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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头和刘海并没有只拿食物,屋里的一些能用得着的东西也都有,毕竟放在这里也没用了,村里卖粮有些入,所以看起来并不是太过于贫困,吃的用的家家都不缺,像被子之类取暖用的,还有棉花,及一些能装东西的缸,几乎家家都有。
村里有水井这一点比城市要好得多,虽然说水多少也被感染了,不过有几家井里用东西盖的严实,并没有丧尸掉在里面,张书鹤也说过,感染不严重的水虽然不能喝,不过用来洗澡洗衣服倒是没什么问题。
魏老头和刘海就装了几大缸的水,留着路上洗澡用,省得没水洗夏天抓耳挠腮的,虽然说这是去b市,但是路这么远,现在还没走上二十分之一,这一路上用水的时候长着呢。
魏老头还集了一些妞妞能穿的衣服,夏天的冬天的,和一些各个年纪大大小小能穿的衣服,现在有就尽量集,等没有的时候想集也找不到了,还在一家农户柜子里找到十几双男人布鞋,全是手工纳的,纯棉吸汗,鞋底那叫一个软啊,穿着那叫一个舒服,根本不是那些高档的皮鞋可以比拟的,大小号魏老头和刘海穿着倒凑和,大了多掂点,小了挤一挤,撑一撑就大了。
甚至还找到几件清朝的古董字画,把魏老头乐坏了,用报纸包了包入了空间里,一边的刘海却是嘀咕,那些破铜烂铁在末世谁还要啊,放在空间昊还占地方,不如多放粮食呢。
人有三急,睡觉吃饭上厕所,盐和各种粮食都集的差不多了,边各家放在坛子里卤了两年的鸭蛋两人都集了几百个了,装了一麻袋,只是都成了臭鸭蛋,不过吃得挺香,睡觉的地方也都有,而这厕所的卫生纸可是最少不了的。
在老楼住时,张书鹤给魏老头和刘海每个星期分一卷纸,两人都是省着用,这东西不像衣服,可以洗了再穿,它用过了就没了,所以为防止以后没厕纸的尴尬,凡是遇见纸类的通通入空间,只是农村人连书都少,更别提纸了,有的也大多是孩子用的反正面都写了字的笔记本,书本,再就是报纸,只是这些玩意不吸水擦屁股太喇人了,不过多少还是了一些有备无患。
五天一转眼过去了,村里能用的两人基本都集了一遍,像厕纸衣服之类的魏老头和刘海都各自了空间,他们不说也知道张书鹤是不会缺这些东西的,这几天里,每天早晚得空他们都会来看村头老顾家看看张书鹤打完坐没,结果,每次来都没动静,如果不是红书鹤一直坐着,而且黑豹也是静静守在门口,刘海还甚至以为张书鹤出了什么事。
魏老头曾放在院子石台上的两块肉菜包,经过几天的风吹日晒都快成了菜包干,黑豹没动一口,刘海不由取笑魏老头自作多情,随即又有点羡慕,“要是有这么一只打都不会跑,可以守在身边保护安全的豹子,我宁愿没有粮食吃也愿意……”
魏老头则在旁边吹凉风道:“书鹤一天至少要喂黑豹吃十五斤肉,一小碗小珠,你能供得起就养……”
刘海一听顿时耷拉着脑袋,他自己吃肉都劲,别说供一只肉食动物,话又说回来,一天能供得起十五斤肉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估计把半个地球掀起来也未必有几个,当然,除了张哥之外。
下过秋雨后,天突然间冷了起来,最抗冻的刘海也受不了的嗷嗷叫唤起来,不过在农村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插电也可以睡得热乎乎的,而且家家都有备草,烧两笼再加几块柴火,热度能支撑一夜,不怕冻着,刘海没住过农村,所以对土炕并不熟悉,而魏老却是熟的不能再熟。
村里丧尸差不多已经杀完,于是两人和妞妞就在老顾家旁边那家暂时搬过去落脚,也把那些粮食都倒腾到屋里,村里不愁烧的,魏老头连烧了三天土烧,把发潮的粮食都给烘干了,因为晚上睡在土炕上不太冷,所以这几天算是睡了个好觉。
张书鹤一直没有打坐完,刘海有点担心,但是魏老头已经司空见惯了,该吃吃,该喝喝,丧尸杀完了,村里该的东西也了,妞妞自己会扎小辫穿衣服,因为有点自闭,所以不爱说话,天天跟在魏老头身边,倒是不用操什么心。
