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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取来了魏老头前些日子给他的东西,一个旧布袋,里面有三十几枚古钱,魏老头生平就好古董,他又长年在基地各个地摊上摆摊,所以如果有人卖些年代久的古钱币他都留意着,用积蓄买下来,以前买这东西要花不少钱,现在末世了倒是不值什么钱,给些吃的就换了,但是难得是他这个心意。
他手里一直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也有打算重新做把七星剑,原本想从回那七枚铜钱,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那几个就留给刘海和魏老头,算有个经事的念想。
好在魏老头的这些铜钱都是年代久远的,品质比之前的还要好上数倍,从中挑了最好的七枚,以次排开,手中则摆弄着其中一枚,很少有人知道铜钱一物其实最为通灵,正反两面阴阳二界,中间一孔可纳天地人三气,可谓是无价之宝。
张书鹤摆弄了一会近期用玉桃凑足铜钱容纳的灵气,再用空间最好的枯桃木做一把七星剑。
晚上黑豹回来时,从窗户跳进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窜到张书鹤床上,而是走到床前不远就停了,一双紫眸盯着张书鹤,显然在观察张书鹤的反应,若是再见他有一丝厌恶及不妥,它就立即掉头便走。
张书鹤从修炼中睁开眼睛,见状何尝不知道它的心思,只得抬手招它过来,见它磨蹭半天才跳上床,于是摸了摸它毛哄哄的头道:“早上的事是我不对,心情有点糟糕,偏你把盆放我脚边,好了,以后不踢你饭碗就是了,踢过的那个明天我就扔掉,给你换个新的……”好说歹说之下。黑豹才终于肯再跟张书鹤亲近了,张书鹤在床上修炼,它便趴在床上,将头放到张书鹤腿上,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张书鹤的手,倒是很快已经忘记之前不愉快的事了。
几天后,刘海急匆匆的过来,脸色有些憔悴,最近军队这边忙,他刚出个任务回来,没多久又有任务分配了。
“张哥,我来跟你求两张保命符,半个月后的任务实在有点扎手……”
“怎么回事?”张书鹤急眉问道。
刘海叹了口气:“近两年出现了一种叫血藤的东西,有人高价,但很多狩猎小队都有去无回,军队这边上层不久前也要求彻底清除这东西,并且已经确定这东西就是丧尸的感染源,但是每次十队派出去,九个队都回不来,甚至全军覆没都有,这次临到我了……”
张书鹤听罢想都没想便道:“找个借口推了吧,四级丧尸也许还可能逃命,这东西碰着有去无回。”
刘海显然已经知道了危险性,想了想也只能摇了摇头:“没办法,现在进了军队里,身不由已,不听命令不行,况且我还是一个小队的队长,丢下他们临阵逃脱这种事我做不到……”
张书鹤倒是看了几眼刘海,在末世这份责任感来之不易,张书鹤虽然不赞同他去冒险,但是见他主意已定,便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他数张木符,让他到时随身携带,并嘱咐符力有限,遇到危险还是逃为上策,刘海听罢点了点头便急忙离开了。
半个月后,张书鹤正将七星剑制作完毕,拿到手中细看,桃木剑虽然刻的不致,但是木质深红,显然是极品桃木,而七枚铜钱也早不复刚拿到手时的脏锈,露出了原本的颜色,虽不能说全新,却也是光华内敛,不似凡品。
张书鹤正高兴的摸剑时,外面传来锤门声,张书鹤略一皱眉,立即了七星剑过去打开门,只见刘海气如牛喘,飞快的闪进来,反手关上门赶紧低声道:“不好了张哥,小黑它惹祸了……”
“什么?”张书鹤一惊,早上黑豹是经过他同意出去溜溜,以它的隐匿性,若它不主动出现,基地鲜少人能够发现它,安全足够自保,这也是他放心让黑豹出去的原因之一。
“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听我的一个兄弟说的,他一说我就知道肯定是小黑,基地一个旅长的侄子,十几岁的毛头小说,平日就飞扬跋扈确实是招人厌,但是后台硬,再加上他有一头变异的花虎,基地里根本没人敢动他,谁知道这小子带人在街上溜哒的时候,小黑冲了出来,把旅长的侄子给差点烧死,现在已经废了双腿了,他本来脸上就破了像,烧得像赖吧皮似的,现在没了腿就是个废人了,那头花虎救了他一命,但也被烧死了,军队那边调动了数百人护着旅长他侄子,几百支枪射杀小黑,我没来得及去看,直接就过来找你了,张哥,你快想想办法救小黑吧……”
