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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贸然挑衅,在黑白两道站得住脚。不过因为赤鹰帮,他们又过上令人神经紧绷,热血喷涌的日子,本来有机会再次显现身手,续写自己的传奇,但有一个不幸消息,就是,他好像老了?刚才他的腰貌似闪了一下,看来“宝刀”有点生锈了,回去要找小吉好好“磨磨”才行。
“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令张野想起那对直勾勾的凤眼,他想打颤怎么办?不行,会被少爷瞧不起的,连忙否认:“没,没什么”而眼睛很不自然地看着旁边的那棵树,想转移话题道:“哦哦,少爷,你看是紫荆树耶。”
司徒深雪看他的神情明显就是在撒谎,但也没再问下去,不过他要纠正他一件事情,“那是凤凰树。”
“”
刷地一下,他的脸红了起来,如炮仗花一样,红得鲜艳。
楼上。
高晓汶回到家,闻到食物的香气来到饭厅,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用过的碗筷,果然如此,如果说自己刚才的猜想是百分之九十九,那么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是百分之一百。这就是你希望的吗?静。
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向宇阳听到背后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妈妈,你回来了?”
高晓汶见他落寞的背影,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问:“有人来过?”虽然是明知故问。
向宇阳听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美丽的面庞,露出两只小虎牙,应了一声,“嗯。”然后眼睛转了转,抬头仰望着自己母亲的瓜子脸,“你猜猜是谁?”
高晓汶看着一脸幸福的儿子,怎么办,她儿子那么可爱,她还不想那么早地把他嫁出去,静,你作孽了。“你又喜欢的人了?”
“没有啊。”
“”看来她儿子也跟他爸一样呆。
司徒深雪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一排排树木快速地往后移,忽然手机响了起来,纤长的手指在荧屏上滑动着,出来的是一条短信,是来自向宇阳的,信息的内容是:
明天有空吗?(oao)
司徒深雪看着那个颜文字,不由得嘴角微微向上扬,他可以想象得到对方发给他信息的表情,轻点屏面,手指晃动了几下,然后发送。
此时躺在床上的向宇阳,拿着手机仰望着,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到自己的短信呢。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翻过身,看着有些发黄的墙壁,无聊地看着自己的已经黑了屏的手机,还是没有短信呢,忽然手心上传来的震动令他立刻坐直身来,迫不及待的点着屏幕,上面有条短信,是司徒深雪发来的,打开一看,只有一个字外加一个符号。
有。
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了,嘴角一边随着手指的舞动而向上扬,打下早就在心中默念了几十次的邀请。
明天一起去玩吧!(ovo)
按了发送,看着那封长着翅膀的信消失在眼底,他觉得自己的心在鼓动,如果对方拒绝他,怎么办?不安地抱着旁边的被子,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打桩机埋敲黄土时的轰然。一声清脆的水滴青石发出的鸣响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他手机设置短信来时的提示音,抬起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里面依然只有一个字和一个符号。
嗯。
向宇阳静静地看着个字,生怕自己看错,他重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又好久。久到司徒深雪忍不住再发一条短信。
当他看到屏幕再次亮了起来,信息来自来自司徒深雪,急匆匆地将它打开,这次只有一个符号。?
一个问号使他惊讶地睁着大眼睛,他忘了打往后的内容了。害怕对方因为自己迟来的回信而拒绝邀请,向宇阳心急而胡乱地点着屏幕,因为打字的速度太快了,手机一时反应不过来卡机了。他死死地瞪着那封还没打完的信,没有多想,直接关机再重启,重新再打一遍。这次他催促着自己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但无论怎么告诉自己,还是无法压抑渐飞的手指。
终于他打完了,然后按了发送,这时他才像久潜海底的热带鱼露出水面舒了一口气。
在到司徒深雪的答复后,他久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抬起手机看着最新一条短信,然后读了起来。
“嗯,句号。”向宇阳闭上眼睛,想着思念的人的面容,脸上挂起笑容,睁开眼,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信息。
晚安。(=u=)
司徒深雪退出信息,看着件箱显示着仅有的三条短信,对着窗外的明亮的月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19
周末,向宇阳穿着一身干净,舒适的休闲服站在约定的地点静静地等候,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早已有不少人向前搭讪。
“学长。”
“啊。”向宇阳望着眼前微笑的人,有点印象,但不深。“你是”
高炎看到他的表情以为他记得自己而感到高兴,但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他如同浇了一盆冷水,从头湿到脚,冷!
“谁?”
高野的笑脸迅速垮了下来,把手往额头一抹,挥走那三滴无形的冷汗,“学长怎么能忘记我呢!我们昨天才见过耶。”说到这里,他眨了眨狭长的眼睛,双手托住脸颊说:“而且我们还有肌肤之亲。”
“哦。”他想起他的脸了,但他忘了,忘了,“你叫什么名字?”
高野原本眨巴眨巴的眼,因为这句话而降止在空中,滑稽地半合着,形成一条缝,眼睛透过缝隙看着那张无辜,不,是可恶,可恶的脸,放下手,努了努嘴说:“高炎,高兴的高,炎热的热。”
“高炎。”向宇阳念了一下对方的名字,“我叫你炎吧。”
看着他的笑容,高炎突然变得不自在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反应去应对,回避他的视线,四处张望。
“随你。”
“嗯。”听到他答应自己,向宇阳很高兴,试着唤了他一声,“炎。”
当他听到他如此亲昵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时,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了。
“你觉得怎样?”
“呃”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以前无论自己面对什么人都可以用(夸张的)演技去应对,但眼前的他,好吧,说实话,他超出了他对人的理解范畴。所以,面对未知生物,为了明哲保身,他用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计,跑。
“我有事,走了,拜。”高炎仿佛机器人般僵硬地说出台词,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直接走人。
向宇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喊道:“炎,等等。”
高炎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不禁冷汗直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