于是两人无事可做,便商量着,反正这里有的是草,而且有米有面,不如趁着有时间,把米面都变成饼子,即省电又方便。
两人这么一合计,于是第二天就开始做了,魏老头从小在乡下待过,虽然做饭的手艺一般,但是花样懂得不少,之前两人在各家集不了少像带壳的干花生,没坏掉的有好几袋子,还有农村晒的一些干菜,有很少一部分没放置好生了霉菌,其它的洗洗还是能吃的。
再加上农村自家地里种的芝麻,干红枣,辣椒调料之类,两人一天到晚,一人一个锅台,变得样的弄吃的,搜刮了不少农村自己冷榨的大豆油和菜籽油,把大米加油炒,做成炒饭,要么做大米饼里面放点红小豆芝麻和冰糖,也很好吃。
面食的更好弄了,把那些干菜用水料理下,剁碎了饼子不能包,但是菜馒头还可以做,还可以下面条里面放点干菜,再炒点大酱,里面加上辣椒芝麻熟花生面,往面上一淋,冬天吃着那叫一个爽,能吃出一头汗来。
两个开始变着法的做吃的,装食物的用具也不愁,有的是,尽拣大的装,两人把空间里的米都倒腾出去,里面都放上了熟食,他们装一些,剩下的一些都是给张书鹤留的,因为张书鹤空间大而且保存的时间也长。
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就在张书鹤一直打坐,和魏老头刘海忙着做食物中过去了,这一日东方刚放亮,张书鹤炼化完最后一点灵气后,突然眼睛张开,只觉得眼前一闪,屋里很多东西都看得非常清晰,恢复意识后,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些喜气来。
没想到因祸得福,这一次将体内的气耗尽之后,重新补充玉桃中的灵气,竟一口气将皮肤中的污垢全部清除了出去。
虽然只清除掉,周身皮肤的一层污垢,却已经是一个极大的突破,因为人身上的污垢大多是与生俱来,加上后天积存,是非常难以清除的,而且这些污垢不止在于一个地方,而是藏于全身上下每一处,如果硬要划分就要分三层。
外层,内脏,骨骼,外层是皮肤和五官,内脏包括人身体所有的五脏六腑,骨骼则是人的骨头,这三层中,外层是最容易清除掉污垢的,也只有彻底清除掉皮肤上的污垢才能够吸更多的天地灵气,也能更好的将里面两层的污物清除干净。
张书鹤二十多年来身体积存的污垢太多,这也是为什么普通人无法修行的原因,因为这些污垢太厚太黏,便得周身无法吸到天地灵气,就算有再好的口决修行法,穷其一生修炼,也根本入不了门。
对于张书鹤而言,这是迈入成功的第一步,他抬手撕开了受伤的手腕和手掌,此时整只手臂没有丝毫之前水泡和伤疤,整只有泛着温润的光泽,而手中的气此时非常浓厚,张书鹤心念一动。
随即起身,来到层里的一张破旧的桌子前,随手取出了空间里的高待符纸,及上好的朱砂和玉笔,磨好了朱砂后,用玉笔饱沾,丝帛上的七星符高中低三种已经全部牢牢记在他的脑海中。
以前他只能做低等七星符,中等每画到中间位置便气枯竭,难以成符,今天他想趁着刚吸完玉桃,全身气充沛时,再试一试。
闭上眼微一酝酿,拣了中等符中的一张威力强大,具有攻击性的掌中符,睁开眼睛,一口作气的画了起来,刚一下笔他就感觉全身的气状态非常好,心态平和,下笔的地方不高不矮不偏不重,起首势是成功的一半,有了信心下面自然可以龙飞凤舞,马走龙蛇一气呵成。
所有细节地方该有多少法力,他早就研究的十分透彻,之前的废符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他对此还是有把握的。
一张低等符,在不影响整体走向时,细节方面可以出错三次,超过三次这张符就废了,三次错误也会使符的威力受损,而一张中等符却只允许在细节方面出错一次,悄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而高等符是完全不能够出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符越高越难画,除了低中高等符的法力含量不同外,也有画符的技巧在,画过二十年符的人和画一年的,同一种符的情况下,不一定画的年数久符的威力就是最强的,但是,在持久力方面,画符时间长的一定比画的时间短的符耐用,这也是一种画符的技巧,