张书鹤听罢倏然起身,着急之余感觉事情有些奇怪,按说黑豹早脱了野性,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即使要杀,也不会这么选择这么愚蠢的杀人方式,只能说那个人激怒了黑豹,随即想到刚才刘海说的其中一句关键之处,那个旅长的侄子脸原本就被烧伤,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张书鹤脸色微变,道了句:“不好……”便立即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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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姑娘们的地雷,谢谢乃们的鼓励,还有那个离黑豹化形不远了^_^
70第七十章
70第七十章
张书鹤边下楼边取出一张符在手心翻转间燃成了灰烬,随便目光扫了眼周围,辨别其中最近的路追了过去,刘海也紧随其后,见到街上有不少基地的护卫兵,感觉事情越发的糟糕了,护卫兵是护卫基地内部秩序,现在出动这么多人,显然情况严重。
“张哥,连城边的护卫队都过来了,事情不妙,还是先找回小黑吧。”刘海焦急道。
不必刘海提醒张书鹤也会如此做的,他点了点,随即两人寻找着小路穿了过去,迎面广场上方似乎聚集了不少人,里面吵闹声及枪声已经是不绝于耳。
“人太多了,这样根本进不去……”刘海拔开几个饥不择路往外逃的人忙道。
张书鹤确定了人群里黑豹确实在其中,便突然拐入一道光线发暗的胡同中,然后突然抬手自空间取出数张招唤符,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用过这符来对黑豹强制召唤,好在考虑到以防万一,他备了不少,此时正可以用上。
他清楚黑豹的性子,如果那个小子不出他所意料,是当年小姨家对面的那个小孩的话,那对于黑豹来说就不止是敌人了,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不死不休,所以如果只燃一张召唤符恐怕无法将它召唤回来。
所以他取了六张,每一张都是第一张力量的翻倍,看着不断有护卫队加入到前方,张书鹤顾不得其它,只能狠下心肠,咬牙翻手间燃起了六张符,向着黑豹所在的方向抛去。
六倍的力量,幼豹时是绝对无法承受的,而此时经过几次异变的黑豹,应该也是极限,张书鹤静静的待在原地,等黑豹被召唤回来,他相信现在的黑豹已经不是当年那只未开通心智的幼豹了,既使它再愤怒,在死亡和敌人中,它应该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再强烈的仇恨,不怕青山在,只怕没材烧。
约摸过去三分钟,一直盯往前方的张书鹤目光缓和下来,看到了不远处飞射而来的黑影,随即立即拉开了布袋,指间不知何时被刺出了鲜血,在黑影射到面前时,他将沾着血的手指按在黑豹目间解了召唤符的符力,然后将它放入到布袋中。
一切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后面的刘海甚至只看到张书鹤抬起手伸到布袋里的手势,然后听到前面纷乱的脚步声和吵杂声。
“那只喷火的金钱豹怎么不见了,天呐快把它抓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军队来了这么多人,浪那么多子弹,竟然还抓不住一只野豹子,真是废物……”
“那是异能豹,哪那么容易拾,奇怪基地里从来没听说有人带着异能豹子的,难道是它是自己跳进来的?”
对面楼里的肖旅长得知消息后,大怒的一拍桌子站起来:“给我搜,不论任何代价的将它给我找出来,基地里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是,旅长!”
