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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竞争对手而已。”
陆孝严是故意在旁敲侧击地暗示小妈该从哪下手对付姐姐,希望小妈可以心领神会。姐姐此刻的处境就好像站在悬崖边,距离万丈深渊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小妈能人不知鬼不觉推她一把,她就会彻底疯了也未可知……
小妈听过他的话,果然笑得更加亲热了:“放心吧,交给我好了,我会跟你爸爸商量着办。你爸爸总共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女儿,哪能真舍得让孝仪出事。”
这事交给小妈,陆孝严自然是放心的,小妈何等明,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一个乘胜追击的大好机会?小妈能跟私人医生狼狈为奸算计爸爸,想必再多对付个姐姐也并非难事。
没多久,陆孝严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拍到小妈和姐姐的佣人在偷偷接触,小妈还爽快开出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对方。之后姐姐的行为举止便越发混乱癫狂了,酗酒,闹事,数次被狗仔拍到与人产生冲突破口大骂,由小妈张罗的那顿讲和酒也顺理成章地不欢而散了。
姐姐如同疯魔了一般,明目张胆地满世界搜寻着那个搞大小妈肚子的男人,已经根本不在乎她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被小妈所察觉了。她的脑子好像已经完全不好使了,以为只要用这个办法成功扳倒小妈,那么她和大哥的乱伦丑闻,还有大哥的杀人血案,就通通都可以变成根本没发生过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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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个月之后,大哥的官司正式有了结果,因指使他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处终身监|禁。宣判之后家人终于被允许探视了,可父亲并没有半点要去看望大哥的意思,小妈自然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就连姐姐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只有陆孝严自己第一时间跑去探视了大哥。
探视那天早上,陆孝严接到了姐姐的电话,电话里姐姐的声音既兴奋又高亢,甚至还带着几分胜利在望的喜悦,她千叮咛万嘱咐要陆孝严晚上一定回家吃饭,还神秘兮兮地透露说,有场好戏绝对不能错过。
陆孝严满口答应着,保证一定准时到场,并主动提出要带一瓶库克香槟过去,留到看戏的时候好好品鉴一番。他对普通的捉奸戏码没有兴趣,但是注定反转的好戏倒是和这瓶香槟相得益彰。
扣押待审不过短短数月时间,大哥竟消瘦憔悴得足足老了十几岁,昔日滕华太子的骄傲矜贵已荡然无存,穿着囚服、理着平头的大哥站在一群杀人犯、强|奸犯、诈骗犯当中竟也出奇和谐。
见到陆孝严那一瞬间,大哥的眼神从惊喜到失望到不解再到无奈,经历了无数变化。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没有出现,他想要倚靠的人也没有出现,而真正出现的,他根本不想多看一眼。
兄弟二人隔着一道密封玻璃相对而坐,沉默了几分钟后,还是大哥率先开了口:“老三,你赢了。”
陆孝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大哥的表情,欣赏够了才缓缓开口道:“陆家和腾华将来全都要落在我这个白痴的手上,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大哥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轻蔑,并没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用说我也知道。”陆孝严挑眉笑笑,“因为这滋味我也曾亲身品尝过。”
大哥并没什么耐心应付他:“怎么,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落井下石向我炫耀的吗?老三,你还是一点都不长进啊。”
“我是来做什么的呢?你猜猜?”陆孝严笑得满是戏谑与挑衅,愈发加深了大哥的不快,就在大哥准备起身结束探视的时候,陆孝严忽然掏出手机,从里面找出一段视频,并调转屏幕摆在了大哥眼前。
视频的画面有点小,色调也过于灰暗,但是仔细看依旧能看得清,拍摄地点是当日沐夏被烧死的那间仓库,画面被剪辑过了,那上面真切地记录着,在大哥派去的人离开之后,又有另一波人马摸了过去,关门,放火,撤离,片刻功夫烈焰冲天而起……
起初大哥是极不耐烦的,对陆孝严搞什么花样并不感兴趣,可是不经意瞥过一眼之后,大哥的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他眼睛瞪得老大,里头绽满血丝,直到陆孝严回手机,他猛地站起身来,整个人紧贴在探视窗口上用力拍打着玻璃:“陆孝严!你阴我!贱人!一切都是你干的!”
狱警闻声赶来,挥着警棍呵止了大哥,勒令他必须按规矩老实坐好,否则就取消探视。
大哥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坐回到椅子上,用一只手紧紧攥着话筒,手背上青筋根根爆了起来:“老三,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想我死?别忘了我是你亲哥哥!我们是骨肉相连,一奶同胞!”
听了这话,陆孝严似笑非笑地盯着大哥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拿起手机,重新调出视频,当着大哥的面,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将视频删掉了,他一边删除一边慢悠悠地笑道:“仅此一份,删掉就没了,不过据说警方有技术可以把视频恢复原状?”他举在半空中的手突然一松,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诶呀!怎么办?”他又用脚狠狠碾压了几下,手机彻底变成了一堆垃圾碎片,“是不是摔成这样也能复原?不怕,等会从这离开,我就把这一片片的都丢进海里,再也没人找的到了。”
“陆孝严你个王八蛋!”大哥再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知道,陆孝严敢在他面前做这些事,就是已经有了准备,笃定他无法翻案了。没错,陆孝严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光看他身陷囹圄还不够,还要看他面对着近在咫尺的脱罪证据却完全无计可施的悲惨模样!
两名狱警冲上前来,扭住大哥的胳膊将他押回了牢房,一边走,大哥一边挣扎着扭动身体奋力嘶吼:“我冤枉!我是冤枉的!我要上诉!凶手就坐在那你们怎么不去抓!我冤枉……”
大哥离开了,面前的玻璃上只剩了陆孝严自己模糊的投影,他朝着自己耸了耸肩:“啧,扯平了。”
这场战争从出生就开始了,从来由不得他,先出手的未必有胜算,后出手的却注定失败,还好他有一次翻盘的机会。现在结局已定,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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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完大哥,陆孝严心满意足地开着车回了家,进门就见家里从底楼到二楼都是一片狼藉,帮佣们正在麻利地拾着,而爸爸、小妈和姐姐则全都不见了踪影。
陆孝严招过一个新来帮佣的女孩,夸张地惊叹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有人入室抢劫吗?”
小女孩初来乍到,人也老实,问什么答什么:“不是抢劫,是今天晚饭的时候,小姐带了个男人过来,说是太太的……是太太的奸夫……小姐说太太肚里怀的是那个人的孩子,太太还给他买了跑车和高档西装名牌手表。”
“哦?有这种事?”陆孝严饶有兴致地坐了下来,“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