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襞的深处!
“啊啊啊……瑞瑞……饶了……到了客栈……怎么都随你……!”爱卿的思绪显然已经溃败不堪,依然只是停留在如果下车再做,会好一点的认知中。
“怎么,您不喜欢这样吗?”景霆瑞又重重戳顶了一下爱卿的屁股,也享受着里头立刻紧缩的美妙感受。
“啊啊……不……不喜……啊……”爱卿蠕动着腰,不顾一切地啜泣起来,“瑞瑞的好大……又好硬……顶得好痛……!”
“那这边又是什么?”景霆瑞的食指弹了一下爱卿性具的顶端,满意地听到爱卿惊慌的抽吸声。
“所以皇上,您更喜欢疼痛吗?”
景霆瑞将泛着光泽、令人觉得惊惧的肉刃,缓慢拔出,可以感觉到爱卿腰部的肌肉在松懈,然而,还没全部撤出,景霆瑞就又毫不客气地捅入进去!
因为身体刚好放松,这一次进到相当深的地方,爱卿大力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用,身体再度富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向上挺翘着的粗硕男根伴随着马车的震动一起,恶意地玩弄着蜜穴的深处!
“瑞瑞……啊啊……不……啊啊啊!”
爱卿逐渐的不再叫景霆瑞的名字,湿透的唇瓣里吐出的全是因为肉与肉的激烈交合,撞击而发出的哀鸣。
景霆瑞倒没有阻止他高潮,爱卿哭泣着再次喷射液,膝盖紧紧地抵着地,将铺着那里的锦缎百子图都给弄皱成一团。
景霆瑞解开了绳索,爱卿左手也获释,终于可以趴伏下来,景霆瑞却拉开他一条腿,让他侧卧,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景霆瑞紧挨着爱卿的后腰,然后理所当然般地挺动起来。
“呜……”爱卿哑声哭着,泪水流下绯色的脸颊,景霆瑞欺近身体,吻了吻他的眼角。
“生一个末将的孩子吧,如何?”
这并不像是玩笑的问话,让爱卿不禁心头一跳,感到恍惚,但还来不及深思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个深入的撞击,就让他嘴巴张大,完全无法思考了。
“……”景霆瑞懊恼着自己因为太动情,而说漏了嘴,于是更用力地搂紧爱卿的腰,不再有所保留地抽送起来!
肉根使劲地戳顶着爱卿的后穴,将里头搅弄得尽是湿濡的声音。
“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爱卿虽然哭闹着,却是娇媚至极的声音,在景霆瑞的怀里不住地浑身颤抖、背肌痉挛,到景霆瑞也释放出来时,爱卿已经没什么阻拦的力气,只是小声地啜泣,还摇头。
景霆瑞将他从地上抱起,对准红肿得惹人怜爱的肉穴后,再次一口气地攻入进去,爱卿柔韧的脊背猛然拱起,又如同折断的柳枝般瑟瑟发抖,汗湿的头部靠向景霆瑞的胸膛,大口地喘息着。
本来在下一处驿站是就要停车的,但也许是粮草充足,马儿也不渴,景霆瑞并没有叫停车夫,任由车马奔向下一处的驿站。
而在抵达之前,景霆瑞都没打算放开爱卿,不管他怎么求饶,怎么承诺说,以后一定乖乖听他的话,景霆瑞都充耳不闻,依然猛烈地律动着。
除了被爱卿下“神仙露”的那次,景霆瑞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强要了爱卿三回。
且每一次都是直接射在爱卿的体内,当景霆瑞终于拔出来时,用手指轻一撩开那被疼爱得越发红艳的窄穴,就有大量的白浊混着清香的脂膏流出。
这脂膏的另一层功效,景霆瑞没有告知爱卿,那便是当作润滑使用时,具有极好避孕的功效,这才是它为何卖这么贵的真正原因。
景霆瑞是很想爱卿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眼下,并不是合适的时机,爱卿若此时怀孕,恐怕会惹来相当大的风波。
景霆瑞心里觉得可惜,但也不得不忍耐着,随着指头的来回拨弄,窄穴极为媚惑地一张一合,看得景霆瑞下腹又是一紧。
而爱卿一个试图遮挡的动作,让原本想要放过他的景霆瑞,二话不说地拉起他的胳膊,将他翻身过去。意识到什么的爱卿,又一次地啜泣,虽然他说着,“不要了……”,但那种声音只会让人更加痴狂。
这一次,爱卿没能坚持到最后,便失去了意识,景霆瑞又一次地射入全部液后,车也放缓了速度,表明位于山岗间的驿站就在不远处了。
景霆瑞整理好衣衫,拉下了垂在车窗旁的一根带穗红绳,外头铜铃清脆而嘹亮的响起,车夫便拉紧缰绳,在驿站前止住了马车。
既然是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官家驿站,各式各样的马、牛、骡车都不少,但这辆四轮大马车,宛若一座行宫般庞大,吸引了诸多惊羡的目光和啧啧称奇。
但没有人敢上前冒昧打探车主的身份,大家只是远远地观望。
自古以来,驿站都是传递文书,官员往来以及贡品运送的暂息之处,由朝廷指派官员督管,封为“驿将”。
不过,能担当此任的大多是本地的富豪乡绅,因为驿站维护起来,花销颇大,在以往,也是朝廷往里填钱最多的地方之一,却往往是入不敷出。
直到太上皇淳于煌夜提出改制,让有钱人担当此任,不管是圈地养马,统领驿丁,馆舍的修建等等,都由他们出资一半,其余才是朝廷填补。
而那些本身就很有经商手腕的富商,获得驿站的督管权后,便从事起运送商货的生意,毕竟官道走起来更加通畅且安全,不出几年的“以商补亏”,外加朝廷的大力扶持,善于经营的“驿将”,往往能成为工商巨贾。
此处的驿馆,有着一栋三层高的砖瓦屋,还有一大片圈起来的牧马林地,一处养着鸡鸭的池塘,一看便知又是一处富商之地。
小德子和两个侍从坐的是另外一架比较小的双轮马车,他比景霆瑞更早一步下车,准备迎候主子们下来。
车厢门打开,景霆瑞下来的时候,手里抱着被华丽的白狐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爱卿。
“咦?”小德子不由一愣。
“去准备热水,少爷要沐浴。”景霆瑞吩咐说。
“是,奴……小的这就去。”小德子想,肯定是皇上耐不住车马劳顿,不禁睡着了吧,将军又舍不得叫醒他,便抱了下来。
看到来者有仆人簇拥,行头不小,驿将亲自出来迎接。这是一个年近五十,身材微胖的男子,他的夫人也在,双双上前鞠躬行礼。
“这位官爷,两间上房业已备下,就在三楼南端,就容卑职带您过去。”驿将不知景霆瑞的姓名,但看这非凡气度肯定是一员大官。
“不用了,此外二楼和三楼,都不许有他人入住。”景霆瑞低沉的声音充满着威慑力,愣是让原本想要凑近瞧瞧那白狐披风的驿将,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是,卑职领命!”
不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