张书鹤和刘海混在人群里,回到了住处,刘海出去打听了一番回来道:“刘哥,那个肖旅长是专门基地安全的,基地的护卫队全是在他管辖之内,他现在寻了个借口开始对基地采用地毯式搜索,连个苍绳都不放过,搜到咱们这,就算小黑缩小了,也会另人生疑啊……”
张书鹤并不打坐以待毙,给受伤的黑豹清洗了血迹,吹干了毛发,便起身道:“既然基地现在待不了,那就离开基地,过一段时间,等事情平复了再说。”
刘海苦着脸道:“现在基地基本只能入不能出了,有专门的人在出口看管。”
张书鹤一听不由皱了下眉,“难道没有什么办法混出去吗?”
刘海想了想道:“有倒是有,但是……”
“说!”
刘海小心冀冀道:“张哥还记得吗?半个月前,我跟你讨了几张符护身,是要出一个任务,正好就是今天,那个肖旅长虽然在基地里有些势力,但是我们隶属的是周师长麾下的八小队分支,所以出任务是不归肖旅长管,他也无权查问,这次一共是两个小队出任务,我就是其中一个队,因为任务风险大可以随队带一名小洞天的人,正好张哥可以顶了这个名额……”
张书鹤听罢不由皱紧了眉头,无论是待在基地中被人瓮中捉鳖,还是再次面对血藤,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是想了想后,还是决定随刘海出基地,因为已经没时间让他做第三种选择了。
随着三天三夜的地毯式搜索,护卫队仍然一无所获,连点线索都没有,肖旅长得知后暴跳如雷,将手下的人挨个骂个狗□,手下一个人倒是起了疑心,说是当时护卫队的人将基地都围了起来,连只鸟也休想飞过去,但是当天就有人出了基地,就是周师长手下八小队的两个分支出去执行任务,因为是周师长的人,所以他们没敢上前去搜索,有没有可能这只金钱豹是随着车离开了基地,这也能解释通为什么整个基地搜完连根豹子毛都没找到。”
肖旅长平复了火气,也是起了怀疑,不过他与周师长不同路派,平时也没什么大矛盾,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况且这也只是猜测,车上到底有没有金钱豹,没有亲眼目睹,什么还不好说,随后命令道:“他们离开了几人?都是什么人?给我查!”
“报告旅长,早先就让人查过了,一共带走十九个人,十个异能力者,九个神枪手,还有三个是小洞天的人……”
肖旅长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如果不是周游的话,难道是……小洞天的人?”
此时的张书鹤已经顺利的离刘海离开了基地,两台军用车,车仓里无数装备,显然上面对这次任备极为注重,异能者也分配了不少,又选了两个任务完成度最高的小分队执行,连小洞天的人额也给了分配。
张书鹤和刘海正坐在车上,军用车前面只有驾驶座和副驾驶,刘海正开着车,张书鹤则坐在旁边不断的安抚着黑豹,它至今情绪仍然暴燥消极,就算给它平时最喜欢的肉,也提不起半点神,甚至对张书鹤的抚摸也产生了抗拒,显然那几张强制的召唤符让它再度记起自己屈膝人下的事实,加上基地中发生的事,让它无法宣泄出情绪,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刚炼化仆兽时那只只有仇恨的小兽。
看着黑豹的样子,旁边开着车的刘海也担心不已,不过见张书鹤一反平时的冷静,只好道:“张哥,你也别着急了,小黑它可能被刺激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或者放它下车发泄发泄?”
