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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爱!我不爱你!”
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下,大哥的表情瞬间掠过一丝受伤,然後黑了下来,眼睑下是淡淡的荫翳。
“你说的对,我养你就是为了玩。”
接下来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各自扮演回原来的角色,他霸道我顺从,只是大哥的疯狂超出预期。
“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守住这里,别叫野男人碰,嗯?”
他不再提带我出去的话,把所有的阴郁都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专注地把玩着闪着光的小吊牌,上面刻着徐立水三个字,我一阵绝望。
“穿在这在好不好……”重重的捏在乳首上,随即否定,“唔,恐怕没办法穿衣服了,叫人看出来被扒了衣服吃亏的还是我,算了。”
“听大哥的……”
我缩在他怀里微微颤动,调整呼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阵阵作呕,尽量放松,让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发旋。
“还是钉在这里放心,”肛口和女穴交接的敏感处被拧的发软,“应该很难受吧,但是不管站着还是坐着都能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
大哥开心的笑了,“就这了。”
我吐了出来。
第10章
“胆子这么小!”他眉毛拧在一起,很不高兴。
没办法解释呕吐是因为恶心,讲了他也不会信,只当是我用来逃避的手段,顺势拿来做惩罚的借口。
大哥最近情绪反常濒临边缘化,我不敢惹他。
可我真的很难受,恶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连续干呕几声,断断续续呕出秽物,房间里泛起难闻的味道。
见我不是装的,他终于放开了我,起身倒了杯水给我漱口,抚着后背帮我顺气,“不舒服?还是背着我吃了什么东西?”
其实我已经难受好几天了,只是之前不明显而已,就没怎么在意,胡乱的吞了片药,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温度由中央空调调控,之前的午餐也由我烹饪,两个人一起生活,同吃同睡,大哥好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
哺了口水,按下不适的感觉,“没什么……”总觉得胃下坠的厉害,好像被东西扯开一样。
“胃疼?头晕不晕?”
大哥脸色阴沉的拉起身上沾着秽物的我,他一向爱干净,担心他翻脸,压下舌根涌出的酸意,强撑起身体打算去浴室。
“去请医生来!”大哥打横抱起我,晃动加强了恶心的感觉,干呕的更厉害。
“到底哪里不舒服?”
“……”
大哥把我们一同塞进浴室,热水浸泡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暖暖的很舒服,热气熏腾呼吸间带着湿重。
“从小就这样,稍微看不到就给我出事。”
一双手从后面撑住了我,是在和我说吗?
叹了口气,“叫怎么我放的下心。”
我拼命克制自己的眼睫不要颤动,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老实实等我,不要以为我人不在就没法办管你,我随时都能回来。”
果然是他的风格。
见我愣在那,替我冲干净,找来长袖长裤套上,打高空调温度,看似冷漠漫不经心,表情却异常认真,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狠戾的按着我肩膀对视,“你是我的人,做事之前考虑清楚,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否则后果你很清楚。”带有股冷彻人心的寒意。
犹如即将远行的丈夫交代妻子不许偷食禁果。
恶霸!
琢磨不透他的意图,我选择闭嘴。
“做不到?”
他催促我,有些急躁,紧逼不放,声音很大,捏住我肩膀的力道很轻。
威胁的颠颠手中的吊牌,“那我帮你。”
“我知道了。”
我开口,惊慌失措,不敢再躲闪,他每次强硬几分,我就示弱几分,彼此形成习惯。
我们不是恋人,却要给彼此套上承诺枷锁,满目的疮痍之下窥探病垢扭曲的真心,真是可笑。
清洁完身体医生已经到了,随着检查的深入面色越来越难看,我也变得有些紧张。
医生离开后大哥也跟出去很久,外面争执声若隐若现,很快就被压抑住,挪下床想去听听看他们在说些什么,门纹丝不动,从外面反锁了。
大哥抱住我的时候,兴奋的像个孩子,反复承诺不会离开我,我不知道哪里的环节出现了问题,他看上去很激动,动作却出奇温柔,小心翼翼的,沉浸在自我情绪当中,没发现我的僵硬。
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出国的日期越来越近,大哥不仅没走,反而带我搬了家。不似之前的手笔,乡下的老房子,独门独户,周围空旷的紧,却装满了摄像头,连浴室也没放过。
心生疑窦,几次都开口询问,却被大哥以各种理由轻巧的挡了回来,但医生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从他的眼睛里我甚至观察到了怜悯,那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
家里的事交由佣人管理,三餐也受到了特殊照顾,大哥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偶尔不在,只要我表现出难受的征兆,他就会紧张的出现,我怀疑他在监视我,但是他否认了。
接着我出现了间歇性的腹痛。
医生干脆住进客房,早晚两次检查。
大哥每晚只拥着我,什么都不做,他脾气好了很多,对我也好了很多,连呼吸都透着一股温柔劲儿,我觉得我可能是患上重病,快要死了。不然他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我渐渐胡思像想神恍惚,整日提不起神。
然而事实比猜测还要冷漠无情。
是在半夜,我闭着眼,昏昏沉沉,脑子一片混沌。
先是几道杂乱的刹车声,很响,吵的人不得安,我努力的挣开沉重的眼皮,忽然听见更巨大的噪音。
吓得我浑身打了个机灵。
大哥铁青着脸,叮嘱我好好呆着别动,急匆匆冲出卧室。
是家里遭了贼?或者发生了别的什么很严重的意外让他如此紧张。
激烈的搏斗声没有持续多久,卧室的门被撞开,管家文叔出现在我面前,我被推出了,古色古香的红木沙发上,爷爷坐在正中间。
空气在那间冻结,我脚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我对爷爷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他代表着一个家族的财富、威严、权利,最高的象征。
他的目光尖锐而深邃,直射进我的眼里,充满了厌恶。
“你这个小畜生!”威仪的声音失去了沉稳。
拐杖重重的敲击扫开了茶几上的茶具,被打落在我面前,双脚不可抑制的发抖,喉咙发紧,不自然的承受他的摄人怒气。
“小五什么都不知道,我强迫他的,全是我的错,爷爷,你放开他。”
大哥脸上挂,被人按在地上,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