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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尉迟铉!
凌至秋大惊失色!
立刻面红耳赤!
语无伦次!
“尉迟……总裁?我我我、我不知道是你……是、是小钦让我来的……难道是他约了你吗……对不起!我、我马上就走!”
他丢下餐牌就想站起来往外跑!
“我是老虎还是狮子?会吃了你?”尉迟铉蹙着眉头,似有些不悦。
“我……不是……”凌至秋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挨着一点椅子边儿,要掉不掉。
“点菜吧。”尉迟铉用膝盖想都知道小钦没怀好意。
今天下午接到小钦的电话时,和对凌至秋的说辞是一样的,表示赚了人生第一桶金,想要和人分享。
尉迟铉欣然同意。不过放下电话后,却心内存疑,尤其听到是在这个餐厅,更加觉得奇怪。
按着时钦那小孩的尿性,赚了钱,估计想的第一件事应该是给他的偶像凌至秋买礼物,然后才轮着自己才对。没道理会想请自己来这种玩暧昧氛围的餐厅吃饭吧?
有鬼。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不在乎时钦会有什么安排。
其实已经猜到了时钦会把凌至秋骗来。
只是没想到时钦竟连面都不露,就让他们两个这样独处。
这孩子,做媒做上瘾了!时钦此刻正和楚长东坐在一起吃晚餐,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的计划,一点也不知道正在被尉迟铉念叨。
尉迟铉觉得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居然会对要见到凌至秋而有一丝浅浅的期盼。
远望着轻松休闲的凌至秋轻快的步伐走过来时,尉迟铉有刹那怔忪。眼前这个歌手和从前某一个人的影子略微重合了起来,让他心潮起伏。
那时他的心情是坦荡欢愉的。
现在时移世易,感觉已经变化了许多。
……吓傻的凌至秋不明白他的内心,听了他的吩咐,抖抖索索地拿着餐牌在那里看,把整个脸全部挡住了,估计是在冒汗。
这一点和那个人完全不像。
尉迟铉嗤笑一声,“你是想把餐牌吃下去是吗?”
“不是……”凌至秋晃悠着手,将餐牌放下来,露出一张煮熟大虾一样的红脸。
尉迟铉愣了一瞬,以手扶额,失笑,“你……唉,别看了,我给你点。”
“是……”凌至秋低下脑袋,忍不住拿手背去冰自己的面颊。太丢人了……
“要不要给你拿个冰袋?”尉迟铉揶揄地问。
“哦,谢谢!”凌至秋小狗一样急急点头。
尉迟铉再次失笑,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这里点单,顺便给这位先生拿个冰袋来。”
服务员迟疑道:“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冰袋。”
凌至秋这才了悟尉迟铉是在逗他,头埋得更深了,几乎要钻到桌子角。
“那就算了,”尉迟铉见状,嘴角噙着愉悦的笑,指指餐牌上的东西,开始点菜,“肉眼牛排、帆拉贝鹅肝你吃鱼吗?”
凌至秋半晌才明白是问自己,蚊子一样细哼哼,“……吃。”
“好,烤银鳕鱼、香草乳鸽、挪威生蚝……”
凌至秋保持着红脸的状态,死也不要抬头。
☆、第四十七章
点完菜等待的时刻,尉迟铉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地、饶有兴致地看着凌至秋。
可怜的歌手已经处于半晕厥状态了,半个屁股掉在绒皮座位的外面,整个人快要不能呼吸,头顶冒着烟,脸皮熏蒸得几乎要熟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说喜欢我,结果却怕我怕成这样。”尉迟铉修长白净的手指伸过来,把桌子上的冰水杯子往凌至秋面前推过去,“喝点水吧,我看你像块巧克力,都快要融化了。”
“谢谢……”凌至秋慌慌张张伸手去拿,结果尉迟铉的手还没有完全离开,正巧两根尾指碰个正着,又把他给吓个半死,手一抖,一杯解救他于烈焰之中的冰水霎时倾覆在桌面上,水渍顿时浸透了桌布。
“……!!!对不起!”凌至秋目瞪口呆,着急忙慌用手去阻止水流蔓延,因为尉迟铉的手机正放在水杯的旁边。
哪知尉迟铉也同时伸手去拿,却把凌至秋的手抓个正着。
“我我我……”人前风光无限媚眼如丝的偶像顿时像个初哥一样,双眼呈螺旋状运转起来,仓皇失措要把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却不料尉迟铉存心打算看他这害羞的模样,猛一用力,把五根手指完全扣在自己的手心里。
凌至秋:……o(□)o
尉迟铉上身前倾,把他的手拉过来,一根一根仔细的欣赏着,“你的手确实很漂亮。”
一看就是常常做保养,虽然纤细,指肚却很饱满,手型修长白皙莹润。每片指甲都是天然的粉红色,每个小月牙都是健康的粉白色,此时指尖像可爱的小兽,伏在他的大手里,微微颤抖着。
尉迟铉荒唐地发现,看久了这只美手,竟然有种想要放在嘴里咬一口的感觉。
凌至秋彻底眩晕了,“我……”
尉迟铉的目光从手一直往上移,到手臂到肩膀到脖子到脸颊,越观察,心底的欲望越浓烈。
“尉迟……总裁……”凌至秋咽着口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因为手受制于人,所以身体贴在桌面上,水渍蔓延,已经把他的胸口打湿了。
尉迟铉望着那片湿痕,脑中不可抑制的想象着衣服下面的肌肤是怎样的细腻柔美。他是见过的,那天在购物中心凌至秋冒着寒风脱衣以示真唱,那身雪肤耀眼迷人,从那时起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尉迟铉嘴角慢慢的弯起了一个弧度,“你难道不希望我给你一个答复吗?”
凌至秋的脑袋此时是个装饰品,根本不能思考,“你说什么?”
尉迟铉刚想继续讲,就发现侍者走了过来,只得住口。
他并没有马上放开凌至秋,而是又暧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满意地看见柔嫩的指尖被揉出几道轻微的红痕,这才松开了手。
侍者吃了一惊,不过不是针对“拉手”,而是针对桌上的水痕。对于这种两个男人来吃饭的情况,他们早就见怪不怪,现代社会已经很开放,根本不觉得稀奇。“先生,让我为你们换个桌布吧?”
尉迟铉往后靠在绒皮沙发上,“嗯。”
凌至秋也靠到后面的黑暗里,偷偷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那只没被握过的手无意识地将被尉迟铉握过的手摩挲了片刻。他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