张书鹤只能无奈的在黑豹身上贴了张符,得它暴怒起来冲出去,只见它狠狠的瞪着紫色的眸子对着张书鹤,好像对面的张书鹤就是他的敌人一般,爪子也在不断的挠着座垫,口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声,引诱分散注意力纷纷都无效,张书鹤只得一直抚着它的头,安抚的效果尽管并不好,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台军用车,除了前面驾座的人外,后面车舱里还有随行的兵,里面都设有床铺,及各种武器装备,并且整个车舱的功用极为完善,铁板合起固若金汤,分解可随时向外瞄准击死丧尸,所以一路上倒是行得极为顺利,因为黑豹的原故,刘海没有让自己手下过来代替开车,而是和张书鹤倒着开。
行驶了大概六天左右,才终于来到了地图所标的红点处,因为丧尸毒的缘故很多树木都死了,地上的草都是枯黄色要死不活的,干燥的天气再加上地域处在一片黄泥地上,两台车驶过去,后面扬起滚滚的黄尘,车身也是黄的一片。
直到驶入了一片洼地,四边高中间低,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了高坡处,刘海对照了下车上的向导仪与地图上标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了,随即和张书鹤下了车,而车舱的几个人也都纷纷打开后舱门跳了下来。
前面一台车是另一个小队,小队长与刘海平日算是竞争对手,争军功争奖励无所不争,关系并不算太和睦,他一下车就占据了主导位置,然后转身皮笑肉不笑道:“刘海,这次我们这边请了小洞天两位道士过来,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剿灭血藤,所以这一次你和你手下只要从旁辅助就行了……”说完有些不屑的看了眼张书鹤。
张书鹤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在乎小队长的言语,而且这种言语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之所以这次随刘海过来,没有半途下车,一是因为正式入了队,若是临阵离开刘海对于其它人有些不太好交待,毕竟手下的人临阵脱逃对他这个队长的名声不好,二是刘海带他离开基地,他倒不好这么一走了之不管不顾了,所以暂且过来看看,是否能帮上点忙。
而他在车上也早已经跟刘海说了血藤的厉害,他们这么几个人面对血藤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一切要以忍为先,以安全为目地,要记住他们来是消灭血藤,而不是来白白的给血藤送养料的。
刘海自然分得轻缓重,他手下的兵没一个弱的,都是杀丧尸的好手,哪个也不想给那妖藤做肥料,此时见曹潜这么一力担当,自然求之不得,当下争都不争,退居二位,任曹潜去折腾。
曹潜见刘海没脾气,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看到两位道士胸有成竹的样子,顿时又抛之脑后,这两位道士请来可是不容易的,他们不要任何报酬,只要走时两根红藤即可,他也听说小洞天有位道长私下重金这东西,曹潜自然满口答应,这种即能让自己立一军功,又省下了大笔票子的事,自然求之不得。
两名道士一会看看天,一会在四处踩踩点,手里拿着餐盘大小的罗盘到处走动,最后走到了西南角,开始往地上铺了一条数米长的黄锻,上面早已用朱砂画了血红的巨符,然后从车里取了折叠桌摆上,放上糯米,香祭品,取出两柄桃木剑便开始做起法来。
刘海一行人则在另一边,手下的七个队员面面相视,“刘队,那曹队的人也太嚣张了,明显在抢军功嘛?同是出任务的,凭什么让咱们辅助他们啊?”
“是啊,他们有道士,咱们也有,大不了各做各的……”
刘海立即坡茨坡茨两声,然后摆手让他们趴下别站的太显眼,接着嘘声警告道:“我告诉你们啊,这次的任务可不是去杀几个丧尸救几个人,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谁先上谁死,要是着急到黄泉路投胎,那我也不阻止你们。”
几个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吱声了,血藤那东西他们也没见过,去出这种任务的很少有活着回来的,在军队里传得挺邪乎,听说那东西得道家的人才能治住,怪不得那曹潜那么嚣张,原来是早有准备。
刘海见他们蔫了,看了眼旁边的张书鹤又道:“这次任务能完成就是老天保佑捡条命,要是一会情况不对,我一声令下,你们立即转身就跑,车就在几十米外,做好心理准备,我不是让你们做逃命,而是这次任务太危险,那东西不是我们能碰的懂不懂?我不想你们白死,总之,一会拿出神人,给我把眼睛瞪大了,情况危急时,允许你们做逃兵,保得命最重要,明不明白?”
