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沈梦溪
秦升,你还等什么,镇压这货!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龙威这货说完之后,便是跳到秦升的身后。
龙威可是很清楚,秦升那掌控的造化天碑,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那造化天碑,可是连那化灵的金莲女神都能够镇压,更何况眼前这个满脑子都是坏心思的糟老婆子吗?
秦升点头,他疯狂的催动造化天碑,可是造化天碑根本就不为所动,一直都在绿灵的头顶上空悬浮着,根本没有那恢弘的,摧拉枯朽,横扫一切,隔绝万古的恐怖气息。
“不会是在关键时刻,生死存亡之际来掉链子吧?”
秦升的脸色十分的古怪,他的脖子上可是顶着一把银蛇剑,即便对方不是圣域境的强者,单凭这一把灵剑,就能将其身首异处了。
“喂,快出来,你是不是早就化灵了?只不过寄居在我的神魂之内?”
秦升内心在大喊,拆一点就喊出声来了。
只不过,无论秦升是如何的呐喊,喉咙都快要喊出血来,造化天碑仍旧是这般,没有什么变化。
“找死!”
银姑闻言顿时就怒了,她作为圣域境的强者长达一千年的光阴,如果不是几百年之后在闯荡黑暗之森的时候,遭到了重创,本源已经遭到了破坏,这辈子都不可能修行到小圣,甚至圣王的境界。
这些年银姑的情绪都压制得不好,也就是面对将沈梦溪看待成自己孙女才和蔼可亲一些,其他时候,对待其他人,冷酷无情得离谱。
银姑那干瘪瘪,黑漆漆,如同干枯的老树皮一般的手掌,闪电般拍出,龙威的一双斜眼干瞪眼,身体来不及做出任何的躲避动作,砰的一声,像拍苍蝇那般被拍飞。
“轰隆隆~~~”
龙威化成一道虹光,重重的撞击在银姑亲手布置的禁制上空,掀起了无数的雷光。
“呕~~”
龙威最终躺在秦升的身上,他就像喝醉了一样,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呕血。
吞噬了大量的金莲,再加上本身自己修行的传承炼体秘典,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都已经达到了半圣的边缘,实力远超寻常的万象境。
可是,竟然承受不住眼前这一位叫银姑的老妪的随意一巴掌!
“龙威!”
秦升大叫,他能够感受到龙威十分的虚弱,伤得太重了,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都在崩裂。
“她……她好强!”
龙威勉强的睁开嘴巴,鲜血如同泉水那般喷涌而出,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他有点困了,想好好的睡一觉。
“你别动!我救你!”
秦升热泪盈眶,疯狂的催动九死神功,死亡之焰瞬间淹没了龙威。
如果是其他的武者,被秦升的死亡之焰吞噬,那绝对是渣渣都不可能剩下,可是蕴含剧毒的死亡之焰,还有那些死气,不仅能够杀人,还能救人!
最终,龙威的伤势稳住了,陷入了沉睡。
“收!”
秦升意念一动,便是将龙威收进能够存放活物的纳戒之中……“真够过分的!”秦升冷笑,眸子渐渐的变得冷酷起来。
“噗嗤!”
他的匕首捅了绿灵一道,刺穿了其胸膛,凌厉的灵气侵蚀着其伤口,瞬间就没了半条命。
“虫子,你敢!”
银姑大怒,她完全没有想到,蝼蚁一般的秦升竟然真的敢动她的人,而且绿灵的伤势还真得不轻,这一剑让她彻底没有了战斗的能力。
温热的鲜血喷了秦升一脸,让其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森严,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老东西!”
“你应该庆幸,龙威并没有死,要不然一命抵一命!”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以秦升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委曲求存的事情。
“你们毁了我紫凰国的祖地根基,九转金莲都被糟蹋了,别说伤了尔等,即便是一巴掌拍死,也是便宜了你们!”
银姑十分的自信,闲庭信步,渐渐的逼近秦升。
九转金莲,那可是传说中神灵的主食,洗髓神灵的肉身和灵魂,这等昂贵的东西,别说是区区一个神府境的武者,哪怕是圣域境,甚至圣王也是要眼红的存在。
圣域境被划分了几大层次。
最普通的就是初入圣域境,修炼了一个圣域,他们统统被称为圣者。
修行到了更高的境界,圣域小有成就,那就被称为‘小圣’。
小圣之上,便是大圣。
小圣容易当,大圣难为。
一位大圣,实力强行无敌,即便是在九天十地那种高阶的位面,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就如在大荒中的一个石头之中爆出来的美猴王,那刚开始也就是一位大圣,人称‘齐天大圣’。他实力强横无比,修得**玄功,能够千变万化。
最终,这一位齐天大圣,他打出了名堂,名声响彻整个九天十地。
有人传说这一位大圣最终成神了,也有人说他最终不过是粉碎真空,修成了神桥,去了一个很遥远浩瀚的位面罢了。
这些种种云云,也不过是记载在古书之中,由于年代太过久远,真真假假,已经到了无法证实的地步。
这是最出名的大圣!
至于圣王,那就更加强大了,强横的圣王,几乎是不死不灭,有三头六臂,甚至还有的拥有出生就有含着‘免死金牌’,绝对不可能在成长的过程之中夭折。
闻言,秦升冷笑,道:“真是顺口开河,你说是你的祖地,就是你的祖地?”
银姑一听,她的脸色越来越冷,嘴角含着的杀意则是越来越浓烈。
真是够意思的,多少年了,从未有人当着她的颜面,用如此的语气跟她讨价还价。
“放了绿灵,一切都好说,我能够答应你,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银姑大发慈悲,声音淡漠的说道。
“我劝你最好放弃脑子那些不切实际的逃命仿佛,你指染了紫凰国的祖地瑰宝,今日无论如何都是难逃一死的!”
这个银发老妪十分的冷酷无情,语气平淡,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