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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他就是见不得我跟你在同一个连上,见不得我对他构成威胁!”辅导长绷直身体气愤地说。
我坐在沙发上,兀自让他站着发癫,说:“你不捅出那个娄子,也不会让他有机可趁,管不好你的身体,现在也管不好你的理智了是吧?亏你还是个官。”
“学长!我、我不要跟你分开!”
“我跟你也从没在一起过,别再拿这种小孩子办家家酒的事情闹了,你离开连上去别单位静一静也好,再说,李班也未必就是你的真命天子,若你还当我是学长,就听话。”
“学长!”他眼里泛泪,可我也迫于无奈,原以为把不受控制的李班调走就皆大欢喜,怎料政战官来上这一步,连个转圜余地都不留。
虽对这做法感到一丝不快,却也狠不下心去气他。
我闭眼,有些厌倦,对辅导长挥挥手,不愿再多说,但他始终不肯离去,一直站在我面前,泪潸潸地。
“哭!你女人吗?哭就有用的话,当兵做甚么?好好整理思绪,等你想过了再来谈,现在就算要去营部说情也不是时候。”
“不现在说,难道要等我离开了才说?到时候调不回来怎办!”
“你还想回来?跟你说吧,只要李班还在这连上一天,营部那里就不会放你回连上,有你没他,有他没你,你不接受这人事令也得接受,就当是权宜之计,别再瞎闹赌气,得甚么机会都没了。”
“我…你……难道你就不会舍不得?”
“当你跟李班的事情传到我耳里时,我半信半疑,事情爆发且证据确凿的当下,对你除了失望,也心死,这些,之前都跟你说过了吧,现在谈舍得不舍得做甚么,该舍的是你。”我心里逐渐生厌,他凭甚么理直气壮说这些彷佛是无愧于心的话?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再跟他说一次,“等你想好了,再来谈。”至于谈甚么,反正这身体都被政战官摸透舔遍,心里也被他站了一席地位,再去央求一次应该会有点效果。
而我为何要这么做、想这么做、愿意这么做,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或许是还有点情分在,或许是不忍就这样分离的同情作祟,或许……是不想如了政战官的意。
他在我面前又站了许久,见我不再多言,便奋而离去。
此时,我才有空去浴室里冲澡清洗,冷静一下。
然,既然要调动,那么就调近一点,即使人令上明确写了,可一段时间过后再让它生出一张来,把辅导长调到近一点的单位,这样,应该可以稍减他的情绪。
只是哪里有缺可使力呢……?
论消息我不是很灵通,要去问政战官的话,这想法暂不愿意让他知道,假使要问人,只剩下我那同期的同学。
事不宜迟,穿好衣服就出发。
◆
这是一个欢乐的连啊,不用顾守营门,没甚么长官会来,所以麻烦就少,天高皇帝远的。
我不请自来,还没想到要打电话知会一声,人就出现在这连上了,安官见到我甚是陌生,不过算是机警,即时看到我领口上的军阶,一句长官好了我的白眼。
“找你们连长,他在吗?”
“报告长官,在,请稍等。”俐落地扶着肩上的对讲机奔驰进去敲门,一会儿又出现,“长官请进。”
“谢谢。”我迈步走进,来到连长室门口,那同学直接开门迎接,寒暄道:“哎呀,你这小子难得来我连上,进来坐。”他轻轻关上门,招呼我坐下。
“你这里太远了,而且没事也不方便离开连上,你不也少去我那坐坐?”我笑着说,而他倒了一杯茶给我,问:“这样说来,今天是有事了。”
他依旧犀利,从同窗到同袍,而今算是同事,也有点竞争成分在,他还是那样一脸毫不在乎,可没少过心眼的性格。
一语道破这对话,就没必要拐弯抹角绕路来说,我便直问:“我连上出了点事,你应该有耳闻吧?”
“嗯,真的是一点事,结果闹得不是一点,你有得罪谁吗?就我所知,后勤那里、指挥部那里、甚至来我营区驻点的星光部队都有暧昧不明的绯闻传出,有些是经过删减,才没传得太严重。”他鼻息吁了口气,问道:“你该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主官吧?在那件事情发生后。”
“严格来说,算是。”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便从后勤那里传到营长耳朵的,我还在纳闷我跟后勤是有怎样的过节,听他说,似乎有风声?“你知道原因?”
“你是指连上被弄的原因吗?”
“不然呢?”
“这还不简单,如果不是你得罪了竞争对手或是某位高层,就是你手底下的人得罪了人才会这样,否则,你连上辅导长的事我也没少干过,你是知道我……的,呵!”他把手按在我大腿上,摸了两下后回去,似笑非笑地。
“说说你的看法?”
“嗯……这件事情到最后的惩处不算重,显然有人从中斡旋,然而,也有可能是你们连上顾守营门时太过机车,搜得太夸张而引发不满,就被爆料。”他说完,又露出那抹暧昧,问:“你没被罚,想必是那个政战官护着你的吧?”
“这种事情你知道?”我讶然看着他,没想到要去否认。
“哼,要不是名草有主,追你会违背原则,不然哪轮得到那个已婚半老的男人糟蹋你,我们可是同学、同窗,只可惜我没早发现你也是,不然我们不会只有这样。”
“唉,说这些……,政战官对我很照顾的,我们也是有过一段,只是现在不同以往。”我叹气说。
“是啊,旧情复燃当然不同以往,烧起来更快。”
“哎,今天来不是说这些私事,改天想聊,我们再约营区外吃顿饭好好聊一聊,我也对你的感情观相当好奇,呵!”
他用食指跟姆指撑着脸,倚在沙发上,扬眉洒笑,“也是,那就记得你欠我一顿喔,哈!”一顿饭有甚么难,我当然答应,然后听他说:“我怀疑是政战官搞的鬼。”
我睁大眼睛,没听错吧?
“我只是推测,辅导长跟那个班长,其中有一个是牺牲品,我不知道是要弄走哪一个,被弄走的就是碍到政战官眼皮的,说穿了,还不就是一个情字,啊,还有色字。”
怎么可能……,我脑子飞快地回想这段时间有甚么线索会指向他所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