法力决定符的威力,而符的细节和好的结构,决定着这张符的持久力,这就是为什么同一种符,威力残差不齐的原因。
张书鹤的符画了有三年,几乎是每日必画符,所以进步很快,基本功也扎实,加上有玉桃的灵气支撑,画出的符大多质量很高,属同类符中的佼佼者。
张书鹤此时十分投入,几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笔和纸自创的空间之中,忘记了他现在身在何处,心中只有笔下的线条,每一笔每一个折点,每一次停顿,每一次过渡,手中需要控制多少气,高等符纸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需要这张符释放出多少威力,都是在他一念之间。
看似快,但实际上这一张符已经用去了半个小时,越是威力大的符,画得就会越慢,因为笔画中聚集的法力太庞大,需要时间来过渡支撑。
待天色大亮时,张书鹤将最后一笔封住后,笔尖轻轻一抬,整张符如突然间在朱砂上镀了一层金光,竟是成了金粉色,远看是一张醒目的符,近看只觉得笔画中隐隐有气体流动,竟像是活物一般,透着灵气。
成符后,张书鹤微微松了口气,将其它东西入空间,伸手取来桌上这张来之不易的中等符从头看了一遍,入手只觉得份量比低等符重上一倍,这并不是符纸的重量,而是法力的重量。
另他感觉到欣喜的是,这张符没有半点失符,细节处理的简直是神来一笔,属于中等符中的上品,与最次的高等符,持久度方面可以一较高下,威力应该不会差得太多。
张书鹤看了半天有点不敢相信是自己画出来的,毕竟一张好符一次性成功的机率很低,都要练习不知多少次,不断的总结失误后,才能将符画得完满,自己这样一次成符的好运气可真是千中无一。
正等要去门外看个清楚时,突然想到什么,一回头,只见黑豹悄声的跟在他身边,他走一步,它跟一步,犹豫着,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知是在计较之前他拿皮带抽它的事,还是摄于张书鹤手中符的威力,眼中竟是有点惧怕,张书鹤一顿,忙将符入到空间,然后冲它招手,见他手里没了符,黑豹这才踌躇了下,走近了几步。
张书鹤顺手摸了摸豹身,只觉得前些日子养出来的肥膘又没了,顺带看了下它身上的伤口,黑豹的愈合力很强,两天内伤口就已经好了,此时翻看半点疤都没有。
黑豹虽然一动不动的任张书鹤察看伤口,但显然他手上带着残余气抚着皮毛,使它异常舒服,尾巴开始微微动起来,最后竟是趴在地上伸出爪子,张书鹤见它得雨进尺的样子,不由的一掌拍到它脑门口,道了句:“起来吃饭。”
没有继续享受到气的洗礼,这让黑豹很不满,不过看到张书鹤从空间取出了一盆烧好的排骨米饭,又立即从地上站了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就算汤里的米饭多了些,它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吃了半个多月的牛肉干,早已经是怨念满腹,此时有了新鲜肉骨头啃,这些不满也就烟消云散,吃完了排骨,一人一豹又恢复以常时的样子。
魏老头和刘海来时,黑豹已经跑出去转悠,它在门口守了半个月,那急燥的脾气早就不耐烦了,吃了饭后就窜的没影了。
两人进院一见到张书鹤,不由的停下脚,刘海道:“张哥,你总算是出来了,我和魏爷还以为你练功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清醒……”其实下半句是,换成正常人,他们早就以为张书鹤坐着饿死了。
魏老头过去仔细看了看张书鹤,关心之意溢于言表:“好好,总算是没事,饿不饿,隔壁有吃的……”
刘海凑过去道:“我怎么觉得张哥比以前白了点。”
“关屋里半个月不见日头,换你,你都白……”魏老头接口道。
张书鹤却是只笑笑,充耳不闻,随即看向躲在魏老头后面的妞妞,不由的蹲□逗了逗:“来,让叔叔看看是不是胖了点……”
