶呢?”
“在屋里,做好了我们再去叫她。”
“好。”
一会儿功夫寒忘就做好了,要许念两小时都做不出来。
“奶奶,吃饭了。”许念端着菜吆喝。
摆好碗筷,奶奶从房间里出来。
许念看着奶奶又站在自己面前,想起奶奶对自己也是往心尖里疼的,不可避地鼻尖发酸。
知道这会不是哭的时候,许念只好忍着,佯装大笑地催,“奶奶,好香啊,快来吃啊!”
“瞧你这馋样儿。”
许念先夹了快排骨给奶奶,又给寒忘夹一块,“大厨,你也吃。”然后迫不及待地丢了块排骨在嘴里。又尝了块南瓜饼,“啊~”许念连着吃了好几口才开口,“好好吃哦,寒忘你手艺怎么还是这么好?”
非常值得赞一个!
寒忘看着许念一双眼都快闪成星星就觉得满足。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桌子菜被吃得干干净净,许念更是破天荒地吃了三碗饭,撑得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这傻孩子,吃这么撑做什么,”奶奶说许念,“又不是以后吃不着了。”
“那不是太好吃了吗,想想我妈厨艺,哎,只能说是不难吃了,”许念两手拉开很长的弧度,“跟寒忘隔着银河的距离!”
“吴姨听到该哭了!”寒忘洗好碗出来坐到许念旁边试探的轻声问,“要不要给你揉揉。”
许念大方的将肚子往寒忘手边凑,“我说的是事实,寒忘你以后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当厨师,我铁定天天捧场。”
“不想我点好?”寒忘感受着软软的肚皮,肉肉的,像是棉絮一样。
寒忘轻轻揉着许念肚子,许念半个身子都靠了过去。
“呵呵,我当你老板!”
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行吗?寒忘心想。
奶奶瞧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以及寒忘满脸地心甘情愿,垂着眼皮说道:“你们年轻人别太晚睡,我先回房间了。”
“嗯,奶奶晚安。”
揉一会肚子好受多了,许念去房间准备做套理综试卷。
寒忘给奶奶倒了杯水进屋,盯着她把药吃了才回房间。寒忘一进屋就看见许念对着一张试卷一脸认真的苦大愁深。
听到门响许念回过头来,看着寒忘打开柜子从床里拿出席子还有棉被。
“你干什么?”
“打地铺,家里有点小。”
“打地铺干嘛?”
寒忘看着他,“睡觉。”
许念目瞪口呆,“我不要睡地铺!”让我睡地铺,真过分!呆会撵你下去睡!
“是我睡。”
“哦”许念摸摸鼻子。加上主语会死啊!一个字能省多少唾沫,让人误会。“床这么大干嘛要睡地下,咱俩一起睡吧!”
某人已经忘了刚才要撵人睡地铺的事。
寒忘拾被子的手一顿,抬起头直盯着对面眨巴着大眼一脸单纯的许念。
许念被盯得寒毛倒竖。这时才反映过来,自己是不是干了件羊入虎口的蠢事!
天气挺热的,在地上睡一晚也没什么的,万一寒忘起了色心怎么办?(*^o^*)现正反悔还来得及?
“好。”
……
许念觉得寒忘应该就等着这句话吧!
不然怎么应得这么快。好歹也意思意思推托一下啊,中国人民的谦虚礼让?被你抛到哪个犄角旮旯。
许念往身后的床上一躺,阖着眼,一点点困。虚开条眼缝瞟着寒忘利落的折好棉被。
寒忘努力将视线集中在床头柜两人的合照上。尽量不去看那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抱住的棉被又住上掂了掂。
“要睡了吗?”
许念打着哈欠义正言词地说:“不行,我还有试卷没做呢。”这才从床上慢悠悠地爬起来。
寒忘见许念还要做一段时间才睡,也陪在一旁看书。
许念一口气做了张理综试卷,不会的全放一边,然后在看书查资料,又将试卷拿来过一遍,再死嗑。最后不会做的也就几道比较复杂的题目,叫来寒忘,两人商量着才做完。
折腾到十二点后。
许念边伸懒腰边哎唷,“我的腰。”好酸!
“做好了,睡觉!”用力往床上一摔,就势一滚,脚尖一勾,棉被就搭在身上了。
寒忘替许念将被子盖好,在另一边躺下。
本来已经困极了的许念突然间没了睡意,空气里飘浮着薄荷味的沐浴露香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氛围一时往暧昧飙升。
许念红着脸背对着寒忘,现在是六月中旬,怕屋子里闷热寒忘特意开的窗户,从这个角度恰好的可以看见窗外微弱的月光。
许念瞧着弯弯的月亮,突然想起上辈子读大学那会儿,有次自己发烧特别严重,宿舍里恰巧一个人也没有,烧得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听听寒忘的声音,要搁平时许念铁定想着寒忘在邻市挺远或者没空什么的,可能是发烧脑子想不了那么多,直接电话就拔了出去,没聊着几句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了一会儿寒忘就来了,还带了一大口袋的药,里面是各种药品。吃了退烧药,寒忘又匆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