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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寝室了,对了,明天要外出去办饷,连长你有要我顺便带甚么回来吗?”
“没有,谢啦,你先去睡吧。”
行政士离开后,我兀自坐了好一会儿,想到今晚李班的寝室不再是只有他一人,小陈应该会好好站安官,不过如果晚点去查哨的话,会不会就……。这让我想到那晚我在旧哨所附近撞见的事情,那晚跟李班野合的应该是头哥没错,听那声音很是相似。
我走进寝室,脱去迷服,钻进被窝里不想管方才的事,只管睡,说不定睡醒了就会有办法解决,不过明晚的晚点名要加减叮嘱一下上哨的事,听得懂的自然知道我说甚么,听不懂的就刚好拿来开刀。
隔天一早,早点名结束后放大伙下去休息等吃早饭,我走进政战室里去找辅导长,他不在,我便往他寝室找去,才到他寝室门口,就见他开门,他看到我有些讶异了下,我顺着门望向里头,看到了还有一双毛腿在他的床上。我对辅导长皱了眉头,撇头要他到连长室去。
我们很低调地进了连长室,气氛有点僵,我瞧着辅导长也不发一语,他不时地看向门口,我好奇了,便问:“怕他被发现在你房里?”
他瞳孔像有稍微放大了一点,显是被我道破,我正要继续问,他便打破沉默,说:“这里说话,其实隔墙有耳。”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便领他进我的寝室,并关上寝室门,但他仍说:“窗户也是会被偷听的。”
“但至少比刚刚好很多,还是你不想解释?”
“学长你都看到了,怎么解释……。”他此时仍旧穿着刚起床的白色短袖内衣与平口裤,我从衣架上拿了件迷服给他先披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被派到连上来,我很高兴,可是你怎傻到……,你难道不知道他…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的眼神先是一睁,随后黯然,也叹了气:“我起先不知道,后来观察到,最近才确定他其实跟不少人睡过,可一开始我是跟他的,现在我没办法……”
“可这件事情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了,你再不抽身,会有麻烦。”
“学长,我……”
“嗯?想说便说吧,我们又不是不熟。”
“原先以为我不会跟他的,而是……唉,谁知道后来会这样。”
“不然原先是应该怎样?”
他站起身,把披在身上的迷服放到椅子上,向我靠近,我一时不明所以,也没加以闪躲,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了,渐渐箍紧,“你……”我抓了他手臂,想抓开他,但他却更使力,同时也说:“我好不容易调过来这连上,是想跟学长你,只是学长,你却没心思在我身上。”
“这里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难道还有分地方吗?”他松开了手,却吻上我的嘴唇,很深,很重,他的吻压得我不得不向后倒上床,当一吻尽后,我发现我已喘了,而他也因此硬了,那平口裤被股鼓撑起一丘小豁。
“别……现在不行……”我想阻止,可他已自己脱了光,粉冠直茎弹了出来,稍有轮廓的胸口缀着两朵粉色梨花,他爬上我身前,说:“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学长,你给我,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这种事情还可以谈条件的吗?”
“在军队这种僵化的体制里,是学长你把我带进圈子里,我们也相处得很愉快,还做过……不少次。”
“话不是这样说……啊嘶……”这家伙没在听人说话,迳顾自个儿说,说话同时还很俐落的拉下了我的裤档拉炼,掏出我很难为情而早也被撩起血气的茎具,在我话还没说尽时,便被含了下去……。
湿热温润的包覆感一涌而上。
我轻轻推着他的头,示意他不要继续,“现在这时候不行……喔嘶……别、别再……啊嘶……会被发、喔嘶……发现……呼……”他的嘴终于稍稍离开,又马上含着我涨红的冠肉,我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还不时勾着我最敏感的包皮系带,每勾到一下我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阴茎也摇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控制不住。
他的嘴如此纠缠着我,我怕此时会有人来敲我房门,也怕此时在外头洒扫的弟兄会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诡异的声响,我更怕多年来克己自制的刻意会在今晨破了原则。他似乎很想要我打破这原则。
舌尖不断的在冠状处打转,偶停留在系带处勾舔几下,这几下让我有酥麻颤抖的感觉,有时又在马眼上轻轻抠舔后在往下猛然一吸,缓缓再向上吮至龟头,整根都被折腾得湿湿亮亮,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流出的汁液使然。
终于,他的嘴离开了我的茎物,改而扑上我的唇,搭着我的肩,吻着。尝试几次想要将舌尖伸入,我却仅是松了一小缝,稍微满足他,岂知他越吻越深,我怕他牙齿碰坏了才不得不配合他,回应了他的吻。
我们彼此的舌尖交缠,用唾液织起唇瓣之间的桥,又相互轻轻地吸吮着探寻唇齿的舌,我心里已知糟,渐渐难以抗拒这久违且怀念的触感,以及想起过去与他曾有的每段夜晚。
他索性半跪在我身上,技续贪婪地索着吻,忽尔,我的肉冠感到温热的包裹,我停下亲吻想说甚么,他却不给我机会,更将身体缓缓坐下,每往下一寸,我的喘息与他的轻吟就更撩动对方,我不敢发出声音,喘息声也极力克制着,他也知道,所以在肉茎整根埋入他体内的瞬间,他也只是趴在我耳畔,轻声细语着:“嗯……学长你的还是这么粗啊……”
“就这样吧,再继续不好……喔嘶……你别故意……吼呼……我是为你好、好……喔嘶……你夹这么紧……”他缓起缓落的,让我说话都很难集中神,加上我手边没有保险套也没有润滑,单就我跟他的口水而已,这清晰深刻的摩擦触感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顿时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敢将腰往上挺,由他坐在上头上下起降,或是扭动,“小、小声一点……喔呜……”他扭至兴致处,床被他摇出了几声稍大的声响,我要他动作放轻一点。
接着,他停下了扭摇,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学长,干我……”
“现在?”
“嗯,好久了,学长……”他说完,便轻啮着我的耳垂,或含或舔,这直直命中了敏感点了,我深吸一口气,使力将他抱起,小心将他放在地上,他的双脚紧紧的钳住我的腰,我拉了一个枕头垫高他的腰,也解了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