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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森别怕!爷爷帮你赶走他!!!”
少女的尖叫打破了住宅区的宁静,一大批老头老太太闻风而动,从老旧的铁门之后窜了出来,扛着扫把和平板锅嗷嗷冲向少女的住所,真真是老当益壮。
“不是、不是……小偷啊!”被套麻袋的女人挣扎着终于挪开了贴在身上的障碍物,露出一张哭笑不得的憔悴的脸,“是我啊……小森。”
“啪”
少女的“武器”摔在了地上,若叶森嘴巴大张,片刻之后眼圈慢慢红了,
“……姐、姐姐?”
憔悴的女人轻轻点着头,无声的冲着少女张开双手
然后迎来了一大批举着扫把的老年大军。
“小森,别怕!我们来了!”
“啊啊啊,不要打呀,不是,不是小偷啊!!!!”
“哼,就没听说过偷儿还承认自己是偷儿的!乡亲们狠狠揍他!!”
“………别、别!!她是我姐姐啊啊qq”
“什……么?”
这是一个平凡的清晨,与往常一样,平和而宁静。唯一不同的是,这天,有一个失落的“旅行者”回家了。
“呀嘞呀嘞,这可真是……”
街巷的角落之中,一个浅发“少女”靠墙而立,将不远处的兵荒马乱尽眼底,“看来若叶言短时间之类是摆脱不了医院了啊。”
【“春华桑,那个……若叶前辈不会有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最多就是得顶着五颜六色的大脸过一段时间而已。”某少年不厚道的笑着说道,眼波流转之间,觑见另一个身影默默转身的场景。
“不去告别吗?昂君。”上川春华喊道。
准备离开的银发吸血鬼身形微微一顿,微侧的脸颊只能看到他殷虹的眼,
“没有必要,这样就可以了。”
少年微微挑眉:“这样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的存在哟,这样也没关系吗。”
回答少年的是银发吸血鬼离开的背影,和剩余的静默。
【……我不明白,春华桑。】少女的疑惑在少年脑海中响起,【“为什么昂君要在最后消除掉若叶前辈的记忆,不被喜爱的人记住,这样不是……”】
【“……很痛苦吗?”】
没错,这样不是很痛苦吗?即使你为她做得再多,到头来,站在原地的依旧是你自己,因为她什么也不会记得。
“撒~谁知道呢,”上川少年闲闲的依靠着墙壁,侧头望着银发男人渐行渐远的决然背影,“大概是舍不得吧。”
舍不得和她分离,所以放任她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囚笼里。
但有舍不得她重新回到担心受怕的日子里,所以在她重见阳光之后,让一切回到正轨。
吸血鬼的感情……
“真是复杂啊”黑发少年回远处的视线,仰头轻轻叹道。
恩,吸血鬼的兴趣,也真是复杂啊。
跟随着逆卷昂大爷的脚步回到逆卷宅的“破坏二人组”在看到被针线和残破布料所包围的大厅时,一致摇首叹息。
“这是……怎么了?”顶着少女皮的上川春华瞅着真雄性动物皮的逆卷奏人,眼角在看见对方优雅而又美丽的拈针穿线的动作时,不可抑制的狂乱跳动。
话说为什么他和妹子出去潇洒一晚(?)之后,回来却看见整天蛇兮兮的泰迪狂一脸温柔的坐在小板凳上绣花啊啊啊!!!
那个周身圣洁的光芒是怎么回事?是做梦吗?果然是在做梦吗?!!
望着男孩无师自通的优美兰花指,上川少年无言的转过脸,痛苦得捂住被闪瞎的狗眼。
【“不是我们不懂,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啊,春华桑。”】
同样痛苦的捂住双眼的小森少女说道。
“那是奏人最新的兴趣。”沙发上的逆卷怜司撂下手里的茶杯,一脸深意的看着仿佛被雷劈过的“小森唯”说道,
“自从今天早上奏人发现藏室的人偶全部都不见了之后,他大受打击,决定重新培养一个前途远大的兴趣爱好。”
暗搓搓的把人家藏室搬空的春华小森唯:“………”
“闭嘴!怜司!”扎在小板凳上的泰迪男孩恶狠狠的回过头,手指间还捏着一根绣花针。
“……没关系……哼哼哼,我要做一堆像泰迪一样可爱的娃娃……”
“扎死你……诅咒你……嘿嘿……”
逆卷奏人用力蹂躏着手里的破布,念念有词的致小脸上布满了吓死人的阴影。
“顺便一说,”整个人歪斜在沙发上的逆卷人说道:“据说奏人打算缝满一千个娃娃,诅咒偷了他藏品的混蛋。”
“是一千个‘巫蛊娃娃’!”小板凳上的男孩咬牙补充。
【“………”】把人家的藏品偷出去的小森唯。
【“………”】把人家的藏品一把火烧干净的上川少年。
就在客厅的空气变得粘稠死寂的时候,一道荡漾的嗓音打破的现场的僵局。
“啊咧~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大家什么都不敢大清早的就挤在大厅里?”
上川少年闻声抬头,看见逆卷礼人顶着他标志性的黑色礼帽,俯身趴在二楼楼梯的扶手上,脸上挂着居高临下的笑意。
仿佛注意到“少女”的注视,礼帽吸血鬼若有所思的眯眼,戏谑道:“难道说……你们是在等什么人回家吗?”
“咔”逆卷二哥手里的茶杯碎了。
“咚。”逆卷人不小心滚下了沙发。
“什么?”上川少年与小森少女保持着一致的疑惑抬眼,对上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
三秒之后,两道目光的主人抓着楼梯上的某个吸血鬼消失在大厅。
偌大的空间之中,只剩下满眼问好的“少女”和扎在小板凳上嘿嘿阴笑的男孩。
“嘿嘿……死吧死吧……”
上川春华与小森唯瞅着用力眨着布偶的逆卷奏人,在对方喃喃低语中,皆感到背后一凉。
同一时刻,m过的某个地下研究所中。
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研究院出现在研究院的最深处,白色的电子大门边上是代表着最高开启权限的感应装置。
男人低垂着视线扫过被置于透明玻罩中的瘦弱少年,浅色的发丝,苍白至病态的少年被小心的安放在无数个电子设备之间,在无数感应数据线缠绕的四肢之下,薄弱的生机正缓缓流逝。
当然,这一切,冰冷的机器检测不到,自然,这个少年的父亲也感受不到。
所以,他那心软的不够彻底的东见教授才能够拒绝他的诱惑。
黑发男人指尖翻飞,一张id出现在感应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