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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夏真觉得喝醉的人不可理喻,根本没办法跟他沟通。无奈之下脱掉浴巾,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
当那白皙细腻的双手触摸到下身时,顾繁夏最后一层防线土崩瓦解,这是他心爱的人,总要顾忌太多跟他保持距离,可现在他就在自己床上,静谧的空间,早已心猿意马,让他怎么再有自制力。
一手抓住那双恶魔之手,“乐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 一脸天真无邪,那双干净纯真的眼让他不敢直视。
“这是你自找的。” 扔掉吹风机,一个翻身某人已经被压身下,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即将会发生什么。
刚刚那一闹,泡过澡后红润的香唇变得苍白,但在顾繁夏眼里仍旧诱惑力十足,浅尝辄止,芬芳香甜,比想象中还要美味百倍。
“乐乐,知道我是谁吗?” 这有些卑鄙,明知道他喝醉了神志不清,但……有些事他也无法控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乖,别乱动,我会轻轻地。”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卿乐不自觉点头。
可是,“痛,好痛,呜呜呜……痛。”
知道他是第一次,顾繁夏不敢乱来,听他喊痛,更不敢乱动,努力让他适应自己的存在,轻轻地吻他转移注意力。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痛并愉悦的过程,两人都没有享受到。顾繁夏看着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人第一次感到满足和幸福,不再是冰冷和孤寂的陪伴,偌大的床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温暖。
“会怨我吗?” 怨吧,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放手了,不能放手。顾繁夏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一切只能等到明天……
窗外阳光明媚,难得的好天气,怀里的人睡得正香,顾繁夏也不想动,拉拉被子盖住两人又睡去。
卿乐只觉得浑身被火车碾压了一般疼痛难忍,酸痛不已,尤其是□□……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他记得这间房,顾繁夏在皇庭的套房。上次舞蹈社聚餐他被灌醉的时候也是在这张床上醒来。
谁的怀抱如此温暖?谁的双手如此强劲有力?
这股香气,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他作呕。转过头,果然是他,顾繁夏。
顾繁夏俯身一吻,“醒了?早上好!我去把浴缸放满水,再放些油,呆会儿泡泡。有没有哪里痛?”
这个人在说什么?卿乐已经完全忘记了反应。
顾繁夏放好水出来,掀开被子,刚俯身打算把某人抱起来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自嘲一笑,意料之中的结果……
“想起什么了?有没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 淡定抱起某人放进浴缸。
力量悬殊太甚,卿乐不管怎么挣扎也无用,浴缸的水被荡出大半。顾繁夏再一脚踏进去后已经所剩无几。
“放开我,放开……” 顾繁夏曾经被爷爷扔进军营训练,力量不是卿乐这样瘦弱的人可以轻易撼动。
伸出手抚摸因过度挣扎而红润的脸颊,有些受伤,“是你招惹我的,忘了吗?”
“你放屁!”
噗嗤一笑,“我的乐乐也会说脏话呢,真意外。” 强势吻上去,一手按住后脑,不让他挣开。
“呃……嗯,放……放开……”
放开?这辈子都没可能。
顾繁夏更进一步,扶住细弱的瘦腰,挺身而入,奈何身下的人全身紧绷,痛的眼泪直流,他根本不敢动。
细细吻去他的眼泪,轻声哄道:“别哭,我会轻点,放松,会受伤的,放松。”
不得不说,顾繁夏在这事上是个高手,很快诱得身下的人全身心依赖着自己,很快从恐惧中解脱,慢慢适应某人的存在。
淋漓尽致的欢爱让卿乐疲力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顾繁夏刚帮他清洗好放床上睡下,门铃响了。
服务员送餐上来,同一时间到来的还有季锰和倪映海。两好兄弟对他脸上的巴掌印好好研究了一番。
“哥你一个人在房间玩自拍呢?”此“拍”非彼“拍”。
倪映海比粗心的季锰可怕明的多,趁其不备,拉开浴巾的领子,欢爱后的痕迹一览无余,“哥你这玩的够激烈啊!”
可不是,卿乐心里不痛快,尖尖的指甲全招呼在他身上了,指甲掐疼了有时候还上牙齿,他上半身已没多少完好的地方。
“你们随意。”他担心某人饿坏了脾气更坏。
餐车有些宽,想要推进房间就必须把房门全部打开,季锰和倪映海趁此机会看到床上有个人,但陷在被子和枕头里,看不清是谁。
这套房的隔音效果极好,他们都快把门框趴穿了也没能听见里面在说什么。
房间内当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情意绵绵的画面。卿乐把喂到嘴边的食物全部推翻,看顾繁夏一副云淡风轻的样恼羞成怒,最后连餐车都推了,房间内能砸的物件也都砸了。
顾繁夏另一边脸又挨一巴掌,这下左右对称了。
他还会发发脾气已经是顾繁夏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怕就怕他一个人生闷气,跑到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浑身疼痛,实在没了力气,打砸一通已累得气喘吁吁,卿乐又跑回床上继续闷着,没过多久昏昏睡去。本来就是宿醉未醒的人,连着两场欢爱,刚刚又大闹一番,滴水未进,颗米未食,早该撑不住了。
再次看到顾繁夏的脸,季锰乐了,笑到肚子痛,笑翻在沙发上,“哥你这就艺术了!”
倪映海也扯了扯嘴角,“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战斗力。卿乐?”很确定答案的问题,他昨晚可是亲眼见到他把喝醉的某人带走的,连他哥哥的外套都扒了。
“等等等等,什么卿乐?有卿乐什么事?……等等等等,你是说房间里的人是……是……卿乐?”
他的惊呼差点把楼层震垮,“不是,哥我说……不是,卿……卿……卿乐,他可是男的,就算他长得是挺漂亮,你再怎么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女人我可以给你找一打。”
顾繁夏狠狠瞪了一眼,饥不择食,这个词能用在他的乐乐身上吗?
“抱歉,没能告诉你们,我……没办法接受女人。”这是他不近女色的真正原因。
倪映海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这可不是随便能告诉别人的事,至亲的家人、最亲密的朋友恰巧是最没办法开口的人。“你用强了?” 脸上的巴掌印说明了一切。
“他喝醉了。” 借口,绝对是借口。
“借口,我也是男人,都懂。不过你可真捡到宝了,那小子……哦不对,现在要改口吗?或许该叫嫂子?……这样不好,我还是叫乐乐吧。乐乐的辉煌成绩见过吗?几乎全国所有有关舞蹈的大奖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