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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级别,但这又怎样,自己堕进他交织的温热的情网,他必须付出代价待在自己所浇制的钢铁牢笼!(司徒孟摇头表示:小汶啊,被我那闷骚(+2)的孙子看上,你的儿子是逃不掉的。我可怜的孙媳哦,你要多保重“身体”啊!)
☆、插播
之后的某一天。
司徒孟看见向宇阳坐在客厅里,心中感慨万千。
“呦,小孙媳。”
向宇阳的脸红了起来,无论听了多少次,这个词语自己还是不习惯,“哈哈。”尴尬地笑了一下,“爷爷好。”
“嗯嗯,乖。”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好。”红酒自己还是可以喝的。
司徒孟拿了两个红酒杯,用开瓶器去了软香的木塞,葡萄酒的清香扑鼻而来,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推到向宇阳的面前,“试一试。”
向宇阳端起杯子,凑到鼻子跟前,晃荡了几下。
司徒孟看他喝红酒的样有些惊讶,“你会品酒?”
“啊,没啦,妈妈开酒吧,所以这些懂一点点。”他小啜一口,“嗯,有柑橘味。”
“是啊,这是马拉加酒,泡沫绵长、香气优雅,带淡淡的柑橘味。”略略解说完,自己也品尝起来,喝了没几口,就开始灌酒。
向宇阳看他索性拿起红酒瓶直接对嘴,豪饮起来,“哇,爷爷,不要喝了。”
“砰。”地一声,司徒孟把空瓶子放在玻璃茶几上。
见他满脸通红,神志不清,向宇阳担心地问:“你怎样了。”
司徒孟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开始喃喃自语,“其实你有没有后悔跟雪在一起?”拍了一下茶几,然后指着他:“你很优秀哦,你不应该屈于他的身下。”他看人很准的,撇开平时自己跟他的相处,单单是刚才他喝酒时透出来的气质,完全可以做一番大事,在商场上大有作为,王可以有很多种,他一定是温润的王。但是依照他对司徒深雪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放他在外面浪荡?把他锁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来不及。向宇阳就是一块璞玉,只需稍加磨练,完全可以在上流社会大发光!他不能碍人前程。
向宇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摇了摇,“没有,我爱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后悔,他爱他逾越过自己的生命,至于屈于他的身下,那只能说自己实力不够,反攻不能。
“哈哈。”司徒孟听到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怎么说,比起向宇阳的前程,司徒深雪的幸福重要很多。是的,他也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也很疼爱,很疼爱向宇阳,但不及司徒深雪。现在的他很高兴,可以把压抑在自己心底的话对他说。“我跟你说啊,雪的父母死得早,当我抱着他站在他父母的坟前,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带大他的。但是他从小都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后来他被掳走了,还弄得浑身是伤的回来,那一次我抱着他哭了,可他一点也不可爱,还说我哭得很难看。你看,他连安慰人都不会。就是一个闷骚的人(+3)”喘了一口气,有些伤感地说:“我老了,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了,以后他就拜托你了。”
向宇阳心里不是滋味,扶着他,“不会,爷爷一定会长命百岁,我们要一起照顾他。”
司徒孟脚步踉跄了一下,“哈哈,也是,我还像年轻时那么帅。”还摆了一个胜利的姿势,一脸坏笑地看着向宇阳,“想不想知道他的糗事?”
“嗯?”
对他挤眉弄眼,“其实你也想知道吧。”
“呃”说实话,自己是很想知道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娓娓道来。“你知道吗?那小子从小都不跟女生玩,一直到他15岁都没女友,我就很担心拉,心想青春期的男生这样不正常。想当年我在他那年纪早就交了多少女友了。呃,扯远了。他不去酒吧,也没床伴,整天躲在房间里,都不知道在干嘛,翻看他的电脑也没有看什么a【哔】片。哇,这还得了?我以为他“那个”不行。”意有所指地看着向宇阳,“你知道那个是什么了哈。”
向宇阳红着脸点头。其实他觉得司徒孟多虑了,他怎么会“那个”不行,几天过去了,自己的腰现在还痛。
“于是,我找了一个身材火辣,容貌妖艳的女人去刺激他,但他直接甩门就走,你说这对一个急需‘宣泄’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性’趣?”说着还难以置信用双手摇晃向宇阳的肩头,但下一秒他又放手了。“后来我想这不对,难道他对女生没兴趣,这么想我大吃一惊。”转了个身,忐忑对他说:“呃,我不是歧视同x恋啊,只是那时这些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冲击。”
“我明白。”
他扯着嘴唇,露出一排白牙。“瞧我的孙媳多么善解人意,上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哪女生能比得上你!雪找到你是他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吹捧了一番(司徒孟严肃地说:这是我的真心话。),切入正题,“于是,我又找了一个小男孩去试探他,还是一丝不挂的哦!但他这次直冲到面前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听了喜忧参半,喜的是他对男的没性趣,忧的是难道他真的不行?这对男性来说跟被阉掉成了太监有什么分别!”说着他仿佛感同身受,眼冒火星,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猛拍桌子。
向宇阳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片,“呃。”
“但是!”
“啊?”他被他突然一声给吓着了。
“但是,后来那个小男孩说,他有反应了”不知道是否情绪起落太大,还是他真的不胜酒力,还没说完,他直接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向宇阳此时的心情跌宕到谷底。他黑着脸站在一旁,没了刚才的伤感,现在的他感到很火大,他居然对一个小男孩起反应,这是严重的背叛!他觉得胸口好痛,原来自己不是他的最初以及唯一,那么自己在之前那么纠结,那么白痴,看见他就意乱情迷,只需些少挑逗就发情的自己算什么!!!回到房间,本来想出走的,但是自己住的地方已经要拆迁了,他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再者,他不想离开他。想想这样,自己真没骨气,把被子蒙在头上,自己生起闷气。
司徒深雪在学校累了一天,飞车回家,他现在需要他爱人的安慰以及奖励。想起他,自己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路过客厅,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走了过来,只见司徒孟浑身酒气,红着脸躺在沙发上。
“明明不能喝。”捡起脚边的酒瓶看了一下,“还喝掉一瓶?”看来到明天他都不能起来了。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好心地把它放在司徒孟的肚子上(用意跟盖被子一样),临走的时候吩咐佣人们:“老爷说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