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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乱子,以他给我的印象,也是能自己压下就压下。换言之,传到我耳里的就会是天崩地裂的时候。
照旧地,很少把打好的餐盘里的饭菜用完,没吃完的就拿去厨余桶哗啦啦地倒下,是以,今天我又向打餐的弟兄重申他们的连长不爱吃太多。
在我宣布用完餐后自动下餐厅,起身离座后,士官长的身影隐约出现在车棚,穿过棚后的一片树林围篱,于是,我悠晃过去,尾随。
他走的方向是后勤的塔台,白色建物被新绿树丛环绕簇拥,自成一方宅邸,闲杂人等勿近。士官长看来不是闲杂人等,他自在地穿过这树丛,与白色建物错身,迳往更远的营舍而去。
循向望去,那不是教召营舍的方向吗?
那里有士官长认识的教召人员?看来这一场教召可以让我获不少,所以更加小心翼翼的跟上去。
早上的教召课程被带去离这里有十多分钟车程的上课场地,碍于人数众多,一般的连上场地不敷使用,得另辟蹊径,安排宽广一点的地方。
士官长走进川堂,大方地与安官打招呼,我随之跟上,假借找辅导长的名义进去,然后就撇见士官长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这一下,我担心会跟丢,有点快步奔走地跟上前,才转弯,就惊见骇人一幕,吓得我连忙回头靠着墙壁。
回头往安官那里看去,没见到安官,我索性放胆从转角偷窥士官长。
只见士官长压着一个我熟悉的人,热吻。
只一见那一瞬间,只瞧上了那么一眼,心跳加速得胸口难受得很,我深恐他们发现我的目光,在被他们的吻惊吓到后,便匆匆地逃离。
离开川堂时,撞见了辅导长,“学长,你怎么来了?”
辅导长的神情不复过去般泰然,想必是那个高挑的男人让他心虚了,我只问他:“李班最近两天还是没动静吗?”
他很肯定地摇头,我却是质疑,“你确定?”
“学长你有听见甚么消息?”他唯唯诺诺地问。
实际上我没听说任何风声,此时,心乱如麻,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不过倒想念起他的茶点,我挤出笑容,问:“你……有把茶跟点心带过来吗?”
(十八)
辅导长在教召营舍里寝室相当简单,一眼就能看出不会久住,背包都直接放在柜子里,他还四下透露有时候会溜回连上洗澡,不习惯跟出社会的教召人员共处太久,还一起洗澡。
“你大可以等他们洗好就寝后再洗。”我喝着他刚泡好的大吉岭红茶。
“他们算是学长,且又不太受控制,来这里跟夏令营没两样,不犯错也不太听话,难搞得很,愿意集合就觉得他们人怎么那么好……”没等他说完,我就大笑,笑他不争气。
“你也太好说话了,不过这也是辅导长这职位的特色啦!”
话锋一转,没等他说话,我就追问:“那么,你有跟那位高挑的男子一起洗过澡吗?”说至此,辅导长脸色一敛,开始不自在。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令人胃口大开,减缓了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造成的冲击。
“学长……我……。”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们该不会是……”我伸出了小姆指,弯了弯。
他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招认。
“所以那天我亲你,不算夺走初吻了?”
“学长,你…在乎的是这个啊?”他有点不解。
我确实没太在乎他跟圈子有甚么关系,军中隐性的人不少,已婚生子的也不能否认甚么,幌子到处有。
再说,他跟我套进呼的感觉,很类似于圈子里的相处模式,很少有男人与男人间是用茶点在搭话的,这未也过于心细了些,特别是在军中。
落差一但出现,要分辨就不难。
“那这次教召,你们有偷偷……”我呵呵地做了表情,他看出我的意思,直否认说是清白的、没胡来。
那次见面后就没在见面,有也是集合时瞟个几眼。
“后来是怎么没继续发展?”
辅导长欲言又止,我便说:“不想说没关系,只是问问,好奇。”
“学长你会好奇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赫然,他的眼眸子一亮,想到了甚么似的,我瞧出他的领悟,微笑看他,说:“看出来了?”
“没想到啊……”
“早该在我强吻你的时候就要怀疑了吧,你也真单纯。”
“我…我也只认识过他一个人……”意思是交友圈单纯,身心灵不算被摧残得太严重。
“那怎没好好珍惜?”
辅导长听了,有些委屈,说:“不是我不珍惜,是他……”
“另结新欢?”
在一声长叹后,他点头,很没创意的戏码,却每每都会发生,“人之常情,你也别太难过,圈子里的感情观要比一般难理解,你得更成熟去看待。”说得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我敞开怀抱,要抱抱他给个安慰,起初他挣扎,见我张开双臂久久不放下,才迟疑地缓缓靠近,我一把直接揽进怀里,拍拍他,“放心吧,以后会有更好的人,就算没有,自己好就好了,嗯?”
没料到,他这一被我半迫拉进怀里枕着的脸,就此靠在我胸口,埋首。
轻轻用指尖掠过他短短细细又很神的黑丝,淡淡地溢出些许的小帽与昨晚盥洗的洗发乳香氛,带点麝香。
一闻就是99元一瓶的那种便宜货……。
人工香无碍于他抬眼后那股噙泪的惹怜模样,俊逸斯文透着成熟的脸庞,眼里虽有过去伤感所留下的不甘与委怨,可在那莹莹泪光泛闪下,竟成了动人故事,扣住此时我的目光。
半晌挪移不了,甚至,荡起心湖一圈涟漪。
连我都感到惊异地忍不住低唇俯印上他微张的嘴,再怎样凄楚也别一而再地重复诉说了,且将融为情欲。
这次,辅导长没多加挣扎,匀称的身材在我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略为厚实的肩膀任我摩娑揉捏,辗转含吻着彼此的热唇,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压在上头深吮。
赫然他警觉地要推开我,“姆呜……学长,停……。”低吟的嗓浅振出欲迎还拒的语调,所以我不予理会,况且,下腹的熊火骤燃焚身,我放任理智被消磨殆尽的危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