因为张书鹤一开始时说过要杀了她爷爷,及后来抽打“猫猫”的行为,使她对张书鹤的有些疏远,见到他就会躲起来,此时听到他说话,更是藏在魏老头身后,连头都不透。
张书鹤见状也不以为意,魏老头则是叹气道:“这孩子在粮库待了两年,有点自闭症,以后多接触些人,将来长大了应该能好。”
张书鹤点点头,随即问道:“隔壁有吃的?”正好他饿了。
两人见状招呼,一进隔壁那家屋里,张书鹤顿时愣住了,这屋里的地上,里屋地上,炕上全放着大盆,大盆里装着各种油丸,还有一盆油条,及各种饼子菜包,好在是在冬天里,东西放久了也不坏。
刘海道:“张哥,这是我和魏爷早上才做的包子,是刚从地上挖出来的萝卜,大半都烂掉了,有一小半能吃,虽然不怎么新鲜,但是吃得口感还不错,你尝尝。”
张书鹤看了眼,这包子显然包得有点粗,还是玉米面的,不过拿到嘴里咬了口,还不错的口感,有萝卜味,又鲜又香,微微有点咸,就饭吃还行,边吃边点了点头。
随即吃完了饭,三人一合计,魏老头和刘海都了些做好的食物,一人又拿了十袋大米白面,剩下的全被张书鹤扫入空间中。
张书鹤才打完坐,并没有打算马上起程,一是空间之前给黑豹的准备的熟肉吃的很快,这个地方比较安全,调料也都有,不必耗损电力,张书鹤趁着得手的空档,又给黑豹做了一些熟食放入空间,一折腾就又是一天过去,晚上四人一豹吃了一顿大餐,张书鹤空间的肉备的非常充足,光是黑豹打牙祭剩下的份,就够三人一个孩子吃饱喝足。
妞妞在粮库待了两年多的时间,天天只能吃米,这两天吃了很多魏老头和刘海做的食物,已经是觉得这是世界最好吃的东西,结果当晚上吃到了张书鹤做的米粉肉和竹笋炒兔肉干,还有一条五斤重的红烧鱼及半盆酸辣腐竹丁,吃的差点嘴巴都没有空地方塞。
妞妞一只手抓着玉米饼,手里还抱着一碗饭,她不会用筷子,只会用勺子挖,好在菜大多用盆装,没吃得满桌子都是,三人加一个小丫头将一桌子菜和一碗饭连抢带争的全吃的干干净净,而黑豹不屑于与这些疯子为伍,在张书鹤后面有滋有味的吃着张书鹤给它专门料理的红焖牛肉,虽然它不喜欢里面萝卜干和红红绿绿东西的味道,但是最后仍然吃的干干净净,魏老头还喝了点酒,最后几个人躺热呼呼的土炕上呼呼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早早就起来了,张书鹤从先走出屋,打出凉水泼了泼脸,拿出棉毛巾将脸擦干净,昨天晚上剩下的饭菜微微热了热,就着汤底和饭,几人囫囵的吃了。
然后从空间里取出车,先是检查了下车身画的符有没有破损,魏老头则是拾了下三人遗留的东西,刘海看了看车胎的磨损状况,并顺便打开后备箱取过汽油桶,给车灌满了汽油,三人默默忙碌了一阵,在全部都准备好后,这纷纷才上车,关上车门。
张书鹤发动车子,倒了几下方向盘,将车子向后退了退,然后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几个人,一只豹子,一台风尘仆仆的越野车,就这样开始重新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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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在郊区路间行了月余时间,一路上走走停停,才总算走完一小半路程,并且一路上再也没集到像之前妞妞村里的那些粮食,有的村子里连被子都没有,恐怕是有人全部取走了,但路上并没有车行驶的痕迹,东西应该不是近期被运走。
在末世来临前后,国家紧急走的粮食是各大粮库的大头,而一些各地小型粮仓则被有头脸的高官事先化为了私粮,最后剩下的渣滓零碎,除了一些普通老百姓抢的极少数之外,大多是末世一些基地里的猎人猎取。
魏老头和刘海也觉得万幸,好在当初那个村里可能偏远不太出名,去的人很少,所以才让他们拿了不少,否则只能拣点米粒做顿饭而已,因为被猎人搜走的农家就像蝗虫过境一样,除了家具,家徒四壁,能带走的全带走了。
