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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能到你的程度啊?”
“很快了,大约一百年吧……”谢传灯不太确定地道,如他所料,图兰也是天生的神力敏感者,非常适合科研别说什么勤能补拙了,在科研身上,1%的灵感比99%的汗水更重要,如果没有天分与运气,那就只是科研机器里的螺丝丁而已,虽然或不可缺,但随时能换。
“不是很久,真期待那一天啊!”图兰清秀的眼眸里光芒闪烁,那瘦弱的身体里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那我们现在是去找阿白么?还是推导公式啊,我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一听?”
谢传灯是真不想听,可搞好这家伙一下情绪不稳定又黑回去了,于是安慰道:“那你说说看。”
于是图兰拿出光脑,扯出自己的设定:“空间轴和时间轴之间的偏移我们都知道,所以我觉得这个参数的不稳定也许是因为……”
谢传灯打起神应付他,对方的问题太有水平了,但有时候提问比答案更困难,在这种交流里,不专心是对科学的侮辱。
图兰今天他感觉到了一种超越爱情的美好。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跟随他的思维,伊西斯也不行,更重要的是谢传灯的知识储存庞大到简直犯规,虽然专业方向有些不同,但交流起来毫无障碍,思维方式更是天马行空,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这种思路的专换甚至比某个公式对他更有用,交流的获是他以前跟本不能想像的。
后来的教科书这样形容他们的相遇:两个爱好相同的科研大能思维灵感的碰撞火花,照亮了整个远征时代的前路,让联盟的历史迈向下一个纪元,丰时代即将到来,他们的伟大勉励着智慧生命在进化之路越走越远,光辉至今不灭……
当然因为他们而多出来的课程导致许多自然科学专业的大学要修的学分直接翻倍,从而把他们列入最不受学习欢迎的存在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现在的他们不知道这些,只是临时建立起了塑料花般的友情。
唯一可以让谢传灯松口气的就是对方的负面情绪在交流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其实他也挺喜欢这位的,同为默写达人,对方也是可以记下近百万星舰图纸的牛人,要是去昆莱,混个阵峰头领简直和吃饭一样简单。
如果所料不错,图兰这关是过了。
那么只要将他带到白皇后身边,这波就算稳了。
至于刚刚一闪而过听到杨在附近念他的名字伊西斯应该在他身边的,可惜了,当时自己要全力应付面前这位的病情,暂时脱不开手,结果恍了一下,对方就迁跃离开了,让他只能放任他再蹦达一会了。
不过好在他记住了杨的神波动,只要杨再念一下他的名字,应该可以再把他们找到。
过了大约一整天,图兰才从神奋亢中平息了下来,他的身体没打过基因针,人类的身体就是那么脆弱。
“为什么不打基因针呢?”谢传灯好奇地问。
“基因针可能会损伤大脑,我的大脑冰冻太久,血脑屏障十分脆弱,搞不好就会直接变成低阶异体,你的要求我会努力达到,飞船在二口港口,”图兰钻进了一边的沉睡舱,十分认真道,“请好好保护我,将我带回阿白身边吧,我可是唯一可以理解你的存在了,我们相互珍惜吧!”
“那可不一定,”谢传灯真是服了他的迷之自信,“宇宙那么广阔,谁敢说自己无法替代?你有成就,我也不输给你啊。”
远的不说,沃门口中那个把虫族压在地上摩擦的文明,搞不好就更强大的存在呢……不过,他也十分有自信,等神力的锻炼者真正爆发开来时,进化的道路被铺平,文明的风帆重新远航,对成为引路人,也算宏图伟业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有一点你还是输给我的,”图兰认真地看着他,神色十分遗憾地关上舱门,“我已经有阿白了,而你还是单身。”
谢传灯微怒,你也是异地恋一百年,有什么好显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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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没问图兰星云毁灭者在不在我手里。”伊西斯低声道。
“这是明摆的事情,肯定在你的手上。”杨谦卑地道。
“他们去白皇后那里了。”伊西斯幽幽道,“真是让人难过啊。”
“请不要太遗憾,您还有底牌。”杨小声地道,“他是可有可无的。”
“图兰不一样,图兰是可以生出无数底牌的存在,哪怕现在的他落后,但总能很快回来。”伊西斯按住心口,这还真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心都扎透了。
“白皇后那里,要做什么吗?”杨其实是十分愿意去帮一下倒忙的。
“不用做什么,在设计之初,就已经考虑到失去她该怎么做了。”伊西斯轻声道,“只要再有一点机会,也许就可以把敌人一起解决了。”
“你的底牌可真多。”杨赞叹道。
“我总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伊西斯轻声道,“这才是我能活到最后的原因。”
“白皇后那边需要我帮忙吗?”杨又询问道。
“不必了,白皇后已经重新格式化过一次,她会帮我们解决所有问题,”伊西斯指尖敲击在桌面上,突然问道,“不过,还是让合成人过去吧,她是唯一的成功体了。”
“这样太残忍了,我拒绝!”杨语气里的威胁仿佛让刚刚的谦卑都是错觉,他果断道,“不能用这种行为,那个女孩子和他跟本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但在基因上,他们是兄妹。”伊西斯叹息道,“武器研究出来,不用就浪了,如果是谢谢教授在,也不会愿意她活着吧?”
谢传灯的父母当年参与了杨的改造实验,实验结束后,项目参与人均已经被灭口,只是克/隆替身代替他们生活而已,如果当事人活着,肯定也不愿意自己被另外一个生命完全替代吧,哪怕是相同的基因,却不再是相同的灵魂。
“你敢做,我就打你。”杨冷冷地道。
“那就打吧,反正你打不死我的,亲爱的,”伊西斯微微一笑,“最后两张底牌了,无论哪一张有效果,我和他的故事,都会有个结束。”
他看着脸色阴沉的杨,忍不住轻笑一声,那声音幽冷地宛如从地狱里传来,他说:“杨,你说,如果灵魂也可以克/隆,该有多好?”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