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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但你却完好无损地在别人打开的黑腔里找到了通往你的审神者所在的时空的出口。而且更重要的是,你身上并没有像是那边几位先生身上那么重的虚的灵压,所以你也很有可能并不是拉开了黑腔,而是用了别的手段。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啊,烛台切先生,你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浦原喜助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刀剑男士们都有些懵,他们很少去思考这些问题,即便是可能注意到了什么地方不对,也更习惯于将那看作是巧合,不会去深入分析。而浦原喜助却不一样,骨子里作为科学家的他一旦遇到了不合理的事情,那一定要搞清楚不可。
“为什么并没有和我们在一起的烛台切光忠会准确找到我们所处的时空呢?”加州清光是关心则乱,但这并不因为他完全没脑子,“该不会是因为烛台切光忠你一开始就知道吧,我们会被那些白色怪物所抓走牵扯,会掉到哪个时空去。而且那个时候负责操作分机装置的不就是你吗?”
面对加州清光的话语,烛台切光忠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那又怎么样呢?现在我们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回到本丸去保护审神者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留在这里争论到底谁才是正义使者吗?”
加州清光正打算反驳些什么,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他不得不忍住现在想去找烛台切光忠问个清楚的冲动。不过他决定等到自己回到本丸,一定要跟怜好好说,让她离这个男人要多远多远。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黑崎一护也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他其实并不太爱管闲事,以前总是被推挤到漩涡中心是他身不由己,而现在这些人来自另一个时空,也不会再对现世和尸魂界产生什么负面影响,他也乐得轻松准备回家休息。然而他看向石田雨龙的时候,却发现他仍然皱紧了眉头。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刚刚还是他在劝自己不要多管闲事的,看起来他倒是更想要去插手这件事的一个。
浦原喜助将这情况入眼底:“石田先生还是对见崎小姐的事情很在意吗?”
“……不了。”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此刻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也准备转身离去。
“真的没关系吗?这次再不去见的话,或许这辈子也没办法再见到和见崎小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审神者小姐了。”浦原喜助问道。
石田雨龙顿了顿,说:“她只是和双叶长得相似的另一个人罢了。就算她身上可能有着双叶的灵魂碎片,现在的她有着她的同伴,有着她的未来……已经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人了。见了也只是让她困扰而已。”
“真是温柔啊,石田先生。”
石田雨龙放在身旁的拳头攥紧了,又蓦地放开了:“……不过如果需要我的帮忙,我还是会去帮忙的。”
他的声音有些小,像是自言自语,微风拂过便消散开了。
第70章欢迎回来
70
本丸
本城怜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黑暗,清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
偶尔能听见本丸周围的森林里传来了不知名鸟类的啸鸣,却也不刺耳,只是本城怜怎么也睡不着,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比她当年参加高中毕业考试的时候还清醒。
她想了会儿,决定索性放弃睡觉,出去吹吹风也比她和只负责睡觉的前任审神者一起平分这房间来得有意思些。
拉开纸门,萧瑟的夜风拂面,带来一丝透骨的凉意,让本城怜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这种时候就凸显了灵力的重要性,本城怜懒得再倒回去取衣服,索性凝聚了灵力在周身,也起到了保暖的作用。
“主殿。”
女人意外地听见了有人叫她的声音,似乎是为了不惊醒其他同伴,那声音很小,仿佛连语尾都消散在微风中,听得不太确切。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望,发现那声音的来源竟然在屋顶上,装扮美艳的“大姐头”正笑着朝她招手,而他另一只手正如她意料之中拎着酒壶。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存货。
本城怜不由得在心中叹息。
“大晚上的待在屋顶上别感冒了呀。”本城怜仰着头,对次郎太刀说道。
次郎太刀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掌搁在耳后,一副完全没听清楚的模样。于是本城怜四顾确认了没人被自己吵到之后,稍稍放大了点声音:“小心感冒呀!”
“听不见~要主殿到身边才听得见~”
次郎太刀就连撒娇的时候也显得格外豪爽,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声音也在夜色中显得更为清晰了。
为了不让次郎太刀吵到其他人,本城怜只得凝聚了灵力,使出了灭却师的招式飞镰脚,一眨眼的功夫便也出现在了屋顶上。
“现在应该能听见了吧?”本城怜略微无奈地说道,“啊,不过次郎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点?酒喝得太多容易伤身体啊。”
次郎太刀笑了笑,完全不打算听从审神者的劝告:“酒可是我的本体,没有酒喝我会死的。”
说完,他拎着酒壶喝了个痛快,因为动作过于激动了些,透明醇香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顺着他的下颌与脖颈一直流入了衣领之中,显得格外性感。本城怜不过是偶然看见,却也移不开视线。
知道这是次郎的老毛病了,本城怜也没打算再继续将劝说进行下去,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发着呆。不得不说,一个人发呆和旁边呆着一个人陪自己发呆的感觉的确不一样,至少,她似乎不觉得夜风有那么萧瑟凄凉了。
不过身体却在和本城怜的想法作对,不过是过了几秒,她的鼻子就莫名痒了起来。
“啊嚏!”一个喷嚏响亮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本城怜下意识地揉了揉发痒的鼻尖,然而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一次,不过这一次因为有意识,她刻意压下了声音。
次郎太刀忍俊不禁:“虽然说这声音很可爱,但是这么下去感冒了就不好了这句话也要送回给主殿才对啊。”
说着,次郎把放在身边的羽织披在了本城怜的肩上。尽管他嗜酒如命,但那花花的羽织上并没有过于浓重的酒味,只是淡淡的一点,与清雅的熏香味糅合在一起,很是好闻。
本城怜虽然不冷,但对方既然已经这么做了也就没有再推脱婉拒的理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