关于这个,魏老头和刘海两个人并不是太清楚,而张书鹤却是知道的,取走东西的人都是各个基地里的猎人,猎人在末世可以说是一种生存手段,也可以说是一种冒险职业,他们可以在基地边界游走,也会去很远的地方集必须品带到基地里换取所需,末世里活着的人大概不足三分之一,大多分散在各城市的基地中,人活着就要吃喝拉撒睡,所以足够的必须品非常重要,也是艰难的环境塑造了猎人这一种边缘职业。
张书鹤生前三年就曾跟着一些人做过一名猎人,为得只是找点食物混口饭吃,所以多少对这一行清楚一些,这属于一种刀尖上舔血的行为,丰的时候,可是在基地混上大半年,但是下一次出发就可能有去无回。
做猎人的规则是路不走空,无论值不值钱都一定要带东西回去,所以一个地方被扒三四层皮都是正常的事,找到一处没被翻过的楼或者村子,杀了丧尸后,猎手会拿走里面的所有的食物和必须品,这是扒第一层皮,因为车子载物有限,一般不会全部带走,后面来的猎手能拿到手的通常是些棉被衣服,这是扒第二层皮,第三批猎人来,大多是些不太重要的日用品,比如水桶脸盆什么的,第四层皮扒过来的猎手基本就拿不到什么东西了,无非是拣点遗漏。
越野车在一处郊区的崖壁边停了下来,刘海拿了桶井水出来,用棉布正在擦车,嘴里边道:“这是什么狗屁地方啊,车子绕了三天也绕不出去,不是山路就是崖壁,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天天净是耗油了……”
魏老头此时抱着妞妞正在给她用水洗手吃玉米,闻言道:“郊区农村的路就是这样,路叉口多,难走容易迷路,国道上又全是丧尸,相比之下更危险,所以,不如多耗点油求个平安,总之,这次到b市书鹤都说得清楚,时间可能会很长,得有点耐心,慢慢摸索总能走出去。”
刘海闻言,不由禁声看了眼在坐在石壁边,穿着黑皮夹克的张书鹤,他正微皱着眉看着手里的地图,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
擦车是个体力活,不过以刘海的力气,三下两下就刷干净了,再用干绵布将水渍擦干,其实也不用擦干,天太冷,崖边风又大,上面早结了一层冰,一刮就是一层。
此时天色暗了下来,今晚像是会有雪,刘海了桶忍不住问道:“张哥,天快黑了,要不,晚上咱们就留在这里露宿吧?”
张书鹤在地图上研究半响打了几个x后,最后合上地图入空间,目光冷淡的望了眼悬崖,回复道:“不,这里不能待,现在就走……刘海你拾一下,今晚可能要连夜赶路。”
魏老头一听不由开口商量道:“书鹤啊,你和刘海都几天没睡好了,这天又冷,妞妞还是个孩子,怎么也得照顾一下,连夜赶路也有危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就暂时先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
妞妞此时穿着红花小棉袄,正啃着手里的温玉米,边啃边怯生生的朝几个人望去,这两天老在车里坐着,握玉米的手指有几根都冻坏了,又红又肿。
张书鹤犹豫了下,下一刻却是脸上却是带着不容置疑道:“晚上刘海和我倒着开车,魏爷你和妞妞在车后座睡。”说完,转头唤了声黑豹,只见正在悬崖边吼叫的黑豹嗖的一下窜了回来。
魏老头也叹了口气,刘海闻言不由的有些沮丧,连着几日赶路,走走停停处处碰壁十分不顺,几个人的耐心都已经耗尽,而且天寒地冻的,待在车里虽然有暖气,但是山路不好走,颠的人骨头都散了,比走路还疲惫,魏老头这两天还有点感冒症状,昨天吃了两片药,今天鼻子才通气。
不过没办法,张书鹤在某种程度上讲,就是几个人的方向和主心骨,即使有点抗不住也只能先硬撑着,先绕出这段难走的山路再说。
也好在开得是越野车,这种车走山路还不错,如果换一般车的话恐怕早就散架了。
后半夜时,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车灯在山间缓缓行驶,透过光线能看到外面此时正下着鹅毛大雪,即使车内有暖气,也毕竟不是房子,觉得车缝哪里都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