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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妍妍一把抓住,“顾繁夏,你别忘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让我的脸往哪摆,你让霍家的面子如何处?”
“全世界都应该知道那不过就是一句玩笑。”
“玩笑?哈哈……你居然说那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这么多年你都把我当什么?”
“妹妹,我对你从来没有恋人之上的感情。”
“你就这么残忍?”
“还是说清楚更好,在你泥足深陷之前。”
泥足深陷之前吗?看着顾繁夏离去的背影,她知道她早就陷进去了。
“是我们太放纵你才让你变成这样?”霍妍妍母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顾繁夏他就是再优秀,也只是一个顾繁夏,你要毁了霍家?太让我失望了你。”
顾家,唐家,季家,倪家,四家是联盟,还没有那个家族敢那么不怕死的得罪他们其中任何一家。
最后连母亲都抛弃了她,霍妍妍泪流满面蹲在孤独的星空下,现在也只有美丽的星空完全属于她,“顾繁夏,走着瞧,我一定会毁了他。”
回到房间,不管乐乐怎么纠缠,顾繁夏还是生气,明明刚才爷爷教他,顾繁夏其实是心软的人,尤其是对他爱的人。可是事实根本相反嘛,他简直比冰块还冰。
“顾繁夏你要是继续生气我就哭给你看。不就是捐献骨髓嘛,你明明知道我是怕愧疚,你明明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你就是觉得我违背了你的意思驳了你的面子,你就是故意的,……”
本来没想真哭,结果说着说着眼泪真的下来了,这效果他自己也没想到,幸运的是效果还不错,顾繁夏开始缓和表情哄他了。
“别哭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真的?”
“嗯。”
爷爷果然说对了,顾繁夏真的很心软,虽然自己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却没有想到这个办法。“顾繁夏你果然很心软,尤其是对自己爱的人。”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捂嘴已来不及。
“谁告诉你的?爷爷?二伯母?”
“没有,没有,没人告诉我。”
顾繁夏无奈叹气,“去把药膏拿来。”
“拿药膏做什么?”
做什么?手臂和腿上的蚊虫叮咬的包不痒吗?“以后别那么傻。”
“顾繁夏,你刚刚是相信我的吧?”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怎么不知道呢,对方可是他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就因为接机的事被他误会,他已经在有意地避开她,担心自己误会吧?
“顾繁夏,谢谢你!” 此生能找到一个信任自己爱护自己视自己如珍宝的人何其不易!
医院病房。
换上病服以后卿乐有些紧张,“顾繁夏,你不可以走。”
“现在知道怕了?”
“不怕。”自我安慰。
沈父陪着卿母在一旁一言不发。卿母本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但是儿子坚持,还说他们大人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一个小孩子身上,就算这孩子跟他没有关系,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会救。他说的有理有据,在情在理,卿母不得不同意。
顾繁夏看了看忧心忡忡的卿母,“妈,不会有事的,姐也会进去。”
因为不能让杨洪知道是乐乐捐献了骨髓,无论是顾繁夏还是卿母沈父都不能出现在病房外。只能顾繁月全程陪着他。
小男孩被推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打了麻药,躺在床上更显得瘦弱,明显营养不良,可能也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一点也没有男孩子该淘气的气息。
两张床靠近的时候乐乐不自觉牵起了男孩的手,“我们一起加油!”。
“别说,你们两兄弟还真有些相像。”顾繁月戴着口罩小声说。
“是吗?”仔细看看,还真有几分像呢!这是他的弟弟,握着他的手是跟姐姐沈佳宜不一样的感觉,老实说他并没有特别的感受,只是突然就感到安心。
“姐,帮我们拍张照吧。”
顾繁月像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随即又释怀,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等等,我去拿手机。”
漫长的时间过去,卿乐才终于被推出来,顾繁月摘下口罩,“没什么事,可能这几天身体会有些虚,别让他做激烈的运动,吃些大补的食物。等他醒来就可以回去了。”
“好好,麻烦顾小姐了。”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你们顾家可个个都是人才,真了不起!”卿雅惠这话一点都没有夸张的成分。
“阿姨都说得我脸红了,不聊了,我先去手术室看看。叔叔阿姨再见!”
小男孩的手术结束后不久乐乐才悠悠醒转,一醒来直接跟父母回了家。顾父恰恰在他们家小区门口与他们相遇,带着爷爷和伯父们送的补品。
一家人都被顾家的大手笔惊吓得不轻,“这……?这些东西也太贵重了,这我们怎么能呢!”
“亲家何必客气,这是我们做长辈的给乐乐的,那么善良的好孩子自然值得最好的东西。”
可不是最好的东西,最顶级的补品可都在这了,好几大盒,加起来总价值怎么也超过了百万,这手笔实在是太大了,卿母都不知道她的儿子是烧了几辈子高香才能得到如此爱护。
“妈,这都是帮乐乐补身体的东西,不管它值多少钱也比不上乐乐不是吗?”
沈父也终于说话,“好了,就下吧,长辈的一番心意,下得到祝福就好。”
“是啊,亲家说得没错。”
虽然脾气秉性大异,但很多时候,沈父和顾父却志气相投,兴趣爱好也有许多相同,自然而然相谈甚欢。
手术很成功,小男孩终于醒过来。全家人喜极而泣。因为小男孩还很虚弱,家属并不能长时间待在病房。
“爸,你知道是谁救了弟弟吗?”
“不知道,医院说那个人不愿意透露姓名。我先去缴纳用。”
杨洪到医院窗口前打算缴纳用时却被告知已经缴清了所有用,甚至连后续治疗都已提前支付过。
“那请问你知道是谁缴纳的吗?”
“你们家属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窗口只负责钱。
杨洪心事重重回到小儿子病房门前,妻子和大儿子正坐在走廊椅上享用晚餐。
“怎么了?”
杨洪僵硬地笑笑,“没事,没事。”
这个时候既有能力又可能帮他们家缴纳用的人除了他另一个儿子外已经别无第二人选,上次去他们家的时候也听说了,好像他那个男对象的父亲给了他不少钱,还能拿出许多做慈善事业。
顾父直接留在了沈家吃晚饭。还和沈父喝了点酒,两个大男人仿佛相见恨晚,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