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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道往前跳。
乐杨没再问,人没事就行,再说都到他自己的地盘上了,这会就是心脏突然停跳了,他也有办法把自己给救回来。
恩,就是这么神奇,见多了他和曹易两个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后,乐杨常年都双膝触地,不想承认是被曹易帅软的都不行。
跳到电梯口,两人都一身汗,贺程靠在墙上,盯着停在某一楼层不动的数字发呆,突然问道:“你从认识曹医生到现在,打过他吗?”
“……”这问题,有点棘手啊,乐杨想了想,“打是没打过……”干过比打更恶劣的,说了他大概要没命,他话锋一转,“哪舍得啊,打了他我不得难受吗。”
贺程点点头,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他挨的这一顿,算算沈迪的心不稀碎也得裂条大口子。
好不容易上到地面,乐杨说去给他找辆轮椅。
“别。”贺程叫住他,“……有点丢人。”
乐杨笑,你以为你这样蹦来蹦去就不丢人了,不过他没说,绕过前面那幢楼就到蒋医生那了,作为他们院的医生家属,乐杨对这块已经摸的透透的了。
贺程靠在一根柱子上喘,仰起的脖颈两侧有斑斑点点的红印,乐杨刚注意力都在他腿上,这会仔细一看居然是掐痕,联想到刚才的车,乐杨心惊肉跳的,这已经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这性质,报个警都能立案了。
但贺程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个多苦大仇深,除了刚才等电梯时的一时失神外,他表现的比一般断腿的都要身残志坚。
“我就记得你今天值班。”贺程跳进蒋怿薇办公室。
“不是找人先来探过了吗。”蒋怿薇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这回怎么不挂自己的号了。”
贺程笑着不说话,乐杨扶他在椅子上坐下,“学姐你快给看下,好像还挺严重。”
蒋怿薇:“出差回来了。”
乐杨:“……”
蒋怿薇看着贺程,“能触地吗?”
“试过了,不太能。”贺程皱眉,“你帮我看看骨头断没断,断了我还得请假。”
“不断你就不请了吗?”蒋怿薇在他脚踝上按了几处,“应该没断,不放心你可以去拍个片,不过无论断没断,我都得给你上层石膏。”
蒋怿薇还担心贺程这种工作狂犯倔不愿意,故意往严重了说。
贺程心里想的却是,打厚点。
从蒋怿薇那出来,贺程说:“我要这个时候请假,把工作都推给曹易,你是不是要后悔刚把我接出来了。”
乐杨大方一笑,“你把宿舍腾出来给我就行,大不了我搬过来。”他陪他们家曹大神加的班还少吗。
正说着,曹易过来了,“忙完了?”贺程问。
“嗯。”曹易接过贺程,“怎么弄的,要请假吗?”
“不用了,后面几天你帮我多盯着点就行。”
曹易应着,看向乐杨,乐杨歪头,“本人最近没出差计划哦。”
曹易:“……”
贺程回办公室把后面几天的工作又再确认了一遍,有些不需要他亲自操刀的,他分给了下面其他医生,到时候搬个凳子坐一边看就行了。
全部弄完后,他又被送上了车,乐杨站在窗口,“还能开吗,不行我送你。”
“没事,伤的是左腿。”贺程从包里翻出钥匙串,解下一把给他,“后面几天我都不住。”
乐杨心领神会的接过。
“还不回去?”贺程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
“我今天才回的,想多看看他。”乐杨说。
大型屠狗现场啊。
贺程承认自己被虐的不轻,想到以前沈迪也这样对过自己,想到以后他即便这样对人家人家还是要揍他,他就忍不住要落泪。
乐杨上去后,贺程在车里坐了一会,明天一早还得把车开去修理店,这种程度的损伤起码要一个多礼拜,眼下只能先问秦俊借车了。
贺程刚启动车子,前面走过来一个人,步子跨的很大,一路行色匆匆,看方向是往他旁边的车位去,贺程看了会,突然摁了声喇叭。
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停车库里的一声喇叭,把人吓了一大跳,他惊魂未定的转过头来,看着贺程,看了一会后,突然喊道:“贺……贺程哥。”
贺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沈瑞,以前和沈迪在一起时,每到过年,总能见他两三面,和沈迪分开后就失去了联系,算算时间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当年的小男孩长成了大小伙子,如果不是轮廓还在,跟沈迪又有几分相似,他差点认不出来。
贺程下了车,“怎么这个点到医院来了?”
沈瑞往前走了两步,“我哥他……”
“你哥怎么了?”贺程突然一紧张。
“发烧,烧晕过去了。”沈瑞说:“我回去拿点东西,贺程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腿……”
贺程指指上面,“我在这工作。”
沈瑞诧异道:“你不是出国了吗,我还以为……”
“以为我留在国外了?”
“不是吗。”
贺程笑笑,“我从来没说不回来,你哥住哪,我去看看。”
沈瑞报了个房间号,小心翼翼道:“你跟我哥吵架了吧,以前,虽然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我哥这几年……反正你当心点,我哥的脾气你也知道。”
“嗯。”贺程摸他脑袋,“医生都会顺着病人的,你放心。”
““那我先走了。”沈瑞坐上车,想到什么又降下车窗,伸头出来朝贺程道:“我刚话说重了,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听的。”
贺程跟他挥手,目送他出了车库,一个瘸着一个烧着,顶多耍点嘴皮子,真要干两只弱鸡能翻出什么水花,这个担心实在多余了。
贺程再次摸出电话,“劳驾您再来接我一趟……带个轮椅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生怕曹易以为他大晚上的是在耍着他玩。
坐上轮椅后,贺程如鱼得水,试了两下手,就动作娴熟的把自己转到了沈迪病床前。
人还在睡,滴瓶里的液体不断的顺着管子进入他的体内,他嘴唇苍白,脸上却有不正常的潮红,白的刺眼的病房里,有种异样的病态美。
贺程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耳垂上,沈迪的耳垂很软,敏感的禁不起任何挑逗,常常贺程还没亲上去就已经红的要滴血,逼急了会推他,用他的虎牙咬他的脖子。
护士进来换药,被贺程看人的眼神吓的一怔,小声的叫了声,“贺医生……”
贺程回过神,了手,“给我吧。”
护士把输液袋给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八卦啊,贺医生被曹医生虐的心理失衡居然在捏某个男病人的耳垂!
众人惊呼,厉害了我的贺医生。
贺程:“……”
沈迪烧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