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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肠动手,他多用一分力气,季萧眼里的泪水就多涌动一分,不过两下他就下不去手,心疼的比自己割肉还难受。
他一停手,季萧连忙抬头看他,虽然疼,可他又怕沈淮觉得他没用,赶紧抓住沈淮的手,软声道,“我不疼的,你别,别停啊。”
美人泪水涟涟,面庞又纯真稚拙,仰着头对自己说出这样“我不疼,你别停”的话,沈淮当下只觉得有一股火从他的天灵盖烧到了裤裆里的那几两肉上,赶紧运了内力也克制不住,直愣愣的猛翘了起来。
季萧此刻与他站的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他先是怔住,后又吃惊的看着沈淮,三分不解,七分恨不得埋头进地缝里的模样。
沈淮也觉得自己破不争气,恼羞成怒道,“我又管不住它,我倒是想管着它!”
季萧虽然窘迫的整个人要烧起来,可此时还是强耐着安慰沈淮道,“男子,这般是,是寻常的,晋和不必气恼……”
漂亮话他不忘说,可实际上季萧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不知所措到了顶点。
沈淮见着傻子到了这会儿还不忘安慰人,实实在在给季萧气笑了,他伸手抬起季萧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在一起,“我气恼什么,这也不是因着你硬的第一回了,我可半点不气。”
“啊……?”季萧给吓得呆愣愣。
美人粉面似桃花,又露着半边肩头,启唇说话时一截舌尖若隐若现。沈淮的火本就烧到了脑后头,此时哪里还有半点耐性。
他一手掐住季萧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低头径直探舌而入,含住了那粉嫩甜蜜的舌尖。沈淮等了两年,又认忍了这么许久,终于明着将肉给叼进了嘴里,哪里舍得松开,每一下都吻的比前头凶横。季萧无路可退,有些晕又有些痛,耐不住嘤咛出声,不想却没得到一点松懈,反而给亲了个透彻。
直到沈淮在两人相触的唇瓣间尝到了一点咸涩的滋味,季萧哭了。
“阿萧,”他恋恋的在季萧的唇上亲了两下,又将额头与他相抵,十分认真地看着季萧,“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也许还不很喜欢我,可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里实在难受极了。”
他这么一说,季萧更哭的止不住了。他紧紧揪住沈淮的衣襟不松,肩头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哪里还像平日那个处处好看处处美的季萧?
沈淮以为季萧是给自己欺负了,委屈了,他又无奈的苦笑起来,“阿萧你,”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袖帮季萧擦脸。待将他拾干净了又道,“你若实在厌恶,我……”
“不,不是的,”季萧终于缓过劲儿来,急急地打断了沈淮,他局促又心焦的追问,“晋和亲吻我,真的是因为喜欢我吗?”
季萧眸中带水,专注又害怕的样子。
沈淮心头软了又软,同时又隐隐生出一股狂喜。阿萧的样子,并不像真的讨厌自己的亲吻。
他没有说话,只低头在季萧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季萧再度整个愣住,他抽噎了两下,抓着沈淮的衣襟还不肯放,眼睛却亮了。
晋和,他,他真的是喜欢自己的。
季萧在感情上一片空白,不说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和别人连儿子都生了,就说他还端着季家少爷的身份,他也自认为绝然配不上沈淮。
他本打算谨小慎微的默默喜欢沈淮,却不想这份感情能得到任何回应。他既是心慌,又是喜悦,两种情绪一时夹杂在一起,看着可怜兮兮的。
沈淮的心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也有些不敢相信季萧竟是喜欢自己的。
他双手捧住季萧的脸,也不管他方才流了多少眼泪鼻涕,先是缓缓地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又移到他的鼻尖,最后将亲吻落在他的唇上。
“我可太喜欢你了,阿萧,”他喟叹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我也喜欢你,”季萧的声音很轻,带着些哽咽,他有些傻傻的看着沈淮,“我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沈淮帮他拉好衣裳,将他按进自己怀里,让季萧感受自己身下的硬挺,他恶意的笑道,“阿萧的梦里会有这个?那倒真是我的一个好梦了。”
季萧本就不是个经得起逗弄的,更别说这类粗野的。他紧紧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沈淮的胸前,半点儿不愿意露出来。
两人心意相通,沈淮心满意足,他抬手拨弄了两下季萧垂着的头发丝,问道,“咱们算是在一起了吧?”
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却不想季萧猛地抬起头,满面惊慌的道,“不成,不成的,咱们不好在一起的。”
晋和的上司便是平王,自己怎么好和他在一起呢?如若给晋和招来了杀身的祸患,他简直宁愿自己不要活了。
第36章妥协
“为何不成?”沈淮没想到两人都已经如此这般来回亲了不知多少下,以季萧的性子怎么还能说得出拒绝的话语。他的手在季萧的腰间缓缓挪动起来,带着暗示又带着威胁,沈淮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季萧身子敏感,给他摸得浑身颤,躲闪不过,眼里刚消下去没一会儿的泪花又冒了上来,“不是的,是,”他的辩解断续着急,“有些事情,不好说,我和阿元他,阿元的父亲,他,总之很不好说,我现在还不好同你说……”
季萧的性子犹带着谨慎,他虽然喜欢了沈淮,但犹豫之间也没想将所有事情现在就告诉他。他的身子在常人眼里到底古怪,避之唯恐不及便算了,喊打喊杀都不是没有的。更不说,阿元是自己和平王生的,这一点,晋和知道了以后还会喜欢自己吗?一定不会了的,季萧的心情落寞下去,他说不定还会极其厌恶自己。
沈淮与他人不同,若是他要告知平王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季萧不愿意冒这个险。
而沈淮,一丝仲怔后他已经明白了季萧在想什么,一时之间有苦难言,不知从何解释自己就是平王这一点。看着季萧认真又担忧的眸光,沈淮这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因果循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己怎么好在这个时候说出“我就是平王”这样的话?平王之于季萧,不仅是一个两年前欺辱于他,更是一个他如今都时时刻刻不忘躲避的人。
这一个为了刻意接近季萧而编出来的谎言,沈淮怕季萧现在还接受不了。万一阿萧还没有那么喜欢自己呢?这大大小小堆积起来的连篇谎话说不定不会让他再感到甜蜜,反而又会惊了他,让他想尽一切办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