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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了父亲良好的基因,不仅人长得像,就连身体也是那么的像。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太过压抑了,我建议李叔出去走动走动,他同意了。我的私心里,或者更多的是想和李叔在一起,有着我们共同的时光,和父亲无关的属于我门两个人的记忆。
关于我的话题是不少的,因为我绝对不是一个良好少年,虽然我不抽烟不喝酒,但是我很叛逆,像我这样一个老实的学生从不逃课的学生为什么一考试就挂科,这让同学们难以置信,老师们想不明白,就连李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而对于我不就是一张毕业证的问题,或许在潜意识里我看不管学校的虚伪,家庭富裕的所谓的好学生似乎都把贫困助学金给霸占了,我看到了同学们那不甘的眼神,就像是同志身上的那种悲哀,不被认同却依旧神贫困。我也看到了我身上的悲哀,我所不愿要的毕业证只不过觉得像我这种人是不适合在这个学校毕业的,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我不愿因为工作而就次离开了李叔。
倘若在李叔的眼中,我永远是那一个长不大的学生该多好?可是有时我是矛盾的,我愿意想父亲那样,成为李叔的依赖,成为他累的时候就想要依靠的那温暖的肩膀。
“你看不惯这个社会,还指望这个社会看的惯你么?大学就是一个社会,你的清纯注定要在大学被抹杀的。就好比同志的身份,当这个社会用有形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时候,我们难道也要学习你的那种态度,那样你拿不到的毕业证,就如同同志拿不到的结婚证。”
“拿不到毕业证有没有认识到自身的错误?”
“我算是错了,如果要按你的解释的话。”
“什么叫做算是错了,错就是错了。”
“叔,你上学的时候觉得大学像什么?”
“像什么,不就是像社会么?”
“叔,我错了,我不是一个混社会的人。”
“这话怎么听得像是你不是一个混大学的人。”李叔一脸鄙视的说道。
我是聪明的,李叔是知道的,只是我没有要那一张毕业证,他总觉得我的人生会缺少些什么。
或许大学毕业证就如同那一张结婚证,只是一种证明。学生是否有能力,学生是否是真的毕业,学生是否能够凭这张毕业证能够证明自己?就好比结婚证上的两个人是否是真的结婚,是否是彼此相爱,是否能够赢得幸福的生活?
李叔的话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倘若这是真的,那么我更不愿要这一张毕业证,因为我要证明没有毕业证的学生不比有毕业证得学生未来差,没有结婚证的两个人要比有结婚证的人生活的更幸福,而那两个人在我的心底是我和李叔。
“叔,你说拿不到结婚证的两个人会幸福么?”
“会的,因为没有结婚证,才会更相爱。”
“叔,那你说没有毕业证的学生将来会幸福么?”我用我那不知是否依旧如儿童般狡黠的目光看向李叔问道,随后便跑开了。
“小兔崽子,你别跑。没有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你还有理了。”
倘若时光就如同这个午后一般的如此美好,走在洛阳的街头,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公园,当所有的话题不在是关于父亲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李叔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如同一颗历经岁月的老树看惯了花开花落;如同天上的那一朵白云,不去在乎云卷云舒。
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休闲的时光也是短暂的,在回来的路上我牵着了李叔的手,而他也没有反对,那一刻感觉好温馨好温暖,即使最终还是要走到那所有着关于父亲回忆的房间。
☆、第二十一章李叔的笔记
第二十一章 李叔的笔记
暴风雨来的前一刻都是风平浪静的,大多数温暖的背后都代表着别离,在我和李叔生活了半个月的时间,在我的心情一点一点的好转起来,终于在某一个阳光的清晨醒来,发现李叔终还是不见了。
有些事情是要说明的,就如同我不问李叔,李叔也会告诉我的,因为母亲既然让我看了父亲的笔记,那么久代表着她和李叔之间有着某一种约定,只是李叔在选择一个他认为恰当的时间来告诉我这个约定。
当我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李叔变成了一本笔记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愿不愿意打开这本笔记,因为李叔走了,笔记上留着一把钥匙,那正是李叔的钥匙。
我跑到窗台,看着下面的街道空无一人;我站在门前,看着院子里的枇杷树;我打开了大门,任由阳光洒在身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便关上门回去了。
转过头再看一看这扇门,突然发现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好像是母亲每一次黄昏来临关上门的场景,似乎希望有着敲门声传来,或者大门在那一刻忽然自动的打开了。
那一个上午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忘了吃桌子上李叔准备好的早餐,忘了喝昨天才买的豆浆机里所磨出来的豆浆,甚至忘了去穿上周李叔才给我买的衣服。就这么赤身的最自然的走在院子里,看着那一棵枇杷树,我不仅羡慕其它,做一棵树,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只要这个世界有阳光有空气有水分有营养便可以活下去,静悄悄的看着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情,不在自己视野范围内的完全不去想。
倘若我就是这一棵枇杷树,是李叔亲自种的,看着我时有着喜悦的目光,那该多好。那会是一种满足,也会是一种幸福。
我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等到早餐变凉了,等到太阳爬到了枇杷树上,等到最后一抹夕阳也擦肩而过,我也没有等到那扇门打开。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没有人会说再不吃饭,就让李叔把你关到监狱里,因为我的回忆也知道,李叔今天不回来,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我看着父亲的画像,看着父亲的笔记,想着母亲的决定,倘若再回到过去,我不去询问父亲到哪里去了,故事还是现在的结局么?这一刻我才发现,父亲去世的原因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就连那永远找不到的三封信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我最怕的就是因为种种命运的捉弄,是让李叔不能和我在一起的真凶。
仿佛又回到了母亲刚刚去世后的日子,李叔的电话无人接听,但他从不挂断;李叔的短信不回,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读一读,以怎样的心情来读一读?
如果我真的找了一个女朋友,结婚生子,李叔就会回来,我真的要那么做呢?这是我一直不愿思考的问题。倘若再给父亲一次机会,回到当初那个年代,他还敢于面对奶奶的目光,勇敢地果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