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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待。
……
果不其然,仲长舒一进到京城,一道圣旨便将他打入天牢,也在一瞬之间他成了众人唾弃的断袖。
在他被打进大牢的第二天南戎安就进到了大牢里,看着他铁青着脸责问道:“你为何这么做?”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不是说好让你待在封地的吗?”
你已经看过我几次的离开,这次就不让你看到了。
南戎安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你为何这么做?”
“不为何。”仲长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这激起了南戎安的怒火,“我应当用锁链好好的锁着你的。”
这时守在天牢的衙役不耐烦了,大叫道:“吵甚吵甚,都快死了还不安静一些。”
仲长舒一把拉住勃然大怒的南戎安,摇了摇头,“你听我说,我若是离开记得取下我的一根肋骨。”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南戎安用力扣着他的下颚,重重的咬了上去,“你还是多喜欢他一些。”
“你……”仲长舒瞪大双眼,陡然发现了什么。
“我偏不。”南戎安捧着他的脸,直到他的唇咬破才松开,等仲长舒反应过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里有人他再次出现,手里拿着黑色衣袍,急切的道:“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再也不要回去。”
仲长舒定定的看着他,“你知道的,我来这里的目的。”
“为甚非得有他,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南戎安摸了他的侧脸,脸上有说不出的悲切。
“可是你也是他。”仲长舒笑道,握着他的手,“我很自私,所以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这个我不公平,凭甚要这样?”南戎安言辞激烈,这让仲长舒又想起了阡陌之前说的那句话,因为害怕,所以排斥着彼此的存在。
这仅仅源于他们对自己占有欲,“戎安,你和他我一个都不能失去。”
南戎安的手抖然僵住,猛的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手掌心中毫无反应。
仲长舒呼吸不畅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拥他入怀,着急的解释,“舒舒,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很生气。”
方才他的力度是起了杀意的,那一瞬他脑中有一个变态的想法。
杀了他,他就只能记得自己。
可是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无这个人。
他终究是害怕的。
南戎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个眼神将自己打到十八层地狱。
仲长舒只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外面的衙役醒了,对里面大喊,“时日不多了还这么折腾!”
南戎安一眼扫了出去,顿时惊起一片寒意,让屋外的狱卒紧了紧衣裳,仲长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南戎安终是没有下手,扼住他的脖子,往墙上一抵,几度的疯狂的压在他的唇上,扯下他的衣袍。
天明时,仲长舒醒的极早,习惯性地往身旁摸索,温度尚在人,却不知所踪。
入狱之后,岸琛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治他的罪,仅仅一个好男风就想弄死他自然不够。
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挡住那些想弄死他的小人呢?
又是几日,就有人诬陷他企图造反,还爆出了他是私藏兵器的地点。
一道圣旨下来,他的死期定在了三日后。
行刑前,狱中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是阡陌。
她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牢房面前,“大婚时,我见过你,你的眼神让我捉摸不透。”
那种眼神似乎看透了自己和岸琛的感情,不是叩问而是带着同情。
看她的样子,仲长舒知道,她和岸琛之间的坎,一直没有迈过去。
纵使两人□□,却不得厮守一生。
命中有时终须,命中无时莫强求?
阡陌看着他,如同一只囚着之鸟,眼中带着茫然,“我很痛苦。”
明明一切都结束了,可是痛苦依旧。
谁也不愿去翻山越岭,就这样仰着头想着我还能看着你便好。
“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争取。”
她看着坐在牢房里的人,没有一点对死亡的恐惧,“他很爱你,你应当出去。”
你虽在牢房里,却能和他相知相爱。而我,明明……却在牢里。
“皇后娘娘,该走了。”门外七宝提醒道。
……
连续几日下着大雪的天突然放晴,仲长舒不知他是否还会想之前那样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
台下看着他的人有的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走的指着他泼口大骂。
判官一声令下,侩子手一口烈酒,喷在了砍刀上,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断头之痛。
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尘土。
待众人再睁开眼睛时,尘沙之中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正搂着放在还跪在地方的仲长舒。
他手中拿着一把骨扇,看着包围着他们的弓箭手,头抵着仲长舒的额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在我眼前再一次消失。”
判官一身高喊,“拿下这个反贼。”
南戎安双腿用力夹着马肚子,扇子在他手中一转,成了一把上古神弓,只见他右手拉开弓弦,凭空出现几只箭,直接插到了挡在他面前的弓箭手身上。
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决计不会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南戎安拉开弓的时候手中是没有弓箭的,那么射出来的箭究竟是怎么变出来的?
这匪人所思的一幕,没人能解释的清楚,突然人群中有人害怕的尖叫道,“妖孽这是妖孽!”
判官心中也慌,连连后退,下令道:“给我射死这个妖孽。”
万箭齐发。
他看着南戎安刚毅的侧脸,心里满足的想着,“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爱着的人。”
猛的将他推下马,受了这万箭穿心的痛。
却也不是那么痛,痛的人已然不在马上。
从马上坠到他的怀里,马儿扬着前蹄,嘶叫一声。
“戎安,记得我的话。”
南戎安揽他入怀,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你非要如此吗?”
第64章心上人
“我的打火机。”南戎安绝对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就是因为看不惯他演戏,一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所以把人拉到身边好好看个仔细的。
仲长舒想了想,开始回忆自己昨夜把他的打火机放在哪里的,想了便走去床的另一边的抽屉找,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
就在仲长舒低头找的很急切的时候南戎安勾了勾唇,他早就把打火机拿走藏了起来,却依旧假装不耐烦的道:“找到没有?”
仲长舒关上抽屉摇了摇头,又去翻床单,还是没有找到,对上南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