几个人都是和刘海同生共死过的,几年出任务风里来雨里过,都是过得命的兄弟,自然都明白这是为他们好,顿时都点点头,“明白。”
刘海这才回头看向张书鹤,张书鹤此时神已经完全被下方的波动吸引,随着刚才两名道士在那边做法,他手中的罗盘指针开始剧烈转动,方向范围正好是前面的大面积坡坑,不由的开口问道:“这块地方以前是做什么的?”
刘海小声道:“这是以前军队的靶场,死在这里死刑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怪不得,这么大的刹气,都是手里有人命的血刹,如果血藤也在这里的话……”张书鹤皱起了眉。
“会怎么样?”刘海也紧张起来了,刘海对于张书鹤的能力,那是发自内心的信服,他的话也必然是有道理有根据的,因为无论是让人无法渴望的戒指空间,还是从几万的丧尸里将他们活着送出去,及黑豹的诡异和能力,无一不是让人仰望的存在,而那边两个张牙舞爪的道士,刘海还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在他以为,真正有本事的人,必然不会如此张扬得势。
“百无生还……”
说完后面竖着耳朵的几个人倒微了口凉气,就是说这里的人全部都得死?张书鹤感觉到那坑中波动越来越大,不由口气严肃道:“一会见到有东西出来,无论是什么立即撤,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说完也不等刘海等人回应,便翻手数张木符钉到前方黄土内,溅起一层黄尘,然后回手又在后方离最近的那台车上扔了几道防御符。
就在他刚布置完,右面的两个道士终于到了最后施法的最后阶段,此时不知何时刮起了风,吹得黄尘飞扬,阻碍了众人视线。
接着听到两名道士的一声力喝,那张黄锻巨符竟是随风飘到了上空,也不知真是道法神通还是狂风使然,竟然正好飘到坑的正上方,两名道士眼中一喜,顿时按步就班的将两柄桃木剑向坑底掷去。
只见“澎”的一声,狂风乍起,一小队正全副武装,持枪对准坑底,但是却听到那黄锻巨符被撕烈的声音,那符上的人血落到坑的下方,顿时一层黄尘爆破而去,什么东西穿破了地层涌了上来,竟然发出像地震一样的声音。
坑上众人顿时都惊慌失措,刘海已让人退了数步,张书鹤则是极度谨慎的每退一步都会射出数张符布阵,血藤遇土则钻,前一刻还在远处,下一刻就有可能出现在脚下,不得不多做防备。
接着,在众人脚步不稳时,有人惊骇的看到有血红色的东西快速的从坑里钻了出来,向着离坑最近的两名道士而去。
“啊……”其中一名道士反应不急,被当场刺穿了胸口,鲜红的血液从嘴中及胸前喷得黄土地上一层血红,而旁边的道士显然被此情景吓得手忙脚乱,桃木剑不断的在手上飞舞想要阻挡血藤,而另一只手已是抖索的取出了几张符,但是还未等他燃起,穿过刚才那名道士的后背出来的血藤突然射出一条细小的枝蔓从他的后背穿刺而去,而那名道士只来得及防守前方,后背却空门大开,但是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被挂在了血藤上,血管中的血液也疯狂的被吸入到血藤中,两具尸体转眼间就已经成了干尸,被血藤当做标本一般穿在了稍头上。
坑上的几个人几乎都被眼前的情景弄懵了,因为两名道士的死亡几乎就在弹指之间,眼睛都未必来得及眨一下,而当他们看清坑底的原貌时,都惊呆了。
那是什么样的东西?血乎乎的一片,密密麻麻的遍布在坑底,即像老树的根,又像是人身上的无数粗细不匀的血管,像肠子一样不停的蠕动着,并伴着熏人的恶臭,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血藤正在吸那两个人的血液,而张书鹤却是突然冲刘海道:“快带人走,这千人坑的尸气腐气刹气都被它吸了,等到它再吸足了血气,这里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刘海闻言顿时回头冲