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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为了自救,他也同样用簪子刺了手臂,不过当时手软脚软,浑身无力,弄得极为狼狈,后来晋博宇醉醺醺的进房,他抵死不从,刺伤了晋博宇,加上当时被毒哑了,根本说不出话,被晋博宇暴怒之下,直接让人打断了手脚,后来为了怕得罪陆家,晋相爷给封了口,关在后院,而陆家却一直未让人来寻,这也是事情一直没爆发出来的原因。
他没想到这一世自己没这么狼狈,竟然被晋博宇给瞧上了。
“休要多言!”晋相爷瞪了晋博宇一眼,平日里他任他胡来也就罢了,这次之所以答应让他娶个男妻,也是因着陆家出了一个新科状元,他这几日频频听到皇上夸赞这陆大郎,若是让皇上知晓他迫了他钦点的新科状元,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皇上砍的。
这陆家的婚事,怕是不成了,“来人,去陆家请陆老爷、陆夫人过来一趟,这件事,老夫要向他们讨要个说法!若是当初不愿这门婚事,老夫还能迫了他们不成?如今来这一遭,莫不是看不上我们晋家?故意落我们晋家的面子?”
晋相爷也是动了怒,丢人丢到了同僚面前,这陆家当真可恶!
“爹……你莫不是要退婚?”晋博宇咬牙,贪恋地瞧了陆莫宁一眼,对方大概是迷药的药性又上来了,苍白着脸,眼神迷离,却因为长了一双极好看的凤眼,斜睨着人,就像是一只勾魂的钩子,清俊间自带媚气,却偏偏又被他一身的正气给压制住了,愈发的勾人心弦。
第3章
晋博宇却也知道面前这人是娶不到了,可那陆家有胆子设计他,那也要有胆子承受他的暴怒!
“这是自然,吾儿,这事为父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晋相爷眸色沉沉,刚要摆手让管家去陆家,却被晋博宇拦了下来。
“爹的心思儿子明白,不过今个儿是儿子成婚,哪有半路停下的道理,既然新人出了差错,那就让对的过来,继续拜堂!”那陆世鸣不是不愿意嫁给他吗?他还就偏偏娶了!
陆莫宁看向晋博宇,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眼底暗色攒攒,晋博宇这样的公子哥,被下了面子,自然要从源头找回,上一世也是如此,对方知晓被骗,可那时已经过了三载,他心思淡了,并未追究。
可后来,他却一个都没放过这些人。
陆莫宁这会儿却是期待嫁过来的如果是陆世鸣,这晋博宇对怎么对他了。
不过,想到他那后母,他可不信对方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束手就擒,她那人,最会扮可怜了。
陆莫宁冷笑一声,抬眼时,眼底已然恢复了属于少年的清澈透亮,拦住了晋相爷,压低声音道:“相爷,怕是就这么贸贸然过去,后母不一定会认,反而还会反咬一口,到时候推脱到旁人身上,怕是……”
陆莫宁这时候什么也不能做,可不代表,他不能给他那好后母添添堵,折折寿。
晋相爷在朝堂浸润那么多年,陆莫宁这不动声色的一提点,他就立刻懂了。
盯着不远处颤巍巍眼珠子乱转,明显就不是什么善茬心思活络的徐嬷嬷,晋相爷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招招手,先一步低声吩咐了下去。
旁人看到这一幕也并未多想,只以为晋相爷在安抚状元郎,对那青葱一样的少年,愈发怜惜同情。
这可是状元郎啊,还是他们赵国这些年最年轻的状元郎,可不能就这么平白被糟蹋了。
竟然被那歹毒的后母嫁给别人当男妻,这可是官老爷啊,怎么能这样?
一定要讨要个公道!
随后众人听到晋博宇的话,随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既然新人出了错,那就换回来即是。
徐嬷嬷却是白了脸:她家二公子那般好,怎么能嫁给别人当男妻?这怎么可以?!
“二爷二爷,这……这不妥吧。”徐嬷嬷跪趴着想求过去。
被晋博宇一脚给踹开了:“滚!”敢让他在大婚丢人,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就要承担这后果!
晋相爷想想也是,如今闹成这样,他相爷府怕是在京城要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如今能稍微补救一些的,也就是把原本的人给重新娶进来。
只是想到那陆家敢这般行事,让晋相爷极为不满,可再瞧一身正气的陆莫宁,又到底舍不得结交这位状元郎,皇上对他赞许有佳,往日前途不可估量。
他本来也就是为了结交这状元郎,才应了这陆家的婚事,如今……不就是一个机会?
“博宇说的不错,既然如此,管家,轿子重新回去陆家抬人,带上一队近卫,把婚书一并拿上。”今个儿就算是不嫁,抢,人也要给抢回来。
他倒要看看,陆家如何不交人?
“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办。”晋管家跟在晋相爷身边三十多年,猜出了晋相爷的意思,立刻带人去了。
“来人,亲自送周大人,陆大公子去刑部,等拜过天地,老夫也会亲自去一趟刑部。这件事,老夫也要向陆家讨要一个说法。”晋相爷朝陆莫宁走去,意思很明白,这件事,他算是维护陆莫宁定了。
陆莫宁转过身离开之际,嘴角扬了扬。
好戏才刚刚开始,后母,希望你这一世也能如同上一世般,多活了那三年。
周大人先一步回了刑部,告知了上峰刑部尚书辛大人,因着近日京城出了一个大案,辛大人一直在外处理,是以推脱了晋相爷的请帖,没想到他刚从定国公府回来,就听到了这件事,诧异不已:“此话当真?这梁氏当真这般恶毒,竟敢陷害朝廷命官?”
这可是大事了,若是让皇上知晓了,怕是……
“下官不敢隐瞒,如今那状元郎正在大堂,稍后陆老爷、陆梁氏就会前来,这件事相爷也知道了,稍后就来。”周大人把这件事大致说了一遍,听得辛大人只头痛。
“胡闹,这梁氏胆子够大,竟敢糊弄皇上,她不怕这欺君之罪?”辛大人这几日为了定国公府的案子,早就急得焦头烂额,结果还出了这等事,着实头疼,“相爷的意思可知?”
“相爷是偏向状元郎的,也让人去重新抬了陆家那二公子入府。只是以后怕是……这二公子不会得了好了。”
“行了,本官知道了。”既然相爷也不怕家丑外扬,意思也知晓了,他也不担心什么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陆莫宁路上吃了田太医给的解药,又在刑部大堂歇了半个时辰,已经无碍了。
他慢悠悠的走进大堂,步履沉稳闲适,气度不凡,幽黑的眸仁盯着人瞧时,竟让人觉得浑身发凉,可再看,却又觉得不过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他垂着眼,指腹淡漠地摸了摸手腕间的檀木香珠,这珠子他戴了十多年,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自小就戴着。
他脑海里闪过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