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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娘满意吗?”
慕容烟信誓旦旦道:“至少能让我满意,我答应你的就一定做得到!”
“好!那开始!”香儿也不多作犹豫,反正这是无本万利的买卖!赢了救回婉婷,输了?呵呵,自己又没什么好输的!
说着,她轻轻踮着脚尖跃起,灵巧的摘下一颗!落回床面时床板发出轻颤的声响,脚下一层层的绒垫厚软而回弹,反噬的力道又一次将她托起,她便顺势再次将一颗星星摘入手中。
她甚至完全不需要在意那貂裘的不便,因为在这里大家也只是瞎子。
慕容烟虽是慢了一步,却在身高上有着极大的优势,他几乎不需要怎么跳便能够到,但他还是扰乱般一下下狠狠的跳着!那力道四下里反噬,伴着一声声尖叫一次次将香儿晃倒在床,然后她顽强的爬起再战!
“慕容烟你轻点儿!”
“啊……”
“别动了别动了我爬不起来了!”
……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浪笑、尖叫、娇吟、翻滚、床板吱嘎声和猛烈撞击声……
屋子外的三人各自把头垂向一边,羞红着脸生怕对上了旁人尴尬。可里屋的动静一浪高过一浪,弄得她们不心跳跟着变急促,喘息也越发粗重……
看来明日有得交待了!
一柱香过去了,床头蹦的结束。慕容烟撩开床幔,香儿赶紧拽好衣服跟着跳下床去。
他将烛火调亮,两人将手中小心攥着的萤石码在点灯橱上。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慕容烟得意的勾起一抹奸笑:“你输了!”
香儿不甘的看着那些萤石,喘息还尚未平复。慕容烟也正呼吸急促的看着她,眼神却是变得有些迷离。
香儿这才抬起头对上他暧昧不清的眼神,心中顿时有些发虚:这眼神她在百花池见过。
但心中还是一遍遍自我安慰道:别怕别怕……他是娘炮不可能是流氓……他是娘炮不可能是流氓……
是啊,他沉静的样子的确是比女人还好看……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偏偏这时,他将唇覆了过来,印在她的额头。
那软糯的唇瓣分明是炙热的,反倒像是把她冰封了般,身子和表情全都僵住,愣在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廊庑:拔步床前的浅廊,挂帐与床外隔绝,所以可以看做是床前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另外对于太守夫人明知香儿月事还房,这里房只是个仪式类的东西,不用太纠结她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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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入v还有些时日可字数有些超,所以下周四前就随榜更了,
这周四、五、日、二、每日20点准时更新。
下周四起恢复日更。请大家多多理解。但千汀不会偷懒,这些时间仍会勤奋码字多存稿,v后尽量多更,介时也会多发红包答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陪伴,么么哒~
☆、一件旧衣
他嘴唇微微的张合,吐出一句话:“想让我娘满意很简单不需要你想的那样”,每一个字都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碰触着,最终久久的停在眉心处。那酥麻之感便如触电般,从额头扩散至全身。
“只是我刚刚帮了你也要点好处才行”,他的唇划过一道暖暖的弧线,软软的驻留在脸颊。香儿只觉得麻痒间他似是轻嘬了下,那温热便越发浓烈起来!
他的唇轻轻摩梭着她的脸颊,烛光下那粉霞映成了红云,她只觉得唇角被微微牵动,直到终于也触碰了那温热……
不,此时已是炙热!滚烫的炙热腐蚀过她的唇角,那敏感便触动了全身……
她终是清醒,身子本能的往挂帐下退去,此时慕容烟哪能依她,只用力一揽!
失措间她的手已顾不上揪着前襟,那敞开了怀的貂裘便顺着幼滑的寝衣滑落至腰间。
这寝衣也不过是件束带缚胸,细滑白嫩的脖颈处系着丝带,一抹轻纱绕在胸前,香肩素臂瞬时被镀了层桃色。她慌乱间一把扯过轻纱挂账遮住自己,妄图与他隔绝。慕容烟却不肯罢休,步步欺近!隔了纱帐却还是狠狠吻在了她的唇上!
那炙热瞬间进袭了全身!香儿只觉昏昏沉沉头晕目眩,身子一点点软了下去,若不是慕容烟揽腰支撑着,她几乎就要瘫倒。
热度透过轻纱温柔的释放着,有了这丝朦胧的屏障她才敢缓缓睁开眼睛。慕容烟却似看出了她的适应,便将嘴唇缓缓移开……
就在她以为终是结束之际,那朱纱却自她脸上被扯掉,她径直对上了他的眼睛。
饶是烛火微弱,慕容烟仍是看到她秀眸惺忪,撩人心怀的柔弱之姿。
他将手臂放松了力道,任她支撑不住,软着身子跪了下去。
他便也撩了袍子跪在地上,轻轻揽过她的头抵在自己额头上,呈对拜之势。
“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既然揽了我所有孤单岁月,此后便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澹台香不知这期间内心经历了多么复杂的感觉。
惊吓、怒意皆有之,迷惑、温暖亦有之,当然更直接的是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神和身体造成的木讷感。
接吻这种事,在她之前的那个世界或许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如今在这里,在慕容烟的怀里,却有着说不清的强烈刺激……
或许是因着身上那点儿可怜的衣着,也或许是因着他那无上的地位。
人云权势是最好的春`药,这一刻她才明白他是真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这里早已不是她那个世界的逻辑,只要他愿意,一切都是可以用强的。莫说是男女之事,甚至生死之事在他面前都反抗不得。
长久以来的不逼迫原来已是他给出的最大尊重。
只是这次,他是要放下了么?
“慕容烟……”香儿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他的温度还停留在她的唇间,麻麻的。
“我知道你或许不信,可是这次我……是真的正值月事……”她终于将这话说了出来,伴着几滴没忍住的眼泪。她在委屈什么?
是平日里给的自由太多,以至于没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是说出这种隐私,便等同承认自己是在苦苦哀求的弱者?
慕容烟没有回应什么,而是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她微颤的臂膀被他炙热的掌心安抚住,似是终于寻到了港湾般恢复镇定。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半靠着门围子,那厚实的床幔挤在身后无比松软。他又拾起掉落的貂裘给她遮上身子,这才略显无辜的怨怼了句:“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所以,先前种种反而是她的错?
“你娘。”香儿这话应的极痛快,在她看来这不仅是一个回答,更像是一种反击……
慕容烟倒也不恼,看着她眼前的倔强,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